编竹笾的老人被请到了渔村,附近的闲妇也都组织了起来,竹编作坊成立。
蝶可不会贪图百姓的血汗钱,作坊建成,以后有了产量,蝶会找人运作,所有利益均摊。
没有谁是掌柜,没有谁能黑百姓一分钱。
日子过得很快,朱虚传回几次战报,刘表军避而不战,也不撤军,与温侯躲起了猫猫。
怪了,刘表什么用意,这不是消耗大家精力吗。
筑城也被迫暂停。
难道!
又是一年春来到,蝶哥俩十五了,个头再是上窜一节。
憨货一米九上,蝶有点悲催,怎么在一米左右就长势缓慢了呢。
幸好没长,颇显消瘦的身躯,要是长到一米九,两米,那还不直接拿去当晾衣杆呀。
憨货倒是全力疯长,他是想捅破天!
有一件事沉沉如万丈巨峰般压在蝶心中身高是够了,为何男人最鲜明的象征却迟迟未到。
难道真在异时空产生了变异?
独自站在海边,柔和咸香的海风拂面而过,蝶能判断出风中夹杂之多种气味。
“哎,春风又绿渔家村,俺要再等几多年。”有感而发,不料,却被人听了去。
“哈哈、哈!”麻脸叔大笑着上前,猛力在蝶肩上一拍道:“叔懂你!”
脸色一黑,冷汗唰唰唰往下掉。
“放心,叔给你保守秘密。哈哈哈、哈!”就凭这笑声,说话肯定不作数。
蝶心死了,他生无可恋,他!
“麻脸叔,您脸上的麻子越来越少了,这可是俺给出的秘方吧?”竭力争取一下,或许他老人家心软了呢。
“嘿嘿,叔脸上的麻子多少,无关紧要,问题是蝶哥儿你呀,此事急不得呀,一切都要顺其自然呀!”好一副语重心长,不明究竟之人还真会放松警惕。
“叔,咳咳,这事、这事可以不宣扬吗?”再接再厉。
“哈哈哈、哈!你,你相信叔。”听听,肆无忌惮的笑声,能信得过吗。
算了,不做无谓的争斗了,爱咋咋地。
“叔您慢笑,小侄先走一步。”一个相当潇洒之转身,带走了一片尘土。
“蝶哥儿小心脚下呀!”
咳咳,nnbr俺有必要吗,继续昂首阔步。
哎哟喂!
一颗鹅卵石让蝶收起了作妖之心,差点就被它颠倒在地。
刚一到家,院门正有一骑翻身下马。
此装扮乃吕布军中信使,看起来是跑累了,请进屋里甜水款待一番。
交过信件又急急而回。
信乃吕布亲笔书写,大致是,军队惨败,如今只能收缩防线,紧守两处渡口。
朱虚沼泽以外的地盘只能暂时被刘表占据。
蝶看完信件,心里颇不是滋味,温侯怎能败在刘表手中呢,奇怪。
时间再是过去半月,后山道上传来急促的马蹄声,蝶连忙跑去一看。
哎呀,怎么温侯这时候跑来渔村,不是说战事胶着吗。
面色苍白的吕布,远远翻身下马,大呼道:“蝶哥儿呀,兄愧对于你呀!”
看来所受打击不小!
“先不说这些,我们家去再说。”观其面色,恐怕受伤不轻,挽上手就走。
“小玉米,热水伺候豌豆,备齐一切洗漱用具。”连番吩咐下来,貂蝉与凫儿听闻布回来,都急忙忙来到前院。
“温侯,这是怎么啦?”貂蝉一见吕布模样,眼泪哗啦啦往下掉。
凫儿上前扶着布肩头,女子腼腆,只知眼红欲泪。
待吕布梳洗完,大家细细一聊,蝶吓了一大跳。
你大爷,怎么没一点风声呢,刘表军已然杀到曲城,被韩寿与吕布军队联手抵抗于城外。
“奉先兄,何以败至如此?”左思右想,哪方面都找不出解释。
“哎,都怪为兄,都怪为兄大意呀。”咕咚,狠狠灌下一口老酒。
“还请明示。”
一番声泪俱下的倾诉,蝶终于明其究竟。
原来刘表军中有异能之士呀!
双方军队对峙几月,就在上月初七,刘表军一改往前战略,整齐军队,公然叫阵。
布哪会在意刘表那厮,单n匹马冲杀上去。
打马场中,正欲施展天下第一武将之雄威,空间画面陡然发生变化,布陷入了敌人之圈套。
要不是高顺三百陷阵营抵死相救,估计这会儿,布已是冰凉之体。
“蝶哥儿,奉先兄遇到的情况与我们有些相似。”子义想起了观阳那次,大家眼前陡然出现幻觉,一时被蒙蔽了心智才导致敌人趁虚而入。
“嗯嗯,应该错不了奉先兄,好生歇着,容兄弟几天时间,必能让你杀将回去。”蝶为何如此笃定,幸好前一阵突发奇想,想要在岩石峰那边采摘茶叶,凭借地势,又想到一项。
看来刘表是彻底被海外老魔给摄去了心智,恐怕他现在正做着统领九州的梦想吧。
一干邪门歪道就想搅乱我华夏大地获取利益,真以为泱泱华夏无人了吗!
布之身伤不太要紧,主要是心灵受到了极大打击。
十天后,蝶在众人的期盼中走出了房间。
哎哟喂,你大爷,累死老子啦。
十副防毒面具制作完成,幸好先前想到烧制玻璃,要不然,想要对付那化学毒气还有些麻烦。
“小蝶弟弟,这是什么呀,好奇怪哦!”三姑娘恢复了天性,在渔村与诗诗二人称王称霸。
“好难看,什么鬼东西呀!”诗诗拿起又扔下,非常的嫌弃此物。
“蝶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