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小雅道：“可是，不能就这样，得去医院看病啊，我妈就是肿瘤医院副院长，我让她给你看看……”
周凌皱眉道：“我自己都不想看病，要你多管什么闲事。我不要人可怜，你走不走？不走我走。”
李小雅难受得几乎要哭出来，她一扭头，转身就走。周凌愣了片刻，也跟了出去，悄悄尾随着，知道看到李小雅上了一辆出租车，他才转身往回走。
回去的路上，他心里郁闷，走得也慢了些。走到巷口，却见洗烫店老板老板娘坐在店里，他心里一动，便走了过去。
见他走近，老板娘慌乱扯一件一副盖住桌子，好像掩盖什么。一头乱发的，黝黑枯瘦的老板斜着眼睛“吊”着他，问道：“有事？”
周凌道：“前天上面死了个人，我想问一问，前天晚上也是这个时候，有个男的从巷子里冲出来，当时老板娘你也在，你还记得吗？”
老板娘摇摇头：“没印象，记不住。”
老板则道：“得了，我们要关门打烊了。没事你走吧。”
周凌做出一副委屈的表情，摇摇头走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