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说嘉贵妃懿妃令贵妃三毒妇联合,在后宫演绎了一场迫害愉贵妃香玉的丑剧。
在养心殿暖阁,愉贵妃香玉亲眼看到了皇上与傅恒夫人瓜尔佳尔蕙在私通,弘毓和瓜尔佳尔蕙暗中有私情的现实,让香玉痛不欲生,肝肠寸断,但是只几日,嘉贵妃的阴谋诡计就露出了马脚!
“愉贵妃这个贱人,现在真是狡黠呀,本宫这几日煞费苦心,暗暗使尽浑身解数威胁恐吓她,她竟然全部把本宫与顺嫔等人编造的谣言都识破了!”景阳宫,气得七窍冒烟的嘉贵妃金佳锦瑟,对着鸢儿等宫人大为光火。
“贵妃娘娘,这愉贵妃在后宫这十几年就是死猪不怕开水烫,竟然任凭我们怎么挑拨离间,她就是不与纯贵妃继后庆妃自相残杀,还与庆妃等人到处打成一片,与人为善,但是皇上再宠爱这个不要脸的,我们也有陷害她的法子!”懿妃佟佳氏对嘉贵妃狡狯地奸笑道。
再说愉贵妃香玉,因为嘉贵妃等奸贼暗中把她几年前的文集全部毁版,所以派紫鹃去宫外,重出自己的文集,但是这次让愉贵妃香玉没有想到的是,嘉贵妃与懿妃趁机指使一群狗腿地痞流氓,到处传播谣言故意诽谤陷害,公然污蔑愉贵妃的文集全都是偷盗的。
这件事在京城若一石激起千层浪,虽然庆妃等人都证明愉贵妃的文集是几年前原创的,但是嘉贵妃等一群猥琐的无赖,却故意四处以讹传讹,搞风搞雨,嘉贵妃这个恬不知耻又老脸皮厚的小人,明目张胆为了激怒愉贵妃香玉,故意收买一些喉舌,暗中恶意给香玉找茬,所以这次愉贵妃香玉重出文集,因为一群倒打一耙,颠倒黑白,贼喊捉贼的下流卑鄙奸贼暗暗从中作梗,被辱骂得鸡飞狗跳。
京城,似乎这几日,愉贵妃香玉在后宫妃嫔的歧视排挤下,被推入谣言的风口浪尖,最终在小人的诬陷诽谤中名声扫地,但是香玉在后宫却没像嘉贵妃等小人暗中痴心妄想的一样,心乱如麻,方寸大乱,延禧宫泰然又静谧,因为愉贵妃香玉的聪颖精明,嘉贵妃暗中与懿妃顺嫔无所不用其极策划的奸计,不但没有把香玉吓倒,还被愉贵妃香玉特别轻松地全部识破。
嘉贵妃金佳锦瑟与懿妃等小人那些隐蔽在旮旯,特别见不得人的诈骗阴谋,最终在对她们的害人伎俩洞如观火,了如指掌的愉贵妃香玉大义凛然酣畅淋漓的公然揭露下,百态百出又猥琐赤裸裸地在人们的眼前露出了破绽!
“主儿的嘱咐,这几日后宫那些议论纷纷,传播谣言,到处以讹传讹又搬弄是非的叫声,全都是小人制造的绘声绘色假象,现实没有人在议论纷纷,窃窃私语,所以大家都要神情淡定!”辰时,紫鹃把宫女太监们都叫到延禧宫的院子,大声吩咐她们,语重心长道。
再说后宫几个造谣的猥琐老婆子,暗中监视延禧宫,以为延禧宫的人没有听到那些声嘶力竭丧心病狂的议论声,为了诈骗愉贵妃香玉,让延禧宫的人都以为那些议论与羞辱是真的,几个恬不知耻,鲜廉寡耻的老货,故意站在延禧宫宫门外,明目张胆丑态百出地联袂献丑。
但是,让这些猥琐的喷饭人渣没有想到的是,延禧宫寝宫最后等待她们的,不是愉贵妃香玉的害怕与心理崩溃,而是板子与臭青菜,臭鸡蛋!
“啊!”慎刑司,传来十几个到处以讹传讹搬弄是非,恶意两边嚼舌根的老不羞像畜生杀猪一样的尖叫声!
“慎刑司两天,打死几十个四处嚼舌根的奴才,昨日那慎刑司板子血肉横飞的!”懿妃的狗腿子辉发嬷嬷被皇后下旨杖毙后,大为光火的懿妃,趔趔趄趄地赶到景阳宫,对嘉贵妃金佳锦瑟,嚎啕大哭道。
“继后乌拉那拉檀香在后宫这几年没有皇上的宠幸,她之所以还能母仪天下,都是靠她那个结义妹妹愉贵妃,所以宫内外传播愉贵妃的谣言,想扳倒她,这继后当然要保护愉贵妃,懿妃,继后虽然与愉贵妃仍然在后宫风雨同舟,但是本宫只要让这愉贵妃在大庭广众,众目睽睽下,最后得到报应,我们就能反咬一口,随心所欲地混交是非!”嘉贵妃金佳锦瑟瞥着心烦意乱的懿妃,那血红的嘴角,又浮出魑魅的笑。
“皇上,臣妾与愉贵妃妹妹请皇上这一次不要下旨废黜纯贵妃。”翊坤宫,继后乌拉那拉檀香跪在弘毓的脚下,一脸真挚地向弘毓轻启丹唇道。
“好,朕这次是可以原谅纯贵妃,但是永璋定要迅速过继给礼亲王!”弘毓怒视着皇后檀香,怒气填膺,思忖良久后,才对继后颔首道。
“皇上,大事不好了,愉主儿刚刚在御花园,好像是突然中了邪了!”就在这时,总管太监李盛颤颤巍巍又风风火火地跑到弘毓的眼前,向弘毓叩首禀告道。
“愉贵妃突然中邪?”弘毓如晴空霹雳,立刻迫不及待地带着李盛,赶到了御花园。
万春亭,只见愉贵妃香玉,面如土色,瓜子脸憔悴,宫女们七手八脚,把已经昏厥的愉贵妃香玉,手忙脚乱地抬进了亭里。
“紫鹃,愉贵妃怎么会突然昏厥?”弘毓凝视着紫鹃,忧心火燎地询问紫鹃道。
“启禀皇上,刚刚,主儿似乎是身体欠安,今日御花园十分闷热,主儿这几日总是站在御花园这毒日里头,奴婢猜主儿是忽然中暑!”紫鹃向弘毓欠身禀告道。
“皇上,您看,贵妃娘娘的左臂,竟然映着一张魑魅魍魉的脸!”就在这时,弘毓身边的几名宫女吓得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