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灵感觉到那抓着自己的手在颤抖。
叶灵无力挣开，只是垂着眸，看着地上。
不喜欢这个阿菱没关系的。
这个阿菱过不久就会离开了。
只是对不起，你喜欢的阿菱也不能还回来了。
“对不起。”
她还是说了出来，本该道的歉还是道了吧。
也许唐紫欣说得对，她真的又天真人又傻，经历了那么多的世界，还是会有一些不切实际的幻想，还是去想像得到一些不可能的东西。
“对不起？…什么？”
夜路尘没想明白，为什么要跟自己说对不起？
是……在拒绝他吗？是因为他刚才，说了喜欢？
所以，她知道自己的心思，然后拒绝？
夜路尘的手无力的松开。
叶灵终于抬头，像以往一样的神情，对他笑着：“对不起，我长得不好看。”
没有长成你喜欢的样子，是我的错。
不过没关系了，不久以后，这个错误就会没有了，所以现在，先道个歉，虽然道歉也不能改变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