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年鹿站起身抱拳回礼,“赐教,不敢当。”
一旁见此一幕的少年,只觉得天旋地转,这还是那个温文尔雅的公子吗?此时的他,何等意气风发。另一边的老头,还是那个平日里和自己对弈的臭棋篓子吗?一身棋韵,浑然天成的不像话,不说其他,就说眼下流转在其周遭的棋道会悟,便能让天下间多少自诩为国手的棋圣汗颜。
二人双双落座,只听关年鹿开口道:“有言在先,胜之如何,败之又如何?”
年轻人答道:“我若侥幸赢下先生一子,还望先生许诺让那执掌荒城军符的窦琮归附与我,不生二心。先生若得胜,那我便将那本珍本送于先生。不知这般对赌,先生可还满意。”
关年鹿想也不想,便答应道:“可以。”
“无本买卖做的这般驾轻就熟,看来你以前没少做啊?”老人没有半点高手风范的先执白落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