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大事不好了,昨晚,愉嫔主儿在荷塘突然失踪了!”辰时,弘毓刚准备去正大光明殿上朝,突然总管太监李盛,手忙脚乱地跑到弘毓的面前,向弘毓打千禀告道。
“愉嫔失踪了?岂有此理,为什么现在才来禀告?”弘毓如晴空霹雳,不由得龙颜大怒,对着李盛大发雷霆。
圆明园迅速到处鸡飞狗跳,闹得一塌糊涂,找了一天,也没有愉嫔失踪的一点点蛛丝马迹,藕香榭与春晖堂,一些奸细趁机到处喧哗鼎沸,气焰嚣张地到处辱骂挑衅,圆明园迅速谣言四起。
再说春晖堂,皇太后钮祜禄蘅芜听说愉嫔香玉失踪了,也急得六神无主。
“皇太后,愉主儿虽然在后宫是与人为善的人,但是她得到皇上专宠,也在后宫早成了众矢之的,奴婢想,这次是不是高贵妃或嘉妃,暗中绑架了瑜主儿?”莺嬷嬷向皇太后欠身道。
“一定是高霁月,这个高霁月在后宫盛气凌人,恃宠而骄,虽然哀家也不讨厌这丫头,但是她在后宫太喜欢搞风搞雨了,莺儿,你去暗暗调查,若真是高霁月派人绑架了愉嫔,迅速禀告哀家!”蘅芜冥思苦想,对莺嬷嬷嘱咐道。
再说弘毓,因为香玉突然在圆明园失踪,大动肝火,勃然大怒,命令圆明园侍卫在一天内找到愉嫔,若愉嫔不能平安,就惩治傅恒与海兰察。
“皇上,奴才认为,这次绑架愉嫔主儿的凶手,不是后宫妃嫔,可能是暗中谋反的理亲王弘晰,奴才与海兰察率兵去理亲王府逮捕,但是理亲王弘晰等人已经逃跑了,奴才认为,圆明园里一定有理亲王弘晰的内鬼,所以才能绑架愉嫔主儿!”傅恒向弘毓拱手禀告道。
傅恒是皇后富察宝卿的弟弟,这次愉嫔突然失踪,皇后富察宝卿也被弘毓暗暗怀疑,所以富察宝卿这几日竭尽全力地命令傅恒等人,一定要找到愉嫔,但是找了一天,仍然没有一点点蛛丝马迹。
再说愉嫔失踪后,一群不知道是谁收买的地痞流氓,对藕香榭与娴妃纯妃住的寝宫水流云在,进行了日夜的恐吓与污蔑,有人传说,暗中绑架愉嫔的凶手,就是娴妃与纯妃。
纯妃苏云是一个既耿直又懦弱的人,听了外面的一些流言蜚语,竟然自己害怕起来,与娴妃来到春晖堂,向皇太后蘅芜禀告。
“皇太后,臣妾等人与愉嫔是好朋友,一直与愉嫔在后宫与人为善又循规蹈矩,但是这几日,有一些暗中心术不正的小人,在到处传播谣言,说愉嫔是臣妾绑架的,臣妾冤枉,现在愉嫔妹妹失踪,可能被绑架,正是吉凶难料,所以臣妾向皇太后自己禀告,请皇太后下懿旨,若凶手要用愉嫔妹妹做人质,臣妾愿意代替愉嫔!”苏云泪眼迷离,向皇太后叩首,与娴妃泣不成声道。
“纯妃,你不要这么颤颤巍巍的,这后宫现在还没有惊涛骇浪呢,你就自己这么慌慌张张的,虽然有人造谣,但是哀家与皇帝没有怀疑你,你与娴妃跪安吧!”皇太后蘅芜凤目目视着纯妃,一边斥责纯妃,一边劝慰道。
再说藕香榭,这几日,因为愉嫔香玉失踪,紫鹃与月悠都遭到宫人的嘲笑与讥讽,月悠是一个爆炭的性子,对愉嫔被绑架十分愤怒,竟然亲自拿着宝剑,在圆明园四处调查。
再说香玉重新睁开眼睛时,发现自己已经在一个像画楼一般的屋子里,她现在只觉得身子特别的萎靡不振,竟然因为昏厥,自己的四肢百骸全部麻了。
“哈哈哈,就是这个从宫里掠来的小美人!吉特大人!”这时,那流苏帘子外,忽然传来了几个男人忘乎所以的声音。
“这声音鼎沸嘈杂的,好像是京城的青楼,混账,难道本宫被一群小人卖到了宫外的青楼妓棺?”香玉聪颖过人,暗中听外面那熙熙攘攘的声音,迅速暗中猜测,自己是被绑架到了青楼。
再说过了半晌,一名气势汹汹的老爷,盛气凌人地冲进了流苏帘子,一名似乎是这妓院的老鸨,一脸谄笑地向那个老爷甜言蜜语地介绍道。
“好,老鸨,这个妞云鬟叠翠,长得眉似春山,如花似玉,是个美人,你们真的是从宫里买来的?这一定是宫里哪位主子的宫女!”只见那吉特大人,一脸的大络腮胡子,对着老鸨气焰嚣张地大笑道。
香玉迅速听出,这厮是前朝的礼部尚书,吉特诺,她暗暗地把心给稳住,躲进了那帷幕里。
“小美人,只要你让老爷开心,老爷就买你出这妓院从良!”只见气势汹汹的吉特诺,酩酊大醉地冲进了帷幕。
突然,如风驰电掣,说时迟那时快,一柄寒光闪闪的刀,迅速架在了吉特诺的脖子上。
“狗官,本宫是皇上的愉嫔,被小人袭击,绑架到这里,你们妄想把本宫绑架到这妓院,毁了本宫的贞洁,但是现在本宫告诉你,你们是痴心妄想,迅速送本宫回圆明园,本宫可能求皇上饶了你,若你敢侮辱本宫,甚至对本宫无礼,本宫就杀了你!”只见香玉柳眉倒竖,怒视着吓得颤抖的吉特诺,声音特别铿锵。
“你是愉嫔?哈哈哈,老鸨,这个疯女人要刺杀本官,把她押起来,老子今天也要在这春风楼fēng_liú一回!”没想到这吉特诺不但不恐惧,还对香玉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