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怪我一进来就闻到一股血腥气。”
把言欢伤口虽然包扎了,可袖子上的血还在,那宽袖都被染红了,看着可怖极了。
丁氏说着就要过去查看,她倒不是关心他,而是想看个清楚。
她心里也起了几番好奇,这祠堂里到底发生了什么?怎么还见了血呢?
“二舅母,他只是方才碰着了,已经包扎好了。”云娇拉住了她。
她这个二舅母本就是个添油加醋的人,若真是让她上前去瞧一瞧,再问一问,不用明日,今朝下午就得传出许多莫名其妙的话去,她不能让她去。
她看了一眼把言欢。
“我不碍事,只是不小心碰着了。”把言欢闷声开口,心中怄的几乎快要吐血了。
真真是要气煞他了,她将他给扎成这样,他还得替她隐瞒着,这还有没有天理?
云娇看着他憋闷的模样,心里头痛快的很,她想起自己小时候,不都是这样忍气吞声的吗?
如今,总算是风水轮流转了,隐忍了这么久,功夫不曾白费。
把言欢都这样说了,丁氏自然不好再问,她其实有心想要去看一看的,可云娇拽得紧。
她看这丫头今时与往日不同,要紧的是她有许多银子,说不准以后还有什么好处呢,她可舍不得得罪了她,便也就作罢了。
“族长,可以开始了。”云娇放开了丁氏,上前去扶正了钱姨娘的牌位。
族长立刻上前,净手焚香,他手上做的一板一眼的,心中却有些忐忑,入家谱的礼他做过许多次,可这正名礼还真是开天辟地头一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