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香玉妹妹,皇上心中唯一的心上人,只有你,这几年姐姐也全部看出来了,皇上之所以在孝贤皇后薨后一直在这皇宫不下旨,又故意迟迟不册立皇后,暗中都是想立你为后,但是,嘉贵妃舒妃,慎嫔,仪嫔,白贵人那些小人,对你切齿痛恨,这四年不停地破坏造谣,在外面传播谣言,到处搬弄是非,妄想害你名誉扫地,妹妹,皇上心里只有你,为了你,他四年没有册立皇后,为了你,他几乎想烽火戏诸侯,为了你,他竟然能不惜与八旗亲贵,大半个后宫,文武百官作对,所以妹妹,你才是母仪天下的皇后!”娴皇贵妃檀香一脸和蔼地凝视着愉妃香玉,忽然执着愉妃香玉的纤纤玉手,对愉妃意味深长又语重心长地说道。
“皇贵妃姐姐对妹妹是真的心疼,但是,他是皇上,不能像普通的民间丈夫,不能随心所欲,妹妹虽然与皇上情深似海,可以执子之手,在这世间一同海枯石烂,但是妹妹只是一名出生汉军旗包衣的女子,珂里叶特氏,也是蒙古的一个小姓,妹妹虽然也是江南的贵族,但是没有皇贵妃姐姐上三旗乌拉那拉氏的皇亲身份尊贵,我大清的规矩,是母以子贵,子以母贵,我不想做皇后,也不想让永琪也被逼进皇子夺嫡的风口浪尖,所以皇贵妃姐姐,你才是做皇后的最好人选!”愉妃香玉一脸的真挚,郑重其事地对娴皇贵妃檀香说道。
“妹妹,但是皇上四年都没有册立本宫为皇后,孝贤皇后薨后,皇上的心中可能早就把册立皇后的人选给定了,但是因为前朝亲贵公然的联合反对,皇上一直没有下旨,所以妹妹,若皇上真要册封你为皇后,你也一定要勇敢地去继承!”娴皇贵妃一脸的慈祥,对愉妃香玉舒然一笑道。
再说嘉贵妃锦瑟,指使慎嫔,到处散布谣言,在后宫四处以讹传讹,制造混乱,说纯贵妃要与愉妃争夺皇后之位,还说纯贵妃对皇上暗中出言不逊,弘毓听了这些谣言,怒火万丈,但是他没有惩治纯贵妃,却把慎嫔瓜尔佳察若叫到永寿宫,在皇太后面前大骂了慎嫔一顿,把慎嫔瓜尔佳察若与欣贵人都降为常在,在寝宫禁足。
慎嫔因为到处造谣,被皇上惩治,几个到处传播谣言,四处搬弄是非的嬷嬷,也被弘毓下旨全部杖毙,嘉贵妃在景阳宫寝宫吓得不寒而栗,躲在寝宫,半个月心有余悸。
“兰儿,她们以为朕是脑袋糊涂,但是朕不糊涂,朕对真相十分明白,谁在暗中造谣,到处挑起冲突,搬弄是非,朕暗中全部洞如观火,这些小人,到处挑拨离间,还有那些恬不知耻的老匹夫,只会到处以讹传讹,诬陷陷害,这些不知羞耻的畜生,还十分猥琐地用这些蠢货的伎俩,贼喊捉贼,混交视听,这些匹夫,只会厚颜无耻地暗暗鹦鹉学舌,却还自作聪明,明目张胆地掩耳盗铃,认为用他们那些特别龌蹉又拙劣的骗人伎俩,就能欺骗朕?真是蠢,这些公然挑唆又自相矛盾,在朕面前联袂献丑的丑类,在焦头烂额后,竟然还用一些虚张声势,装神弄鬼的阴暗丑态,公然威胁恐吓,真是十分滑稽,让朕啼笑皆非!”延禧宫,弘毓看见愉妃香玉的背影在花草中暗影浮动,迅速赶了过去,香玉蓦然回首,弘毓执着香玉的皓腕,对香玉怒气填膺地说道。
“皇上,不要骂了,您请息怒,慎嫔与欣贵人,到处传播谣言,故意破坏臣妾的名声,这是因为她们背后有靠山,有人不想臣妾被册封皇后,皇上是天下人的皇上,不是香玉一人的皇上,所以皇上不能只想臣妾,不能随心所欲!”愉妃香玉罥烟眉紧蹙,对弘毓潸然泪下,若梨花带雨道。
“兰儿,朕知道,这后宫只有你一人是全为朕,但是,朕这世,不想再像昔日一百年前那般负你了,这一世,朕一定要执子之手,与我情投意合,共看江山!”弘毓紧紧地把香玉搂进怀里,泪如雨下道。
“但是弘毓,昔日我们的理想呢?我们可以回忆,在前世,我们一同写的座右铭,治国之要莫先安民,要安民,要天下没有战争,没有屠杀,没有虐待,没有侮辱,我们先要自己修身,所以,我们不能那么的随心所欲,这个国家,没有我们,百姓也一样可以太平,过着安居乐业的生活,弘毓,在金陵的那一个雨夜,你对我说,愿得一人心白首不相离,我们要去英勇地是在这个世间实现我们的理想,弘毓,我只是一名普通的女子,我只要普通的生活,与疼爱我的丈夫,皇后之位,可能对我,是完全不重要的,我只想做你唯一的妻子,与你这一世,不离不弃!”愉妃香玉,那似蹙非蹙罥烟眉一颦,明眸凝视着弘毓,悠然一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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