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卧槽这么吊?这究竟是一种法术还是一个怪物啊?”
傅洋看到掌心中做出咀嚼动作的兽嘴,心里也非常震撼。
当然,更让他觉得不可思议的是兽嘴在吞噬了眼前的无脸厉鬼之后,居然会有一股古怪的气息顺着胳膊汇入心脏!
那为什么刚才吞噬了那么多的行尸没有?
傅洋也不傻,稍微一思考就明白了过来。
“刚才只是这无脸厉鬼制造的幻觉,并不是真的。所以不会有反应……对了,阿黄!”
他心头猛然一凛。
万一这无脸厉鬼是林场里的那个恐怖的小男孩儿鬼君派来的,那阿黄独自一人在病房里昏睡不是有危险?
“赶紧回去!”
傅洋拔腿就跑,疯狗一样冲进了病房里。
看到阿黄安然无恙地躺在病床上,这才松了一口气。一屁股坐到床边的椅子上。
一抬头才发现,窗户外面居然已经是亮堂堂的了。
“这才几分钟,居然已经天亮了?”
这家伙根本不知道,自己被困在无脸厉鬼的幻觉里已经整整一晚上了。如果不是他八字够硬、意志坚定,恐怕等不及他发现掌心兽嘴的秘密,就已经被弄得精神崩溃了。
那时候就算不死,也会变成精神病!
“哎哟,疼死小爷了……”
一声贱贱的呻吟,从阿黄口中传出。然后缓缓睁开了眼睛。
在没有危险时,这家伙就是一副痞子样,毫无半点修道之士的气质。
傅洋惊喜喊到:“你醒了?我去叫医生过来!”
刚要起来,就被拉住了手腕:“瞎叫唤啥?医生来了肯定让我观察几天再出院……等等,你!”
阿黄脸色贱贱的表情消失了,变得凝重。直勾勾地看着傅洋,眼神很陌生。
“咋了?这是啥表情,傻了么?”
“你不是傅洋!”
“尼玛……我不是傅洋那是鬼么?”
阿黄手腕猛然用力,另一只手突然掐了个法印:“你就是鬼!否则体内怎会有如此浓郁的鬼气?不过只是区区鬼魇,大白天也敢跑出来上我好兄弟的身?”
说完便用掐了法印的手猛然点在傅洋的额头上……
一片沉默。
傅洋:“喂……你闹够了没有?”
阿黄大惊:“怎么会?震鬼印怎么可能没用!”
这时候,傅洋突然想到,会不会是因为自己的右手之前吞噬了那无脸厉鬼,所以体内就带有鬼气了?
“唉,看来关于女王大人的事情是保不住了……”
两人一番纠缠,傅洋便把事情的前因后果原原本本地给阿黄讲了一遍。直听得阿黄目瞪口呆,不敢相信。
“你说那个叫董维可的女鬼,让你用三牲六畜供奉她?”
傅洋点点头。
“别闹了。鬼物怎么可能禁得起这样的供奉?三牲六畜是用来供奉祖宗和神明的。一个女鬼根本承受不起。冥冥之中的天道会让她魂飞魄散的……而且鬼物怎么会教人类法术?”
看他不信,傅洋也急了。伸出右手在阿黄面前使劲儿晃荡:“看见没,我右手掌心的这个恐怖怪兽嘴巴。就是那女鬼,哦不对,就是我家女王大人教我的法术!不用像你那样傻兮兮的念咒或者施法,只要对准鬼物就能直接干掉。牛到飞起!”
阿黄用看傻、逼一样的眼神看着他,充满了怜悯:“小洋子,你不会是太羡慕我的道术,所以yy自己也会吧?”
因为在他的视觉看来,傅洋的手掌心非常正常,根本没有什么狰狞恐怖的诡异兽嘴。
而傅洋自己明明能看到!
他很着急,使劲儿把手掌往阿黄眼前凑:“再仔细看!”
“我觉得,要不你去看看心理医生如何?”
傅洋一愣,然后突然反应过来,高兴的喊到:“草!原来这玩意儿只有我自己能看到啊。这么说,我不用遮遮掩掩的带着手套了?”
阿黄顿时一头黑线……
没办法,怎么说都不信。
反正阿黄要偷偷出院,索性两人就直接溜了出去。回傅洋的出租屋去看看。
刚走到他租住的筒子楼门口,阿黄就站住不走了。
傅洋一个不小心,差点儿撞到他身上。
“走啊,站着干鸡毛?哥差点爆到你菊花了。”
阿黄的声音带着哭腔:“厉害了我的哥!不用去你家,我相信你说的话了。”
啊?
傅洋莫名其妙。问他原因。
他不知道的是,这几年不见,阿黄也有种种奇遇。不再是当初那个“灵异事件爱好者”,而成长为一个真正的道士了!
既然是不同于一般人的道士,自然能看见普通人看不见的东西。
比如现在,如果从阿黄的眼睛里看出去。傅洋租房所在的整栋六层高的筒子楼前方,耸立着一扇黑色的虚幻大门!
这门高约三丈(九米),宽两丈(六米),霸道诡异。
大门紧闭,上面雕刻着无数狰狞恐怖的厉鬼。层层叠叠,密密麻麻,堆积成一座小山。而在厉鬼堆成的山顶上,霸气地坐着一个看不清相貌、身材窈窕的女鬼……
大门的两旁,则是两只怪兽。浑身都挂满了骷髅头,散发阵阵暴戾的气息……
当然,这所有的一切景象。普通人是看不见的,他们很正常的在楼里进进出出;甚至法力低微一些的普通道士也看不见、感觉不到。
只有阿黄这样的,才能看到。
“鬼……鬼门关……是鬼门关的幻影!天啦撸,哥们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