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什么呀?”
“爹爹让你去我们家,族叔来看你啦!”
“你那位做县尉的族叔?”
“是啊,他专程来向你请教捕鱼之法呢!”
靠,有这个必要吗?现在全村人谁不会呀!
一座前后院齐备的木屋,左右两排各三间偏房,正前方一间堂屋,堂屋两方还带着几间耳房。
堂屋中间端坐着盘兽铜鼎,显现出主家颇为不错的家境,一扇巨大的木质屏风隔开了里间与外面的视线。
“族叔好。”楚家人都把解语碟当成了自己人,所以称呼上一般都随着憨货一样。
“蝶哥儿来啦,快快见过本家族叔。”
一位尽显儒雅之气的白面中年,他神态自若的端坐在矮脚条桌后,那双深邃的双目饱含着深度的智慧。
正要弯腰行礼时,屋外传来了惊恐的叫喊声。
“何事惊慌?”稳坐未动的族叔那中气十足的语气,居然没有打断屋外的惊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