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一声,李颖巉双肩受击,被这力道压的跪下,当即便是一口鲜血喷出,面色变得憔悴凄惨,气机萎靡,想是短时间内不能动武了。
接着,许宁又抓着李颖巉的手臂,将他拉起,这下,探花社长算是被擒住了。
李颖巉看了看后边,见袭击他的人是许宁,便回头朝着戴文飞颤声问道:“沽鲸先生,你和许大侠这是何意?”
此时,九江九义众人见戴文飞和许宁突然出手袭击李颖巉,一时间皆是摸不清状况,而探花社员见自家社长为人所擒,则是个个亮出兵刃,那百余号江湖高手也是对这两人显出一副剑拔弩张的样子,双方皆欲围上戴文飞和许宁,但他们却被“花夜狼”统高和“八面光”卢言先所领九江九义帮众拦下,原本同心协力突围的两派人,如今却是肃然对立,这场上顿时气氛为之一凝!
林智转身向许宁问道:“大哥,这是怎么了?”
“花夜狼”统高也是问:“大哥,为何要对李先生出手啊?”
“我来说吧。”却见戴文飞回答,然后他又道:“我们这李先生藏的可真深呐!若不是凤君以计诱你出来,恐怕,你已经跟着大部众人走去东北面了,到那时,待众人散离,各奔东西,你再暗放消息,引折花众来到,将群雄逐个击破,此方为大祸!”
“花夜狼”统高闻言一惊,难以置信道:“李先生真是折花会内奸?”
这时,许宁道:“先前群雄大会上,凤君邀我等进后堂议事之时,便已有向我等警示‘群雄之中有折花会细作’之意,后来当众分布先锋任务,则是为了引你们出头,如我所料不错,现在剑拔弩张对着我们的人,应该都是你折花会的部署吧?”
李颖巉却是含血冷笑道:“是又如何?你们可知道,从你们成为先锋开始,就已被梁益视作弃子!”
闻言,九江九义一众人俱是一惊,统高问道:“大哥,他说的可是真的?”
许宁道:“弃子谈不上,先前我问过你们‘可愿与我赴死’,你们都答应了,所以,我才带着你们进树林来,而不是将你们带去会合凤君。”
李颖巉却是道:“笑话,许宁和戴文飞将你们带入死地,你们还听他们的做什么?!”
戴文飞道:“死到临头了,就不要在妖言惑众了,李社长。”又向九江九义众人道:“诸位心中疑惑,戴某自是知晓,现下,就由我戴某人答疑。我与许大侠在参入凤君议事时,便已言好,诸人合力将东面楚军差不多击溃后,许大侠率九江九义去与凤君大部会合,而我便......”
“便以断后为名,将我等拖住,借西、南两面楚军来援之手将我等消灭,真是好算计......可惜......”却见李颖巉厉目盯着戴文飞,话锋一转,道:“这许宁太蠢了,不依计行事,才有了如今九江九义众人的危局!”
这时,“在世卧龙”林智道:“我九江九义有这样重情重义的大哥,乃是我们之福,深陷危局也不必你这歹人细作在此胡言妄语!”说着,狠狠瞪了李颖巉一眼,高声又道:“为助我九江九义的大恩人,而深陷危局,我九江九义的人怕了吗?!”
“不怕!”九江九义帮众一齐高呼。
“你们......”李颖巉见九江九义如此团结,当下一惊。
李颖巉的部众这边,他们见自家首领被擒,却是不敢轻举妄动,一胆识过人的高手道:“沽鲸先生、许大侠楚军转眼便会追来,不如先将我探花社长放回,我等协助,先脱离险境再说?”
戴文飞冷笑道:“杀你们只在片刻之间,何需协助?许大侠动手!”
许宁闻声,起掌朝着李颖巉的后脑便是一拍,只听“啪”一声,探花社长脑迸血浆,许宁手一松,一代儒雅探花社长的尸身,“噗”一声倒地,死的不能再死!
许宁转身,喊了一声“杀”,便杀向李颖巉余下部众,九江九义全员见状,也纷纷随许宁攻杀,戴文飞亦是抄起地上长戟,冲入战圈。
九江九义各使杀招,一冲入人群,便呼呼喝喝杀了二三十人,待戴文飞冲杀来,李颖巉部署更是如被镰刀割断的麦子一般,一片片倒下,只见他使长戟如剑,挥舞间似要带动风云,可才杀了一二十人,他便觉这长戟挥得不爽,心道:“长戟还是使不惯,方才对阵楚军时还算是顺手,现在却是笨重,换剑!”当即,他将手中长戟掷出,只听“噗噗”几声,血雾爆棚,便是几个折花部署被这一戟钉在后边的树上,眼看是活不成了。
戴文飞随即抢下一折花部署手中的长剑,立马使出一招“群鲨争腥”,只见戴文飞身形一幻,犹如化出万千分身,每一个分影都如戴文飞亲身而至,使出不同招法,爆发不同气机,瞬间,闪过近百个折花部署!
“噗噗噗噗噗噗噗......”
一剑一剑,血肉翻飞,红雾爆棚,转眼间,近百折花部署成为戴文飞剑下亡魂,只留一地残骸断肢!
“啊......”一个折花部署被杀。
“啊......”又一个折花部署被杀。
“啊......”又是一个折花部署被杀。
......
正如戴文飞所说那般,不及片刻,这些李颖巉的部众便一边倒的被戴文飞等人杀光,但见血流染尘,残尸遍地,恰似一片杀戮之景。
而戴文飞这边,却是未损一人!
杀完最后一人,许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