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还不知道吧?这马上就年底了,我们不是就要参加秀才跟举人的大考了么?
这次测试已经是大考之前的最后一次测试了,我们学院本次有一两百人准备参加举人大考。
李全玉在这次测试中从原来稳定的前二十名,直接跌到七十多名,你说院长能不揪心么?
还有那安有才,都已经参加了好几次秀才考试了,虽然之前几次考不上秀才,但毕竟考过那么多次了。
就平时成绩来说,在准备参加秀才大考的三百多人里面,成绩勉强也能在一百名左右徘徊。
可这次听说他都跌出了二百名了,现在都已经没多少时间了,就他这趋势,今年想考上都难了,院长估计都快被气死了。”
那些人就好像看笑话似的议论着。
这李全玉平时在学院里头一直都挺嘚瑟的,就仗着自己成绩稳定,还经常说自己肯定能考上的,而且还瞧不起别人,现在倒好,直接退步到七十多名,遭报应了吧。
那安有才要是这次再考不上,可就更丢脸了,都已经考了那么多次了!
“那他们可真的惨喽,院长有没有处罚他们?”那人摇了摇头附和道。
“被院长痛骂了呗,还扔了几套题,罚他们这次回家必须做出来。
现在离大考不远了,院长也不可能真的怎么重罚他们,要是把他们打击坏了,到时岂不是更惨!”有人道。
“那倒也是,没想到他们的心理承受能力这么不行,都还没到真正的大考呢?就已经吓得考这么差了,啧啧啧。”议论声不断。
“这群人真是嘴脸都被屎给糊了,老子也不就失常一次而已么,回头大考的时候,照样可以杀回来,再说我出去撕了他们的贱嘴!”
李全玉回到自己的宿舍,依稀还能听到外头那些人的议论声,气得脸都绿了,他平时在学院里的成绩都不错,大家伙对他也恭恭敬敬的。
还真是知人知面不知心啊,不就一次没考好么?至于这么落井下石么?真是气炸了。
“全玉,我,我突然间好害怕啊,最近我不知道为什么?每天晚上总是睡不着觉,而且经常发虚汗?你,你说我这次能不能考得过?”
安有才刚才在院长的书屋里,被院长劈头盖脸的痛骂了一顿,整个人越发怂了。
他现在一想到大考马上就要到了,不知道为什么?忽然觉得自己全身都在发软。
最近他觉得自己全身都不对劲,总是冒冷汗,还时常头晕目眩了,他真的快被折磨疯了。
他,他也不知道是不是因为要大考,过度紧张才这样的,他真的好害怕啊!
安有才上一次回家的时候,正好遇到他爹娘用老鼠算计安正华他们,后来安绘锦给了安成成一包药粉,安成成都下到安有才喝的水里面了。
安绘锦之前在安有才身上施的针,这几天都已经全面起效了,时不时伴随着头晕、耳鸣、健忘、失眠等症状。
“你瞎紧张什么?你一紧张,可不就发虚了么?你爹娘那么疼你,就算考不上有什么所谓,你就放宽心就好。
赶紧收拾一下,我们立刻就回家去,我可不想在这里听到外面拿去畜生的议论声,真是烦死了!”
李全玉很繁衍的回了一句,安有才向来都那么怂,真没想到考个秀才都能让他这么紧张,反正安有才考不考得上,跟他有什么关系?
换句话说,安有才考不上的话,他还更开心呢,至少身边还能多一个笑话。
“.......”安有才都不知道还能说什么?心里悬得慌,整张脸都铁青铁青的。
.......
另外一边。
孟千祥跟云剑青商量了佛珠的事情之后,觉得这笔生意真的很划算,很快就联系了南皓天那边的人,南皓天干净利落的跟孟千祥他们做了交易。
那两个家伙以为觉得占大便宜了,心里都兴奋得不得了,还真的将佛珠全数都给买下了。
南皓天的人收到钱之后,南皓天这边便立即切断了之前所有跟佛珠有关的线索。
作为一个前世就混迹商场的老手,来到这里之后,他早已经培养了自己忠心的手下,处理这些事情还是很厉害的,很快就处理得很完美。
这批佛珠安绘锦本来也就只准备用来赚第一桶金,现在都这么坑孟千祥他们了,她自然也不会再做下去,于是这也是佛珠的最后一笔交易。
为了保证安绘锦绝对的安全,他还把之前帮安绘锦做木珠的两个工匠给买下了。
这两个工匠本来就是孤家寡人,南皓天说看中了他们的手艺,提出买他们到南家的农庄,让他们在农庄里面帮忙制作一些木质工匠,还提供他们衣食住行,而且以后的养老送终,他们怎么会不动心?没考虑多久就答应了。
现在两个木匠在南皓天的农庄里面,外人没办法接触到,自然不会被发现什么?
而安绘锦在镇上租的小院子也退了,加上本来也是乔装打扮后去租的,人家也不可能发现什么异常?
这么一来,一切都处理得妥妥当当的了!
此时,百里镇上的一家酒楼里,安绘锦跟南皓天约好在这里见面,安绘锦这几天放假,趁着出来买东西的空隙,出来跟南皓天碰面。
“臭丫头,这些是你卖佛珠的银子,你拿着。
以后要是需要用到钱,别再干这么冒险的事情了,没钱就找你南哥哥我,你哥哥我总不至于养不起你!”
南皓天真没想到这丫头刚刚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