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己,我都记得。”
那些,我都深深地刻在了心底。
可为什么,我控制不了我自己。
我总是会突然地想起他,会想起初见时的白衣绿萍。
江逸行在我身旁温和地唤了唤我,“衣儿,你累了,好好休息休息就会好了,别担心,没事的。”
江逸行,他的温润,从来都没有变过。
“铭轩……”
我还未说出口,他便打断了我,“衣儿,别说了,你累了。”
铭轩,你怎么了?
突然,我被突然蹦出来的声音吓了一大跳,“哎呀!这是谁来了!”
我转脸望去,是白胡子老头忽然蹦了过来。
他跳到了师父的面前,声音里充满了兴奋,“老兄!好久不见啊!”
毕血的脸上浮现出惊诧,“老顽童?”
他们,竟是相识的?
“药三绝!”
白胡子老头笑吟吟道,“老毕血,我们都多久没有见过面了呀,想不到,如今你竟然还是这么年轻啊!”
白华在一旁噗嗤一笑,“臭老头,你也不看看人家比你年轻多少。”
白胡子老头瞪了一眼白华,“死丫头!闭嘴!就你话多。”
白华悄悄撇了撇嘴,不再说话。
白胡子老头转过脸,撅起了嘴,大有一番委屈之色,“那死丫头倒是说的也对,药三绝!为什么你要比我年轻这么多啊!咱们俩当年,不是一样大的吗?”
师父与白胡子老头,竟是一样大的?
可这一看,就能看出来白胡子老头老了师父都快要一百年了。
难不成,师父也成精了?
师父仍是那样稳重的笑容,他轻声道,“我们可不一样,我是用药的,身体哪里不舒服了,自己就能调养过来。倒是你,整日吃吃喝喝,怎么会不变老?”
白胡子老头仍是很兴奋,“说的也对,药三绝,好不容易碰见了你,这一次,我一定要拉着你去我那桃林里,告诉你,我那桃林里,可是有喝不尽的桃花酒!”
师父一听到有好多桃花酒,眼睛里便发出了光。
师父爱花,他也爱酒。
他总是觉得自己酿的桃花酒少了些味道,尽管我已经觉得那酒,已经很甘甜可口了。
但当我踏进十里桃林之后,我才明白,香蘋花庄里的桃花并不是这个世界上最美的桃花。
我才明白,师父酿的酒,少了什么。
当我尝到白华酿的那壶桃花酒时,我都明白了。
原来,师父酿的酒,是没有注入感情的。
白华在期待着将酒赠予她心爱的男子品尝,所以那酒里,有着一种能勾起我无限回忆的甘甜感。
而师父,他只是想酿出一壶好酒。
为此,他已经想了好久好久。
原来,只有注入感情的东西,才会最美好。
师父忙应道,“正巧此刻我没什么事,你就快些使使你的内力,把我们带到十里桃林里,快让我去尝尝你那桃花酒吧!”
我从未见过师父这样,他似乎,太过激动了些。
白胡子老头眼里也难以掩盖住激动,“好!”
师父忽地转过来脸,一脸犹豫地望着我,“衣儿,为师平常从未拜托过你什么,这一次,就拜托你啦,我真的想去尝尝他那里的桃花酒。”
我轻声应道,“嗯,他那里的桃花酒,很好喝。”
师父似是没有想到我会这样说,他的眼睛里浮现出了惊诧。
白胡子老头也惊诧道,“哟!这女娃娃竟是你的徒弟,我怎么看,也没看出来这女娃娃会些什么,除了整日皱着眉头,还总是傻傻的外,这女娃娃是真的什么也不会啊。”
他一直唠里唠叨道,“药三绝,真是没想到,你竟然会有这样一个徒弟!这女娃娃,我看没有一点聪慧的样子。”
师父摆了摆手,无奈道,“行了行了,老顽童,我这徒弟乖巧地很,你莫要欺负她。对了老顽童,你不是收了几个徒弟吗?”
白胡子老头拉过了南北,有些自豪道,“对呀,这便是我的徒弟,聪颖且懂事乖巧。”
南北无奈地笑了笑,旋即躬身行礼,恭谨道,“见过前辈。南北早些时间便听闻了前辈大名,只是一直无缘相见,如今竟在此见到了前辈。”
师父有些不好意思地笑了笑,“莫要总是说前辈前辈的,其实看起来,我与你也差不多大。”
这样细细望去,师父看起来倒是真的和南北差不多大。
只是,师父的身上,少了许多南北身上那样的朝气。
南北恭谨道,“前辈始终都是前辈,南北不敢逾越。”
师父笑了笑,轻声道,“老顽童,你这徒弟,倒是彬彬有礼,不知你的其他徒弟如何?”
白胡子老头闻言撅了撅嘴,低声道,“莫要提那两个徒弟了,若那两个徒弟能有南北一半让我省心,我这日子,也好过了些。”
白华行至白胡子老头面前,撅嘴道,“你这老头,怎么说话呢!我怎么不省心了!你也不看看你自己,整天就知道在十里桃林里吃吃喝喝,你哪里会操心我与哥哥的事情!”
白之秋有些不满道,“师父,为什么说阿华也要带上我,我怎么不让你省心了?”
白华瞪了白之哥!你怎么能这样说!”
南北低声道,“阿华冷静,莫要在前辈面前闹了笑话。”
白华立马闭上了嘴,乖巧地站到了南北身旁,娇声道,“阿华拜见前辈,还望前辈日后多来十里桃林里玩,阿华酿的桃花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