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萨摩蕃人也不过如此,只要大家同心协力、不畏艰难,定能恢复琉球昔日的荣光。”
尚丰显得格外意气风发,风风火火的冲上了城墙,没打过仗的他以为这就打败了岛津五次郎,心想这萨摩蕃人也不过如此,可是他并没有注意岛津五次郎并没有太大的伤亡,而他的士兵差点就奔溃了。
“众将士都辛苦了,今天所有的将士都加一块肉、二两美酒,下次萨摩蕃人上来了还这么揍他们就对了。”
当天晚上尚丰就在皇宫大宴群臣,整个皇宫都沉浸在一片喜气洋洋的氛围之中。
“我就说了,岛津五次郎不足为惧,我琉球男儿一顿火油就烧的他们丢盔弃甲,亡命奔逃。”
“那岛津五次郎还敢在城墙前面逗留,待明日看我带领一队军士出城斩杀了此贼。”
“哈,哈,哈,上天有好生之德,那岛津五次郎只要跪在地上学三声狗叫,咱就放过他算了。”
“不过这死罪可免,活罪难逃,他们萨摩蕃必须将这些年,从我琉球抢走的东西都还回来。”
“这可不行,他们这些年可没少杀我们琉球,起码要赔偿我们五十万两白银才行。”
信心满满的群臣们显得慷慨激昂,一点都没有白天畏畏缩缩的样子,一个个的高谈阔论,俨然一副在世诸葛的样子。
向鹤龄却不是那么的乐观,好歹也是一个多吃了几年盐的家伙,虽然不知道咋回事,但他隐隐感到一丝的不安。
尚丰也很开心,在一片恭维声中多喝了两杯,昏昏沉沉的就醉倒在了桌前。
岛津五次郎才不会在意,皇宫内的士气有没有得到增长,只需一轮箭雨,那帮乡巴佬又要哭爹喊娘的到处躲藏,反而手下人的生命比较重要,没有了攻城车的防护,伤亡实在太大了。
反正琉球就屁大个地方,也不用担心他们跑了,城门一堵耗都能耗死他们,其他的手下早早的被派到了乡下去,只要收编了琉球的下层官员,尚丰这个国王就名存实亡了,当然那些不愿意归顺的家伙,萨摩蕃人会让他们见识一下倭刀的锋利。
在林志杰收编了林家在琉球的船厂之后,大量的船匠被安排制造攻城车,大量造船用的木材被建造成攻城车,只用了一日,岛津五次郎就又建造出了十架攻城车。
天气还算不错,岛津五次郎抬头看了看万里无云的蓝天,嘴角挂起了一抹邪笑。
“冲锋吧勇士们,让那帮乡巴佬见识一下什么是真正的武士。”
岛津五次郎一声高吼之后,萨摩蕃的浪人们纷纷怪叫着爬上攻城车,十辆巨大的攻城车并排被推了出来,下面的浪人们喊着号子缓缓的将攻城车往前推。
有了上次打退岛津五次郎得经验,这次琉球弓箭手并没有急于去射箭,一个个的猫在城墙垛后面等着萨摩蕃人进入自己的射程。
战争对于士兵来说就是一个强制进化的过程,并没有太多的时间让他们去学习如何去战斗,不适合战场环境的将会被第一波就杀死,比如那些傻愣愣的站在那射杀敌人的家伙,早在上次岛津五次郎得进攻中就已经命丧黄泉了。
活下来的家伙都是知道躲在垛口后面的家伙,这些家伙同样明白了在战场上节省体力的重要性,擂石火油被早早的搬上了城头,随时都可以向下攻击。
向鹤龄并不知道什么是抛射,也不懂什么是齐射,儒生的子集典故中并没有这些东西。
好在倭人们也不懂这些,双方各凭本事开始了对射,由于有了打败岛津五次郎得心理优势,城墙上的琉球士兵并没有认怂。
一个个的都想着打退岛津五次郎后,又可以得到大量美食美酒的犒赏,这帮子琉球士兵还是觉得无比划算的,人就是这么奇怪的东西,一旦不惧怕了,又一个个的争先恐后的上去跟倭人对射。
“咚,咚,咚”的剧烈撞击声,震颤着琉球国所有士兵的心脏,岛津五次郎的攻城车终于又到达了城门和城墙旁边。
“给我撞碎城门、撞塌城墙,冲进去生撕了那帮子乡巴佬,冲进城去琉球的女子财务随意掳掠。”
城头的琉球弓箭手,还是给岛津五次郎的浪人们带来了大量的伤亡,气急败坏的岛津五次郎,决定用琉球皇宫的女子和财务才激励士气。
“丢擂石,砸死那帮子倭狗, de,来尝尝爷爷大石头的厉害吧。”
一名强壮的琉球国士兵,抱起一个磨盘大的擂石就砸了下去,“咔嚓”一声就把攻城车砸坏了一大块,顶上的萨摩蕃人也被砸飞了好几个,“噗”的一声一根羽箭扎入壮汉的胳膊。
“奶奶的,竟敢射老子,老子跟你们拼了。”
那壮汉“咔嚓”一声就撇断箭杆,搬起另一块擂石又扔了出去“嘭”的一声,又有好几个萨摩蕃人被砸飞了出去,立马就遭到了萨摩蕃人的反击,数十根羽箭瞬间将其淹没,那壮汉一声都没吭就栽下了城墙。
“倒火油,烧死他们。”
向鹤龄见形势越来越差,赶忙命令士兵们往下倒火油,攻击城门的攻城车,自然是萨摩蕃人的重点保护对象,到现在为止并没有被擂石砸中,至于火油,并不能烧到下面的士兵。
攻城车顶上的浪人早已跳了下去,躲在攻城车后面向城墙上射箭,被压的踹不过来气的琉球弓箭手才好受一点,瞅准机会还能放上几箭。
这时向鹤龄看到了另他绝望的一幕,敌军中又推出三架攻城车,车上还被架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