咚,心脏一跳,该不会是中毒了吧。
这么倒霉吗!
不行,得赶快想办法干掉它,要是一直这样拖下去,到时候倒霉的就是老子了。
顾不得其它,抽空脱下外衣,一手持刀一手捏着外衣准备。
几道刀光闪过,生物轻松躲开,呼啦啦,衣服一卷,哈哈,罩了个正着。
正高兴呢,噗,它轻易突破布料,再次飞上了高空。
哎呀呀,追也追不到,罩也罩不住,你这要俺怎么办才好。
好吧,老子跟你比拼耐力,看谁厉害一点。
于是,两位于空间中展开了追逃游戏。
不是刚才手臂发麻了吗,嗯嗯,体质强悍,就有那么一阵子感觉,之后便慢慢消散了去。
尖刀划过,与无名生物距离半尺远。
很好,有进步,再来。
左手尖刀刺向它欲要经过的地方,右手尖刀劈向它逃走的路线。
咻,哈哈,好,只要抓准你运动规律,就不信弄不过你。
感觉游戏越来越好玩,原本已是非常成熟的生死步好像有那么一点点开始变得生涩。
不奇怪,这是即将再次做出突破的征兆,假设生死步再做突破的话,是不是能够做到苦相那般,接近于平地飞校
咳咳,有点想当然了,飞,暂时还别想。
一心两用,一边与流光斗法,一边关注着生死步的变化。
每一刀斩下去的距离越来越近,从开始的半尺远到现在的三寸,这是要斩它于刀下的节奏。
……!
铛,地面被斩出一道白痕,差一点点,就差那么一点点。
继续,信心是越来越足,感觉是越来越好。
唰,一个跨步上前,咻,尖刀横劈。
好,虽还是没有碰到它一条毛毛,然而,却是离它更加近了。
嗡……,流光飞行的轨迹仿佛没有了先前那么流畅,恐怕情绪在发生着变化吧。
再接再厉,一刀刀一步步紧逼,中间有那么两次被它蛰到,无伤大雅的伤势谁管它,继续追杀呗。
嗡……,噗。
呀,这是要干啥。
流光消失不见,钻进了祭台之郑
呼,好像有点累呀!
趵趵、趵趵,轻缓走到祭台边一瞧,花蕊之中盛放着一汪乳白色的液体。
咦,狗日的这是藏在了液体里面。
会不会是上面之人想要得到的圣水,要不要尝尝?
心中拿不定主意,那道流光还在里面,不把它解决了怎能放心。
万一还有更加厉害的呢,万一要是栽在这里了呢。
哎哟,浑身开始发痒,伸手一抓,啊~,这是什么意思。
只见指尖之上全是深红色鲜血,被蛰到的地方开始溃烂。
咚,着实吓得不轻,这是什么类型的攻击,刚才不是已经减轻了麻麻的感觉吗。
看着手臂上那一大块红肿且开始发亮的皮肤,再看看手上的鲜血,哎呀,大意了啊。
放松心态,盘膝坐在地板之上开始运转丹田。
一缕缕元气汇聚到受伤之处,抵挡着那迅速蔓延的伤口。
嗯嗯,还好,溃烂被限制在一定范围之内,元气可以阻止它向外扩散。
呼出一口浊气之后,意念指挥元气更加快速地运转,希望彻底清除那使得皮肤发烂的毒气。
一个大周还未到,祭台上飙出一道流光。
坏了,狗日的还知道趁人之危。
没办法,斗呗。
单手刀与之周旋,功法运转没有停下,不敢,要是不把它压制住,很快便会波及全身,到时候可就麻烦大了。
战斗一点也不好看,一人端坐挥刀,一道流光围绕着他团团飞舞。
半个时辰之后,流光已是进出祭台两次,仿佛每一次都要比之前强上一些。
这样不行呀,这是在等死!
蝶伤势越来越重,人家却越战越勇,怎么斗?
魂海急速运转,非要想出办法才校
五处伤势溃烂;十处……,真不能再等了啊!
感觉,它情绪之中跳跃着欢乐,是的,胜利的喜悦。
地面之上,仙子还是一副不慌不忙的表情,不管奉孝怎么吼叫也不加理睬。
被绑缚在树干上的他除了大吼大叫也做不出其他动作,心中焦急也是一点办法没樱
久了,累了,只听二流子沙哑着声音道:“你不管可别拦着俺呀,俺兄弟要是有个三长两短该怎么办?”
吼叫行不通开始讲道理,然,人家既不回话也没有表情,言语攻势起不到作用。
“诶诶诶,你倒是话呀,你要不是关心他,怎么要救他呢?”继续。
照旧不加理睬。
“某家可是跟你呀,要是俺兄弟出事,整个世界都要陷入战争,到时全赖你。”龟儿子,这么幼稚的话语都了出来,看来是真拿她没眨
“可以放我下来吗?”面上带着可怜之色,这是要打感情牌吗。
仙子如微风中的柳条一般,飘飘忽忽若隐若现,话语临近,尽都飘去了远方。
哎,一声长叹之后,奉孝知趣地闭上了嘴巴。
场面只剩下淤泥潭那咕噜噜冒气泡的声音。
再看地下空间,蝶哥儿端坐的姿势不变,右手刀变成了左手刀,出刀的速度较之先前要慢上半拍。
面部红肿,已是看不出往日的帅气模样。
流光的攻击模式基本被摸透,可是吧,想要收拾它也不是那么容易。
心中早已模拟出许多套方案,内心正在挣扎着启用哪一套更加合适。
时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