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说愉妃香玉被皇后富察宝卿以暗害皇子,与娴妃串通一气图谋不轨的罪名押到慎刑司,嘉妃趁机虐待折磨香玉,把香玉害得鼻青脸肿又遍体鳞伤。
卑劣的嘉妃妄想逼愉妃发疯,然后理直气壮地把愉妃香玉抓进冷宫,但是香玉在慎刑司杀伐决断,眼疾手快,挟持嘉妃,踢倒舒嫔,在这千钧一发之时,安太嫔安宛静与纯妃苏云,娴妃檀香宁贵人陆紫苏赶到,安宛静用弘毓的圣旨,救了愉妃香玉。
延禧宫,因为被小人折磨,香玉这几日浑身都痛,因为嘉妃的酷刑而腹痛,嘉妃不但没有善罢甘休,还与舒嫔等人暗中想方设法地给愉妃香玉编罪名。
紫禁城,十分拙劣的闹剧,继续在一群小人丑类们在后宫三五成群地编造,但是愉妃香玉早就把这些丑类的拙劣阴谋全都洞如观火。
“嘉妃这个小人,竟然还这么恬不知耻,煽动皇后舒嫔慎嫔等人对本宫贼心不死,但是本宫早把这些丑类老不羞都看得透心透肺,她们是用谣言来歪曲我们,本宫却用这火眼金睛,完全洞悉这些小人的肮脏拙劣的骗人伎俩。”延禧宫,安太嫔安宛静与宁贵人来寝宫看愉妃香玉,只见香玉不但神情自若,还神清气爽又光明正大地对安宛静与宁贵人笑道。
“嘉妃已经把这些骗人的伎俩到处重复,全部都用烂了,还是这么偏执地不相信不承认奸计已经被我们完全洞悉的现实,这笨货的偏执也真让我啼笑皆非,快一年了,连续地用反间计,到处制造假象,派奸细在宫外大肆编造谣言,煽动混乱,虚张声势,装妖作怪,到处以讹传讹,四处搬弄是非,在后宫也四处挑拨各宫的仇怨,但真相就是真相,不是几个老货日夜连续喷饭,就可以顺利地混交视听。”安宛静也不由得嘴角浮出一抹冷笑。
“安姐姐,我们静谧地把门关上,不要听这些丑类无所不用其极制造的噪音!”愉妃香玉罥烟眉瞥着安宛静,嘴角浮出伶俐的笑。
“不要脸,你想知道真相吗?老娘在你这个狐媚子最后良久再告诉你!”这时窗棂外传来似乎是嘉妃的狗腿喜塔腊嬷嬷像qín_shòu一般的怪叫声。
“哈哈哈,老匹夫,我们知道真相,在这后宫就不劳你禀告了!”香玉罥烟眉倒竖,对喜塔腊嬷嬷的臭骂完全嗤之以鼻!
喜塔腊嬷嬷身边坐着肩舆的嘉妃金佳锦瑟,气得暴跳如雷。
“骂,给本宫日夜骂,本宫要把这个贱人搞死!”嘉妃锦瑟怒视着一群奴才,立即大声咆哮,丑态百出!
次日,嘉妃的奸细开始反咬一口颠倒黑白,到处传播谣言,搬弄是非,竟然完全鲜廉寡耻,恬不知耻地把真相颠倒,说皇上最宠爱嘉妃,愉妃因为嫉妒暗害嘉妃,皇上每天都殴打愉妃,她们这些胡言乱语,不但在众目睽睽下露出了马脚,还在人们面前睚眦恐吓,最后却十分丑恶地焦头烂额,丑态毕露,真相欲盖弥彰!
延禧宫,这几日坐观成败的愉妃香玉与安宛静苏云,神采奕奕又乐不可支地看着愉妃舒嫔慎嫔等人演绎的一幕幕闹剧。
“香玉妹妹,嘉妃是急了,皇上在承德,秋天前一定回京,若她没有法子扳倒我们,就又一次血本无归了!”安宛静娥眉一耸,与香玉怡然自得地在延禧宫书房品茗。
“香玉姐姐,嘉妃与舒嫔慎嫔几个小人,好像都发疯了,在长春宫日夜煽动富察皇后搜集罗织许多捕风捉影的罪名,几乎把姐姐您歪曲丑化成一个恶贯满盈又作恶多端,十恶不赦的坏女人,但是她越造谣造得人声鼎沸,鸡犬不宁,人尽皆知,暗中就越把她那心术不正和最见不得人的阴谋彻底暴露,嘉妃这几年派奸细监视延禧宫的一言一行一举一动,这些罪责全都是罄竹难书,现在她越恶,就越暴露她这些谣言全都是捕风捉影与子虚乌有。”宁贵人陆紫苏欢呼雀跃地来到书房,紫鹃笑语盈盈地迅速打了细帘子,陆紫苏就莺声燕语地在香玉面前侃侃而谈,高兴得叽叽喳喳。
“紫苏妹妹,那晚在慎刑司,我用膂力挟持嘉妃,她暗中一定更对我恨之入骨,这厮在后宫是一个睚眦必报的人,现在与皇后千方百计又煞费苦心策划的阴谋却全部功亏一篑,付诸东流,她能不疯狂吗?所以不管嘉妃怎么叫,怎么恐吓,我们明日还是怡然自得地去御花园!”香玉罥烟眉一弯,春波盼兮,对宁贵人十分的得瑟与俏皮。
再说景阳宫,嘉妃金佳锦瑟摸着自己玉颈上被香玉挟持的伤痕,不由得咬碎银牙,这厮虽然是朝鲜族,但是金佳氏的祖宗昔日在大清入关前,就投奔了大清,并在统一全国的战争中立下汗马功劳,所以她不是一些人造谣传说的那般是朝鲜李朝的女子,从锦瑟的父亲金夏桂时,金家就变成了正宗的上三旗旗人,所以金家经过几代与满族八旗蒙古八旗的通婚,已经是正宗满族上三旗。
嘉妃金佳锦瑟有那么实力雄厚的背景,所以对愉妃香玉十分的鄙夷,舒嫔叶赫那拉氏春燕,也出身满洲八旗大家,是正宗的八旗贵族,慎嫔瓜尔佳察若也有八旗贵族的背景,所以这几个人串通一气,在后宫几乎可以一手遮天,愉妃香玉知道自己珂里叶特氏的身份,完全不可能能与这些有靠山有背景的皇后妃嫔并驾齐驱,所以她虽然被残酷地羞辱与折磨打压,却在延禧宫韬光养晦,委曲求全。
嘉妃与舒嫔慎嫔因为上次慎刑司的事,都暗中对愉妃香玉恨红了眼,虽然她们暗中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