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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道,我们问过月的母亲,她说这是被神之血承认的象征,是月的荣幸。”
提到朝香院月的母亲的时候,鹰司恭子露出明显的嫌恶。
叶伊看向朝香院月:“她说的是真的吗?”
“是真的,我翻看了我能查看的所有秘密档案,也寻访了所有可以询问的老人,他们都说,这是荣幸……说明降神成功,大巫女真的生下了神之子……他们称我为神稚儿,因为我是神的血脉!”
“但是……如果你真是神之子,怎么可能……”
叶伊才不相信世上有这么邪恶的神。
这种做法比恶魔更恶魔。
朝香院月显然也是这样认为。
他说:“所以我不顾一切地出国留学,我要在神道管不到的地方寻找和我类似遭遇的人,我们一起找出真相!
你愿意成为我的朋友吗?”
“好,我答应你。”
叶伊握住朝香院月的手。
她也想知道罗盘到底是怎么回事。
“顺便问一下,降神是什么?一种仪式吗?”
“这个……那个……”
他有些支吾。
鹰司恭子走上前,说:“降神是神道的仪式之一,我们通过特殊的仪式将神灵请来,附在通灵的男人身上,然后巫女和男人发生关系,三天三夜以后,神灵离开,女人怀孕,作为神灵载体的男人油尽灯枯而死……”
“作为载体的男人……我明白了,难怪腾蛇说出云大社和三神宫关系不好,但你却是出云大社和三神宫合伙生下的……”
叶伊一时嘴快,完全没注意到朝香院月已经脸色发青。
涂成艳红色的手指当空一抖,夹住想抹油溜走的腾蛇:“你很好……真的很好!”
……
……
“爸,你今天早上怎么没有出去早锻炼?”
易秋玲睡眼惺忪地从房间里走出,她是华清大学的学生,又是上市大公司的董事长,加上新近和京城四公子之一订婚,回家的次数屈指可数,和父母见面的时间也是很少。
“丫头,你难得回来一次,我不在家又要去哪里呢?”
易博一脸骄傲地看着女儿。
他那代人被命运捉弄,没多少文华也没什么出息,但是他的女儿却让他分外自豪。
在京城,比易家有钱有势的人不知道有多少,拼爹拼家产,他都比不过别人,但是拼女儿,他却是——
他不管走到哪里,只要说起他女儿是易秋玲,人人都会给他三分面子。
白手起家,十八岁成为上市公司董事长,考取华清大学,是开学典礼的学生代表、学生会干部,如今还成了京城四公子之一胡军胜的未婚妻!
有女如此,夫复何求!
“爸,我刚在抽屉里有一万块钱,是这个月的伙食费,你让妈平时也多买些好吃好穿的,千万别替我节约!知道吗!”
易秋玲很随意的说着,她不想自己父母被同小区的人看不起。
“诶!诶!”
易博连连说着。
易秋玲又拿出一张存折,说:“这是二十万,爸你拿去喝酒打牌炒股什么的都可以,别老是闷在家里不出去!会被人笑话的!”
“明白明白,对了闺女,股市……股市是什么……”
易博一头雾水。
“股市就是……”
易秋玲感到一阵无奈,她手握上亿资金,父亲却连股市是什么都不知道。
“算了,这些钱你拿去琉璃厂淘货吧!什么铜钱啊玉石啊,喜欢什么就买什么!赝品也不要紧!不过丑话说在前头,你可不许在外面给我找二妈!”
这年头有钱人多了,时常有人干保养小情儿的事情。
好在易博虽是因为女儿突然暴富,脑子却很清醒,收了女儿的钱以后,一连串地说:“瞧这话说得,我怎么可能做对不起你和你娘的事情!”
“那就好。”
易秋玲伸了个懒腰,返回卧室。
年纪轻轻就已经站在了大部分人梦寐以求的人生巅峰,少年得意的易秋玲难免骄傲得意,和父母说话的口气也带着董事长对下属说话的傲慢,而且本人完全不觉得哪里不对。
……
……
办完加入神话真相研究社的手续后,叶伊开始认真考虑神话真相研究社的未来了。
“只有三个人的社团……你确定能够维持下去?”
“算上外援和辅导老师,我们可是有二十个常驻成员的社团!”
朝香院月认真的说着:“五个辅导老师,我和恭子各有三个常规保镖,再加上龙敬礼那小子和他的哥们,你在hk的孝顺师侄……嗯,腾蛇也能算一个战斗力!”
“嘶嘶嘶嘶嘶!”
被战斗力的腾蛇抓狂了。
叶伊若无其事地抓住不爽的腾蛇,说:“但是在学生会成员眼里,我们是只有三个人的小社团。活动经费和活动场地都很难批下来。”
“经费不是问题,我和月好歹是公爵家属,每个人每个月能从大哥那边领到折合你们的货币大约五万的零花钱,再加上一张没有上限的黑卡,维持社团的开销绰绰有余。”
说到这里,鹰司恭子拍了拍叶伊的肩膀,语重心长:“即使不幸穷途末路,还有你发挥风水师的能耐,给人占卜算卦赚钱!或者告诉我彩票的中奖号码!”
“所以你们从一开始就不打算申请活动经费?”
叶伊看向朝香院月。
朝香院月说:“小伊伊,你觉得恭子能从学生会那群又抠又酸的斗鸡手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