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不属于正常情况不做外售的超凡制品吗?你是从什么渠道弄到的?我之前也曾经考虑过购入一副实体义肢进行实践研究,以增加对其的了解,进而更好的深入课题,可最终也没有什么办法,你又是怎么弄到手的?”
双眸盯着沈擎,冯晨晨露出了好奇的神色,她能看出来沈擎所拿出的义肢中已经蕴藏着不少只能存在于研究所当中的技术,这样超凡制品按照道理而言,应当是属于不做外售的物品才对。
这不得不让冯晨晨忍不住多做猜测,曾经做过尝试的冯晨晨很明白做到这一点需要付出多大的代价才能办到,最少她自己显然没有做成这件事。
“难道你认识什么超凡研究室的重要人士?可即便这样,这已经多多少少涉及到实验研究所的核心技术,除非是有不可抗拒的利益诱惑,不然应当不会有什么超凡研究人员会愿意将之透露出来,这种事情一旦被发现,可是要承担相应的法律责任!”
此世有超凡,而超凡又早已经融入到人们方方面面的生活当中,各种各样的超凡制品早已经被人们所熟知。
其中,可肢这种特别的超凡制品,其实并不算罕见,不过同样也不像其他的超凡制品那边会大量进行‘外售’。
毕竟这个世界上没有谁敢说自己一定就能平平安安,一个不经意的意外很有可能就引来不可预料的后果,义肢这种物品属于当今世界所不可或缺之物,
但义肢这种超凡制品却不是随便能购买到的物品,除了专门的医疗部门之外,根本没有其他的正规渠道能够接触到。
至于直接从‘病人’那里获取?
生命无价,即便严格来说这并不会涉及到性命,但大致上也差不多,更何况真的能付出这等代价的人,其自身也有相应的办法可以获取到相应的超凡制品,完全没有必要使用这种方法,直接同那些相关的实验研究所的领导人进行交流才是更好的选择。
这是冯晨晨之前‘一无所获’的原因,同样也是冯晨晨为之特别好奇的缘故。
“我只是一个普通人。不过,正如同你有着自己获取‘资金’、‘学识’的渠道一样,我也有属于自己独有的方式。具体情况不能透露,但我可以告诉你不会有哪个实验室会因此而找来就是。”
‘系统’的存在,沈擎自然不会将之透露出去,只能这样模糊所言,甚至听上去颇有一种‘敷衍了事’的感觉。
若换了其他人,听到这种明显是‘敷衍’的回答,恐怕少不得要因此而恼怒,甚至非要‘穷根问底’不可。
可是,此时冯晨晨在听到沈擎所言之后,仅仅只是微微发愣了一下之后,就径直微微颔首,直接将这件事的具体过程完全忽略了过去,没有丝毫要继续进行追问的意思。
相比沈擎所谓的神秘渠道,冯晨晨显然另有事情更为关心。
“如果这一副义肢可以任由我们借此进行各种尝试,哪怕因此损害也无妨,那么我们的确可以直接以此进行课题研究。当然,如果想要继续进行学习那就不必。以这义肢的精密程度而言,我不认为我们在拆卸之后还能完整的组装回去。至于从中获取相关的知识,我也认为几率并不大,毕竟任何超凡制品其内部涉及到超凡超凡效果的那一部分都会设置相应的保护措施。我虽然不知道你这是从什么渠道弄取到的,但我想其保护措施应当是没有去除的才是。”
“的确是这样,这义肢本身该有的保护措施还是有的,强行拆卸,只会导致其立即损毁,不可能完整的保留下来。不过在此基础上进行相关的课题研究应当还是没有问题的。毕竟以我们现在锻造学上的造诣,也无法真正深入探索其中的奥秘。”
‘系统’对于沈擎而言的确是特殊的渠道,但‘系统’也不会特意照顾,将相应的保护设置去除。
可以说,从‘系统’中所获得的这一副义肢,完全可以相当于某个实验研究所将自己的成果送了一份给沈擎,虽然不介意其从中获得什么技术,但若没有相当的能力,其也不会将相应的技术进行公开。
“正如你所想,之所以要借用这一副义肢实物并不是为了从中学习研究,而是直接用以实践。毕竟,单单根据知识理论进行推论,最终所得出的结果无疑太过空泛,没有实际的意义。更何况,这一次的课题研究因为涉及到锻造学,因此同我们之前的课题研究不同,锻造学最讲究的就是实践操作,甚至有‘再多的理论不如一次实践’的说法。因此,若是要尝试论证我们的想法,必须要完全建立在这幅义肢之上。”
“嗯,如果是这样的话,倒也是可以尝试一下,但即便如此,最终的结果恐怕也免不得要将之损毁,到时候可无法挽回,你确定已经做好相关的准备了?”
即便听到沈擎亲口所言,冯晨晨依旧是有些不敢相信,此时脸色都为之变得古怪起来,甚至依旧有些不敢相信的感觉。
正常的实验研究可没有这么大气的说法,即便这幅‘义肢’价格应当只在十万左右,但其中所蕴藏的技术,完全可以进一步深入的挖掘。
当然,即便是真正从事相关实验的研究所,想要挖掘出其中奥秘的机率也不会太大,这毕竟是真正蕴藏诸多学科知识的超凡制品,相应的保护措施同样十分的完备。
“最少当前而言,其对我们的价值仅仅只是如此而已。我想你也明白,这种超凡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