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忌瞥了眼我的手心,只轻轻摸了摸,“真该死!就是料定我舍不得教训你,才一而再再而三地触碰我的底线?”
我心里是存了几分侥幸,但脸上依旧一副认真受教的模样。
“给我好好待在屋里,面壁思过!”他无奈地叹了口气,朝着书房走去。
我思忖着,在屋里面壁思过他也见不到,于是跟在他后头,笔直地站在书房的窗口,一动不动。
他低头批阅着奏折,对我视而不见。
我站了大半晌,虽然不觉得累,但是却觉得十分无聊,“容忌,凡间旱情严重,不如你带我下凡,我去施施雨,以缓解百姓的燃眉之急?”
“不许去。”容忌淡淡开口,头都不抬一下。
又站了大半晌,暮色渐深,他才抬头将我唤了进去,“进来。”
我乖巧地站在他面前,小声辩驳着,“是铁手拽我进去的,我对将士们的身体一点儿兴趣也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