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小辉不好意思的点了点头。
方华一边说一边示范给方小辉看,“使用刀叉进餐时,从外侧往内侧取用刀叉,要左手持叉,右手持刀。”
“将食指伸直按住叉子的背部;刀子除了与叉子同样拿法外,还可以用拇指与食指紧紧夹住刀柄与刀刃的接合处。”
“可依食物,选择较容易进餐的方法。”
方华说完就近切了一块鹅肝,优雅的放进嘴里。
方小辉本就聪明,照着方华的样子,顺利的将鹅肝吃到了肚里。
方华见方小辉准备放刀叉,忙说道,“进餐中放下刀叉时,应将刀叉左右分开,分别放在餐盘边上。”
“刀刃朝向自身,表示还要继续吃。每吃完一道菜,将刀叉并拢放在盘中。”
“如果是谈话,可以拿着刀叉,无需放下。”
“不用刀时,也可以用右手持叉,但若需要作手势时,就应放下刀叉,千万不可手执刀叉在空中挥舞摇晃,也不要一手拿刀或叉,而另一只手拿餐巾擦嘴,也不可一手拿酒杯,另一只手拿叉取菜。”
“要记住,任何时候,都不可将刀叉的一端放在盘上,另一端放在桌上。”
方小辉根据姐的做法,一一照做。
一顿西餐吃下来,额头上冒了一层的汗,这是紧张的。
他感觉拿刀叉都比拿笔要复杂许多,幸好有姐教他,不然他自己是万万没有勇气走进西餐店的。
想到这,方小辉好奇的看着方华,“姐,你怎么会吃西餐呢。”
方华正在品红酒,听了方小辉的话,差点被呛到。
脸上什么表情也没有,一本正经的胡说八道,“我上次来上海的时候,梁老板想要我手里盘子碗的图纸,为了讨好我,就带我来吃西餐,我是跟他学的。”
“哦,原来是这样,梁老板真是一个好人。”
方小辉点点头,一副原来如此的表情。
方华轻轻吐出一口气,给方小辉也倒了半杯红酒,“尝尝这个。”
方小辉舔了舔唇,这东西叫红酒,他知道。
也是在外国的电影上看到的。
学着姐的样子,小心翼翼的将红洒杯端起来,轻轻抿了一口。
“咳咳......”
方小辉没想到红酒这么难喝,看着颜色很漂亮,可咋这么难喝呢。
方华哈哈大笑,见周围的几桌客人看过来,忙捂嘴偷笑。
方小辉强忍住想将嘴里的红酒吐掉的冲动,艰难的咽了下去。
从西餐店里出来的时候,方小辉松了一口气,“姐,我以后再也不要吃西餐了,还是咱们华国的菜好吃。”
方华看了眼方小辉,狡黠的一笑,“这可不一定哦,万一你以后的另一半喜欢吃西餐的话,你是陪还是不陪呢。”
“姐,我还小,讨媳妇还早着呢。”方小辉被姐说得满脸通红,本来喝红酒就呛得他脸红红的,如今连耳朵也红了。
惹得方华哈哈大笑。
只是俩人都没有想到,本是一句玩笑话,却一语成谶!
路过的行人,像是看神经病一样的看了眼方华。
方华想忍住笑,可她忍不住啊,方小辉太可爱了。
方小辉难为情的看了眼姐,大步朝前走去,装作不认识姐。
惹得方华笑得更加大声。
**
翌日,方华和方小辉吃过早餐后,直接退了酒店,直奔火车站。
这个时代,旅游的人不多,火车票很好买,他们买了当天的,离火车启动还有一个小时。
俩人就在火车站坐了会,按时登上了火车。
上车后,方小辉就忍不住从包里掏出画纸和笔,趴在卧铺床上,认真的画了起来。
方华也不打搅他,掏出一本书看了起来。
次日上午十点,俩人下了火车。
赵玉凤看着突然回来的俩人,眼泪一下子就下来了。
“方华,海洋呢,怎么没跟你一起回来。”
看着瘦了一大圈的赵玉凤,方华心里很是内疚,可她不能说实话。
还是照旧说道,“妈,姜海洋还是老样子,人是醒过来了,但得了传染病得隔离,他此时在青市的一家疗养院,我也见不到他,就跟小辉回来了。”方华面不改色的说道,心里却虚得要命。
方小辉心虚的别过眼睛,他看着妈的样子也不忍心,可他也理解姐。
姐夫的真实情况若是让妈知道了,那就等于大院里面的人全部都知道了。
只有等姐夫归来的那天,才能对妈说实话。
赵玉凤叹了口气,抹去眼角的泪水,“哎,海洋咋那么命苦呢。”
赵玉凤很想问方华,姜海洋的病是不是没得治了?
可这话问出来,她又怕方华伤心,只好压在心底。
方华让方小辉陪着赵玉凤,连姜奕晨也顾不得抱,冲进厨房给赵玉凤煮碗面条。
看赵玉凤的样子,这几天必定吃不好睡不好。
方华一边做饭,一边流眼泪。
是她对不起赵玉凤,让她受罪了。
姜奕晨好几天没看到妈妈,自然很想,就跟进厨房,看到妈妈掉眼泪,吓得他也哭了起来。
赵玉凤听到姜奕晨哭,跑进来,将他抱出去,紧张的问道,“外婆的乖孙子,你哭什么呀?”
“妈妈哭,我也哭。”姜奕晨奶声奶气的说道。
听了姜奕晨的话,赵玉凤也跟着哭了起来。
方小辉急得满头的汗,几次话到嘴边又强咽了下去。
方华跑出厨房,看到赵玉凤的样子,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