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略微有些显老秃顶的教练站在母先国身旁说道。
“唉～”母先国叹了一口气，“我知道，但我只能这么做。”
母先国没有解释更多，关于刘飞，他已经费了太多心。
在刘飞身上，存在两个问题。
第一个是污点问题。
当初刘飞的天赋和污点同时曝光，田径协会的部分高层对刘飞入国家队颇有意见。
直到刘飞米三个项目跑到世界一流水平，母先国先是以个人名义邀请刘飞加入国家队，然后在当天晚上赶回京都，参加了第二天一早的工作会议。
在会议上，母先国用成绩力说话，力排众议，这才让刘飞加入国家队的事正真确定下来。
这第二个问题，就更棘手了，刘飞似乎得罪了田协管理中心的领导。
不仅给刘飞分配乒乓球训练基地附近的公寓，还派人来给母先国强调运动员的纪律问题。
这不是明摆着要整刘飞吗，母先国当然也可以不用管这些，但是那样做后果，就是让换一个不会维护刘飞的教练来。
红墙之内，体制之下，母先国也只能遵循潜在规则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