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长侍女们手持武器向城墙冲去……!
“哈哈,贫道也去耍耍。”老小孩儿,顶着一个超级难看的爆炸头跟着冲向城墙。
好嘛,全都往上冲,就连刚刚投效的张红等人也请命杀到了墙根下。
神王陛下远远看戏,不需要他,有了老鬼在,轻松简单就能拿下。
别看人少,个个都是一二流高手;想想,几十位子义子龙那种级别的强者攻城,哪还有别人的活路,况且还有一个不知深浅的苦相坐镇,下城轻而易举。
攻城战没有看头,一炷香还未到,道长们已是攻占了城郭,除了东门家族嫡系抵抗以外,其他都只是做做样子。
毕竟,青城山道长在蜀地可是帮助过不少百姓,谁不感恩呀。
你苗人乃外乡人,说难听点是入侵者,谁心里会情愿护着你。
城门大开迎接胜利之师,咳咳,只得一位,我们神王陛下在千呼万唤中走进了城门。
“师叔祖,我们厉害吧!”瓦缸紧挨着他师叔祖说话,脸上带着一些邀功之色。
恐怕心里在想怎么让师叔祖欢心,然后再是掏出两道美味出来。
嗯嗯,很廉价的劳动力!
郡城衙门外,东门家族十几位领头跪在大街上,有那么桀骜不驯的几位昂着脑袋一副不屑之色。
“瓦缸,这人看起来不太顺眼呀,给他点教训吧!”你大爷,已然成为了阶下囚,还他大爷不知好歹,这不是找罪受吗。
娃子很兴奋,哪里有过如此的激动时刻。
往常都是在山上一心一意修炼,根本就不给他们下山,即使是下山也是做些采买之事,何时想到过这种刺激场面。
“好嘞,师叔祖您瞧好喽!”说话,领着两位死党,一脸的不怀好意走向一位身穿铠甲之人。
“谁敢动我,某家乃东门家族最优秀的后辈,谁敢动?”色厉内茬,眼中闪着极为不安之色。
“起来吧,俺师叔祖若是没有看到好戏,那不是小的们失职。”瓦缸伸手一拉,对方死赖在地上不走。
哈哈,现出原形了吧!
瞎子与石头双双上前,一边一只手夹起来便走,就好像拖拽着一条小狗狗一般。
围观人们听到那杀猪般的叫声无不侧目,这还是响彻蜀地的东门家杰出青年吗!
怎么好像三岁娃子尿床怕被爹爹揍的模样呀!
没想错,确实有那么些味道。
“瞎子石头,给哥哥把他绑在大门上。”瓦缸神气活现喊话。
也不知道娃子要干什么,有那么几分想要欣赏的兴趣。
两小手脚麻利,府衙大门上有现成的铆钉,正好,给铠甲男绑了个标准的大字。
“缸子,耍起来咯~~~!”颇有些街边卖艺人的架势,就差捧着个盘子要钱了。
只见瓦缸伸手入怀,唰,满手白光闪闪。
哟,除开拇指,其余指缝每一条夹着一柄小巧薄刀。
这是要干什么,难道!
神王陛下猜到了一种流传已久的杂技,多半没错。
“师叔祖,您瞧好咯,这可是徒孙的家传绝技,轻以不得示人滴!”肃穆神圣的表情,换个人也就被感染了;然,蝶只是轻轻颔首,表示可以开始表演。
正在瓦缸将要出手之时,张红很是狗腿子去到蝶身边,轻声细语道:“陛下,东门冲说过趁此机会要……!”
话到这里,面部表情出现躲闪之色,明眼人一看就是心中打鼓——怕!
“说!”不包含任何情绪的一个字。
“是是是,他说,说……。”还是有所顾忌,胆怯的停了下来。
这下蝶脸上有表情了,似笑非笑地瞄了他一眼。
啪,心脏像是被扇了一巴掌似的,有些痛,只见他张口就来,是:“他想杀您!”
语速非常之快,生怕一个不好被一巴掌怕死。
“哦~~~!”华夏大地对本王产生杀意的许多,也不在乎那么一两个。
不过嘛,既然遇到了,那还有什么好说的,遂,看着瞎子道:“把东门冲给绑上去。”
“好的师叔祖!”两个娃娃非常勤快,一溜烟跑去绑人。
还算有点骨气,一声不吭被绑在了大门之上。
“族、族长,救、救救我呀!”铠甲男看不清形势,没见到你家族长已是自身难保了吗!
围观之人都觉得好笑,这傻子,可惜了身上那一身名贵的铠甲。
“放了他吧,这孩子也挺可怜的。”爆炸头说话,没有人反对。
瓦缸转头看向他师叔祖,眼中带着询问之色——这,这怎么玩?
嘿嘿,规则还得老子来制定,遂轻飘飘说话:“这下就看你的眼力与手法了,记住了,先给老子画一个大字出来;记住呀,每一刀都要见血。”
很恐怖,非常残忍的手段,奈何,我们神王不高兴,怎么了嘛!
娃娃机灵着呢,一听就懂。
眯着眼,咬着下唇,重重一点头道:“您看好喽!”
语落转身,就这一转身,方才面无表情的东门冲猛然一颤,豆大的汗珠从两鬓滑下。
没有时间给他,瓦缸抖手就是四刀齐发,一连串的咄咄声响起。
“好~!”爆炸头地一个叫好,紧随其后便是道长与降军的欢呼声。
真是了不起,每一刀都贴着皮肉插入,刚好划出一道血痕,一粒粒血珠子顺着刀口留下。
还算不错,有那么些样子。
围观者看了一场惊心动魄的演出,蝶走到一边与爆炸头坐下闲聊。
城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