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说弘毓在青海战场上,亲自冲锋陷阵,所向披靡,与葛尔丹策零的准格尔军血战几日,杀得敌人溃不成军,大败亏输。
皇宫,熹贵妃今日在莺儿的搀扶下,亲自来咸福宫看安嫔安宛静,两人欢声笑语又谈笑风生,齐妃谦妃等狗贼传播谣言,到处以讹传讹,搬弄是非说熹贵妃已经与安嫔反目,今日在两宫谈笑风生与其乐融融中,被患难与共的事实彻底揭露,齐妃与谦妃那心怀鬼胎与那蛇蝎阴险,在人们特别雪亮的眼前,完全暴露,一览无余!
恼羞成怒的齐妃迅速策划阴谋,对安嫔进行残忍的报复,与谦妃华嫔等人阴谋,暗中用人工造病的狠辣法子,把安宛静在咸福宫整死!
这个狼外婆终于在安宛静的眼前,彻底撕去那恬不知耻的伪善狗脸,露出了原形与獠牙!
安宛静自打在咸福宫养病后,就日夜地心如刀绞,浑身痛苦,钱太医钱忠在香玉的乞请下,暗中来到咸福宫寝宫,给安宛静暗中诊脉。
“兰主儿,安主儿中了小人下的毒,但是臣在寝宫却没有找到凶手下毒的一点蛛丝马迹,臣猜测,凶手没有在药里下毒害人,而是用一种叫魂妖术,用叫魂反射与叫魂射线,对安主儿的身子进行日夜反射,残酷地人为给安主儿巫蛊造病!”钱忠诊脉后,向香玉郑重地拱手道。
“安姐姐,这几日,妹妹也是没精打采,浑身都疼痛,而且莫名其妙的腹痛,这齐妃真是畜生不如,竟然暗中用巫蛊妖术害人,还没有一点能被我们查到的证据!”香玉眉尖若蹙,弱眼横波,突然恍然大悟,对安嫔火急火燎地说道。
“香玉妹妹,这又是从逆向证明了熹贵妃与你,还有我们姐妹的误会与巧合,全部是凶手暗中阴谋造的假象,齐妃那个狗贼,因为挑拨我们自相残杀,反目成仇的猥琐梦想全部完全破灭,就气急败坏,恼羞成怒,对我们进行性命的威胁,这个畜生不如的后宫阴谋家,与那些天杀的奸臣沆瀣一气,串通一气,竟然光天化日,这么明目张胆,肆无忌惮地派刺客在皇宫进行巫蛊害人,凶手铤而走险,是想把我们全部害死!”安嫔激愤不已,执着香玉的春葱手,对香玉怒气填膺,怒火上涌道。
“安姐姐,齐妃谦妃等人的娘家都是亲贵,在京城实力雄厚,我们与她们对峙,不是旗鼓相当,而是众寡悬殊,所以安姐姐,我们没有她们那么大的实力,就只能韬光养晦,委曲求全!”香玉一脸神情若定地对安嫔安慰道。
再说雍正,听说熹贵妃亲自去了咸福宫寝宫看望安嫔,竟然高兴得不亦乐乎,在宫人的簇拥下,来到延禧宫,这时,雪鸢打了细帘子,笑语盈盈如弱柳扶风,眉尖若蹙,娇袭一身之病的香玉,正披着一件素色的缎子披风,与紫鹃袅袅婷婷地出了寝宫。
“兰儿!”雍正见兰妃香玉这春波顾盼又楚楚可怜的样儿,不由得心中怜惜,执着香玉的柔荑,凝视着香玉那十分孤高的罥烟眉,香玉见雍正凝视着她的脸,不由得怯生生地颔首低下了头。
“你这傻丫头,朕有后宫三千佳丽,只有你最傻,最会被谣言中伤诽谤,最会被讥讽欺负,但是,你在后宫几年不合群的原因,竟然是你孤标傲世,就算在朕面前,也孤高自许!这个后宫,朕看你最关心的不是朕,不是熹贵妃,也不是可以母仪天下的皇后位置,你这眼里,只有你的姐妹,只有朕的安嫔,只有你的这些朋友!”雍正见香玉怯生生地怯羞,不由得笑容可掬,眉开眼笑,语重心长又一团和气地对香玉说道。
“皇上,就是因为臣妾想活得真,坚持自己的尊严,坚持自己的主义,像圆明园那池塘里的菡萏一般,活得出淤泥而不染濯清涟而不妖,才这么的怯生生,皇上身边谄媚拍马与逢迎的人太多了,人们都故意在哄皇上每日如意称心,所以臣妾在皇上眼前偶尔说几句真话,皇上会认为臣妾是一个痴傻之人,臣妾不是不会逢迎,是因为臣妾在皇上眼前已不屑于逢迎和谄媚巴结了。”香玉一脸无惧,义正辞严,酣畅淋漓地对雍正心直口快地朗声回道。
“所言甚善!香玉,朕认为,在这宫里,与朕的江山里,只有你,坚持了你的初心,始终不管在谁面前或何时何地,仍然是真实的自己!”雍正凝视着眉尖若蹙又顾盼飘逸的香玉,一脸的宠爱与赏识,他眼前的这个女子,是后宫里最光明,最真实的妃嫔。
“皇上又下旨命兰妃去养心殿了!”钟粹宫,谦妃与华嫔灰溜溜地回到了寝宫,向齐妃絮絮叨叨又喋喋不休地大发牢骚。
“香玉与安嫔对本宫的这一招已经有防备了,本宫用这一套绘声绘色,惟妙惟肖,用谣言攻击强迫逼人不由得不信的计谋,昔日在天下横行十几年,本宫真没有料到,这次竟然在香玉这个贱人的手上,焦头烂额地血本无归,走了华容道!”齐妃一脸的恼羞,怒气填膺,火冒三丈。
“齐妃娘娘,我们已经暗中给兰妃安嫔都下死手了,用巫蛊术对她们人工造病,这是巫蛊蛊虫的慢毒,又用反射光十分秘密地最远距离射杀,没有人会发现,就算兰妃与安嫔对别人说了,人们也只会认为是匪夷所思。”谦妃一脸的龇牙咧嘴,对齐妃说道。
“本宫用巫蛊术纵横后宫十几年,就是不信,不能挑拨她们姐妹互相怀疑,反目成仇!高德子,赵双喜,继续派人去延禧宫日夜监视,日夜破坏骚扰,要给兰妃心理最大的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