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屋外,天后屡屡敲门,“歌儿,你还好吗?”
“忌儿,你给我出来!你打算弄死你媳妇?”天帝在外头吼着。
容忌置若罔闻,用手指撬开我紧紧咬住的唇,“怎么不吱声了?”
“疼吗?”容忌看着我因疼痛拧成一团的脸,丝毫没有放慢节奏的意思。
我努力安慰自己,是我犯错在先,等他气消了就好。此刻,他极度不冷静,我若是沉不住气只会让隔阂越来越深。
又过了一日,我实在承受不住不知疲惫的他,默默侧过头,眼泪在眼眶中打转。
“这么快就受不了了?”容忌抬头,终于止住动作,坐起身,将我的脸掰过来。
我竭力保持着理智,但在触及到他那双带着些戏谑的眼,怒气一点一点积攒,“放心,我还承受得住!”
“这可是你说的!”容忌也跟我堵着气,双手用力地按着我的肩膀,让我全然不得动弹,又开始了他的掠夺。
嘶——
我终于在他的攻势下败下阵来,竭尽全力将他推至一边,“如果你是想将我撕碎,那你的目的达到了。”
我捡起了散落一地的衣服,看着满身狼藉的自己,兀自发笑,“容忌,你发现没有?每次你控制不住情绪,都是我一忍再忍,一退而退。但是这次,我不想再忍了。”
我勉强提上一股神力,支撑着自己,踉踉跄跄地走到门口,费力地拔开门闩。
当我跨出一只腿准备跨出门槛时,这两天所有爱过的痕迹都化成了剧烈的疼痛,疼得我直直跌落在地。
天后心疼地将我扶起,“歌儿,跟母后去琼华宫。他要是再欺负你,母后替你教训他!”
我点了点头,晕倒在天后怀中。她的怀抱香香的,暖暖的,和母皇的怀抱一样,让我眷恋不已。
“好痛,我全身都好痛。”
“如果可以,我不要嫁给他了,不是不爱,而是太累了。”
我一直在呓语,连梦都是带着疼痛的。
“歌儿?”天后一直握住我的手,指责着一旁的容忌,“你也太过分了吧!你当她是媳妇还是什么?歌儿自幼父母双亡,本就缺乏安全感,是要捧在手心宠着的。”
恍惚间,我还听见师父的声音,别看他平时百般维护容忌,真出了事,还是在意我的。
师父十分恼怒地骂着容忌,“qín_shòu不如,qín_shòu不如!等小七醒了,我这就带她离开九重天,你以为谁稀罕当你的太子妃?”
与天齐附和道,“小家伙平时最好面子,你竟缠了她两天,将她弄得奄奄一息,她肯定觉得颜面全失。”
我能感觉得到,容忌从母后手中夺过我的手,就这么一直握着,不愿松开。
“你走!你要不是我儿子,我定将你扔出琼华宫。”天后愤慨地将容忌推向一边。
容忌终于开口,声音略微喑哑,“我以为,她会治愈术,可以随时治愈自己。”
我气急,真想让墨染尘互换一下我和容忌的身体,让他也尝尝这滋味!
“请仙医为歌儿诊治过没有?”天帝询问着天后。
“还未。歌儿毕竟是女儿家,应该也是拒绝仙医为她诊治的吧?”天后迟疑说道。
正巧,黄道婆急急赶来,自荐道,“我在凡间倒是有替人看过病,不如让我试试?”
“也好。”天后徐徐应着。
我心里是抗拒的,将自己体无完肤的身体呈现在别人面前,我还丢不起这个人。
但我眼下,除了意识是清醒的,眼睁不开,嘴动不了,身体更是一动就痛。
屋里,其他人都已退去,只剩下黄道婆,容忌和我。
“殿下,请你也退下。”黄道婆客客气气地说着。
容忌执意不肯,“让我留下,我不会打断你诊治。”
“随你。”黄道婆带着满腔的怒火,看着我淤青遍布的身体,“可怜了太子妃,父母双亡,远嫁九重天,被欺负只能受着,一个出头维护的人都没有。”
黄道婆声泪俱下地握着我的手,将手指搭在我的手腕上。
我能清楚地感觉到她的手抖了一下,随后她震惊地喃喃自语道,“竟是怀上了?”
容忌抓着黄道婆的胳膊,声音里透着一丝激动,“你说什么?”
黄道婆又将手指搭在我的手腕上,十分确定地说道,“太子妃怀孕了。”
“真的?”容忌声音喑哑,手指发颤,他一边为我处理着身上的伤口,一边又带着些狂喜,“我以为你这次一定不会理我了,现在,看在孩子的份上,再给我次机会好吗?”
我脑子里一片混沌,正想着等伤好了,就远走高飞,怎么就怀孕了呢!
至于容忌,我是再也不想原谅了!
话说回来,我明明放了一整**“软翻天”,他只软了一小会,就恢复正常了,这一点儿也不合理!
又或者,太上老君给我的“软翻天”出了问题!我心下思忖着,等我伤好全了,一定要找太上老君问个明白。
“歌儿,说实话,我在得知你给我下药的那瞬间,确实很生气。那时候理智尚存,我怕做出伤害你的事,赶紧逃离了书房。”容忌替我擦完药,极为轻柔地为我穿上衣物。
“一把火烧了太上老君的炼丹房后,我的怒火却愈演愈烈,蹭蹭上涨到不可控的地步…”容忌声音里满是自责。
上回他控制不住情绪,是因为被魔蛊术控制,我尚还能原谅。
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