见琵琶弦全都断了,那两名女子吃了一惊,然后阴恻恻地出了叶府。
两名女子走后,谷幽兰不知从何处冒了出来,走到叶飞面前说道:“还没和舒月成亲,你便把娘家那边的人得罪了。”
叶飞笑了笑,“一个人太把自己当回事了,会很容易吃亏。”
谷幽兰笑着摇了摇头,“前天日镖局那头又招了两名镖师,都按照你说的去核实了身份,应该没多大问题。”
“辛苦你了,幽兰姑娘。”叶飞感激道。
“不打紧,反正平日里闲着也没什么事做。”
说完,谷幽兰便牵着马离开了叶府,赶往杭州城里的沈行镖局。在出了叶府大门的时候,她特意张望了一下四周,发现那两名自诩秦舒月师姐的女子骑着马往北边去了,应该是去见秦舒月了。
想到叶飞刚才和那两名女子说的话,她不禁笑了笑,总觉得跟一般人比起来,叶飞有意思多了。若换作他人,面对如此咄咄逼人的女子,又是娘子那边的人,多半是没辙,乖乖被骂。
估计那白衣女子也不会想到,叶飞居然比她还横,还将她们请出了叶府。
即便是那两女子去找魏诗和秦舒月告状,非但不会得到同情,反而还会惹秦舒月和魏诗不快。
没多时,那两女子骑着马赶到了秦舒月和魏诗所住的宅子。
秦舒月亲自开的门,见到是自己的两位师姐后,倏然喜上眉梢,“两位师姐,你们终于来了!”
眼前这二人中,身着红衣的女子名为关影儿,白衣女子名为江心茗,都是江湖上赫赫有名的美人。
“师妹!”关影儿面露微笑,“师父人呢?”
“在里头,师姐快进。”秦舒月笑着将二位师姐迎进院子。
然而,当从关影儿那得知其二人才去到叶府大闹一场之后,秦舒月脸色突变,皱着眉头问道:“江师姐,小月过两日便要过门了,你何苦要去那边闹一场。”
“秦师妹,你年轻貌美,琴艺高超,江湖上那么多想要娶你的年轻才俊你不嫁,为何偏偏看中了这个上门女婿,给他做妾?”
秦舒月甚是不悦,柳眉倒竖道:“因为小月喜欢他呀,他也喜欢小月,做妾不做妾的,小月无所谓!”
“糊涂!像你如此年纪的小姑娘家,容易被人哄骗。”
“师姐,就因当年你遭遇了负心汉,所以便觉得这世上所有的男子都是负心汉?”秦舒月反驳。
她这番话后,把江心茗给气哭了。
“那好吧,都怨我,我就不该干涉你的事情,你爱嫁谁便嫁!”
说罢,江心茗便要转身离去,被一旁的关影儿给拽住了手。
就在此时,魏诗从屋子里走了出来,阴着脸道:“一大早就吵吵嚷嚷的,像话嘛?”
三名女弟子回头,然后向她行礼。
“师父,江师姐才到叶府闹过一场。”秦舒月一脸委屈道。
魏诗眉头紧蹙,摇着头叹息一声,“真是胡闹!”
“师父!”江心茗哭出声来,“你真的舍得让秦师妹给他人做妾嘛?”
“若换作他人,我自然是不乐意;可那叶飞,为师亲是自接触过的,对其品行十分了解,月儿嫁给他,将来必然不会受气。”魏诗解释。
“过得再好,那还是妾!生的孩子,都要喊别人母亲。”
魏诗摇了摇头,“你若真觉得如此,将来嫁人就嫁个没娶过妻子便是,为师定不会阻拦你。我们清音坊向来不干涉弟子的婚事,一直以来都是如此,为师知道你是为了月儿好,可规矩也不能坏。”
“此番喊你们来,是想你们来喝月儿喜酒,替她高兴高兴;你们若是真觉得不高兴,那便走吧,为师不会挽留,也不会怪罪。”
魏诗说完,关影儿连忙低头抱拳道:“师父,请恕罪,我们是来给师妹贺喜的。”
“既然如此,那就别再提配不配的事情了。”魏诗冷道。
知道魏诗生气了,江心茗没敢再说话。
“你们去叶府闹事,叶飞是如何回应的?”秦舒月问,一脸急切。
顿了顿,关影儿便将刚才发生在叶府的事情都说了一遍。
“师父,我们再有不是,好歹也是师妹娘家这边的人,叶飞把我们轰出来,难免有些不妥吧?”关影儿道。
魏诗哼了一声,“说也说不过人家,打也打不过,还被人轰出门来,真是不知该怎么说你们好。”
到了正午的时候,叶飞提着一壶酒来了。
开了门,见他满脸笑容,看上去若无其事的样子,秦舒月面带愧色问道:“叶飞,听说我那两位师姐到你府上闹事去了。”
叶飞摇了摇头,牵住了秦舒月的手,往屋子里走去,一边走一边说道:“闹事说不上吧。还没闹,就被我轰出门外了,此事我处理得欠妥当,所以提着一壶酒来赔罪了,还望月儿你不要生我的气。”
“叶飞,你不生我的气就好。”
“怎么会呢,月儿这么乖,我生谁的气都不会生月儿的气。”
这时候,两人已经到了屋子里头。
屋子里烧着炭,也燃了熏香,暖和又香气怡人。
“花言巧语。”江心茗不悦嘀咕。
叶飞转向江心茗和关影儿,哈哈笑道:“两位师姐,又见面了。早上二位初到府上,招待不周,甚是惭愧,所以特意带了一壶好酒,来给二位师姐赔罪。”
“姓叶的,你这出戏是做给我师父和师妹看得吧?”江心茗质疑。
秦舒月两眼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