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叔,您现在有多少房妻妾呀?”憨货这是很认真的提问,或许他想效仿吧。
话语方落,七婶脸色一黯,低头定定的看着桌上的饭菜。
“来,老七,三哥跟你喝一杯,以后为渔村好好出力,哪里也别去了。”麻脸叔适时端起了酒杯,大家顺势一起举杯。
叔瞪眼看了憨货一瞬,遂仰脖子喝酒。
柳烟儿原本乃勾栏出身,思想最是敏感,没见她经常回家找到婆婆哭诉吗。
憨货还是缺乏人情世故的磨练呀!
话又说回来,七叔待她可不薄,正房大奶奶的位置无人撼动,她膝下娃娃早年就托付回渔村交给了书生管教,这可不是丢包袱呀,雨蝶幻海山长,是任何人都能指使的吗!
为了娃娃的前途着想,七叔才这么煞费苦心滴!
“族老,您不说两句?”小黑最不想见到七叔得意,想找盟友。
“咳咳,这酒不错;来老兄弟,我们哥俩喝,不管他们年轻人。”从前一条战线的盟友,不知不觉间转换了阵营,小黑有点无语。
家宴在于一家人和和美美,楚家做到了,很美。
一月二十七,楚焕带领船队在渔村靠岸,他那一队人马还没有上岸呢,子龙与奉孝也破浪而归。
是夜,三楼一间宽敞的书房,蝶一干兄弟一一落座。
“子龙哥,听说匈奴与曹军战事正酣,何不趁虚进入草原?”憨货听多了他蝶哥的故事,对匈奴特别关注。
“匈奴早已分裂,先有蒙恬将军阻匈奴于河套;再有霍将军封狼居胥山,他们失去了先祖的勇武,只能于边境操持盗贼的职业苟活而已。”子龙这话很好理解,他根本就看不上匈奴人。
这可不是空穴来风的看不上,子龙身为白马义从一员之时,可没少与匈奴交手,哪一次不是杀得匈奴哭爹喊娘。
“来年可以与匈奴做点交易,渔村这么多珍贵物品,什么珍贵就拿什么与他们交易。”蝶有一个想法,把大草原变成华夏的牛羊供应商。
“为什么要给他们最珍贵的呀?”憨货不懂就问,乃好孩子也!
“你蝶哥这招好,不过,恐怕需要时间太长。”奉孝一点就透,他明白了蝶什么意思。
“还有一些想法,暂时还没完善,等过些时间我们具体聊聊。”其实吧,找准脉络,什么都能驯服。
几兄弟聊至深夜方歇,大家各自归去歇息。
翌日。
朱虚吕布也携着貂蝉回到渔村,中午,堂屋吃酒闲聊。
小玉米几位当然要下场跳两曲助兴,就连我们小包子都给叔父们表演了一个节目。
小姑娘声情并茂抑扬顿挫朗诵了一首《静夜思》学她爹爹模样学的惟妙惟肖,获得了场间最为热烈的掌声。
一时间,姑娘那是怎一个高兴呀!
“蝶哥,你与奉先大哥过两招吧!”憨货胆子不小,当着子龙面称呼吕布为大哥。
子龙眼睛一瞪,只见憨货脖子一缩,连连干笑道:“子龙哥别介意,我一时忘了;不好意思啊,叔父您别介意呀!”
尽都被他逗笑,吕布现在的心态,恐怕除了老鳏夫以外,没几人能赶上。
“蝶哥儿,看你气息,应该再次做出了突破吧,要不,我们练练?”吕布起了兴致,遇到旗鼓相当的对手不容易,手有点痒。
“算了吧,过些天我们去演武场。”蝶有感觉,他差不了奉先多少。
“哈哈,好。”
“来吧,喝酒吧!”叔举杯相邀。
席散,兄弟们于院坝打坐,蝶扫眼一看,心中多少有些激动,这一帮要是全成为当世超级强者,那么,整个天下还有谁能挡得住。
正当享受着愉悦的心情之时,管亥手下一位将领急急忙忙找来。
“某去去就来!”说着向外走去。
不一阵,那将领再次回到院子,这次请蝶去管大哥院子。
这一趟却把蝶气得不轻,军中居然出现这么大的事情,而且还到了如此地步才发现。
看来这个年是过不成了,必须要严惩,决不能姑息。
回到院子,阴沉着脸道:“我们要在路途上过年了。”
“出了什么事?”吕布问。
“军中出了叛徒,必须以雷霆手段惩治。”听到这话,大家都是一惊,不说渔村将士有多么的忠心,至少还从未听说过叛徒。
子龙刚想问话,蝶打断了他直接说道:“曲城,军械遭大量贩卖,直到年关大清捡才发现。”
“查出是谁做的吗?”子义问话。
“查是查到了,不过被他遛了,韩寿带领军士正在全力追杀。”蝶估计韩寿不一定拿得下对方,况且对方还有接应。
“那我们赶快启程呀!”憨货轰然站了起来吼道。
其余几位也起身,军中出现叛徒,这是一定要第一时间捉拿归案的。
“准备准备,我们傍晚出发。”蝶说完向楼上走去,曹阿瞒,好手段,一方与老子结盟,私下却收买老子将士,好计算。
二楼,靠在椅子上神游,文姬上前道:“夫君,很严重吗?”
“这是拿百姓的生命开玩笑,军械丢失,万一遇上战事呢,那不是把兄弟与百姓的性命暴露在敌人的屠刀之下。”不管有什么苦衷与理由,此人定要偿命。
蝶一般不起杀心,有些事可以从轻处理,这种事可就没有一点婉转的机会了,追到异国他乡亦要杀之而后快。
其实吧,势力与势力之间的结盟最是欠缺牢靠,只有在双方得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