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那东西是齐少辛自己的,她不过是用到齐宥身上,不过是被我给抢先了一步,她现在自食了恶果,如若不是我,现在喝下这东西的就是齐宥了。”
她拼着命地要解释。
宋砚看她的哭容,说实话,很丑,妆容不防水,都被哭花了,他又想起小狐狸,还没见她哭过,得想个办法让她也哭一哭或许方能见其怜态。
“你一天到晚都在说谎,很难让人相信你现在说的是真是假。”
“我说的肯定是真的,我本来就讨厌齐少辛,我知道你和齐宥的关系,我是吃了熊心豹子胆也不敢对付她啊!”
尉迟朵朵拼命地陈述自己的清白。
······
弗陵觉得齐少晨就是个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家伙。
这都已经在自己家里的地盘,却连自家姐姐被带去哪里都不知道。
找不到人也就算了,把这一切责任推诿到自己身上,认定是她在背后搅动这一池浑水,未免就有些过分了。
要是放在平时,他不是以这种颐指气使的态度,软声细语相求,或许她帮忙想办法也不一定。
可齐少晨一句话湮灭了她所有的善意,现在她懒懒散散地将自己嵌在自己的壳内,任凭外头如何地吵闹,她自岿然不动,当个无情人。
齐少晨越发肯定是她在背后作乱。
“把我姐姐到底藏哪去了?”
弗陵指尖勾着发丝自个玩自个,又听到这么一句废话,语气懒散又漫不经心:“你找不到人就去告诉你爸想办法,把什么都自己扛,毕竟你也扛不起来。”
齐少晨手背隐隐作痛,恼羞成怒地走上去后,双手恨不得就这样直接将她掐死,可他不能。
掐死她之前至少要把姐姐的下落问出来。
他几步走上来,凶狠地盯着那截脆弱的脖颈,手却连伸出来都在抖:“你就不怕我现在就掐死你?”
用最怂的表情说着最恨的话,说的约摸就是他了。
弗陵耸耸肩,“身正不怕影子斜。”
说到底她就算手段有时候是卑劣了点,但到底还不至于做这么下作的事情。
齐少晨道:“佣人都看到了,在我姐不见之前就看见你妈和那个带走我姐的男人在一起。”
弗陵目光微微眯起。
齐少晨看她无话可说:“你妈不是一直在后边忙吗?怎么会跑出来?你们一家不是才刚从乡下来没多久吗?怎么会认识鼎世影业的老总?”
弗陵扯了下嘴角。
享乐太久了她竟然没有想到徐静岂会是那种甘于贪突安逸的人。
着实是她最近的表现实在太过让自己放松对她的警惕。
难怪当时在厨房的时候她避开自己,却不告知自己在做什么。
弗陵掀起眸去看他:“没证据的事可不要乱说。”
齐少晨冷笑,压低下来头颅,双目怒放着火焰。
“要是没证据我至于拿你来威胁,你信不信,现在她肯定比我更着急。”
“如果我姐没出事的话最好,要是她少了一根头发,我绝对不会让你好过。”
弗陵低下头去,肩膀轻轻一耸,嗤嗤地笑了起来。
她最讨厌的就是拖后腿的剧本。
······
徐静看着手机里传来的那一小段一小段信息,面上无喜无怒,眼神也是毫无波澜,仿佛这一条不是什么威胁短信。
在她看来,自己的女儿还不至于到拖自己后腿的地步。
随后,原本平静沉着的脸上瞬间也腾起起了着急和不安,她无措地看向那已经气得脖颈齐邧。
“这,还是没有少辛的消息?”
齐邧道:“家里所有能找的地方都找了,可查看临出门的监控,又没有她出去的记录。”
徐静道:“那,那家里的车库或者酒窖呢?会不会是在哪里?”
“我怎么会没去找,我是不敢大肆地找,今天本来是要给她庆祝生日的,哪知道生日宴的主人公反而不见了,还是喝醉酒跟老男人走的,我才不去丢这个脸。”
徐静知道他是在说气话,直接朝他肩膀上重重地打了一记。
这不是她头一次敢这样对齐邧动手,还都是被齐邧宠了一段日子后大胆了起来,齐邧也早已经习以为常。
“到底是你女儿,怎么能说这种话?她要是出什么事了我看你能不着急,想想还有什么地方没找,让人快点去,要再这样耽搁下去,才真让外头的宾客看笑话。”
虽说生气,但齐邧到底还尚存几分理智,何况被徐静给狠狠拍了一下,之前脑海中那些念头也散了不少。
想着家里剩下的唯独就那些个地方,难保那死丫头真的带人过去,连忙取了钥匙后吩咐相信的人去找。
徐静看着他几乎是用跑的过去,嘴角泛过一丝嘲讽,“找到了就好,找到了,终归是一条人命。”
······
宋砚被尉迟朵朵给领着去到一处敞开的房间,据她说是最后见到齐少辛,只是这进去后却一个人影也没瞧着。
尉迟朵朵坚持说,这人就是在这里消失不见的,至于为什么忽然就找不到,想必是齐家藏了什么秘密通道吧。
宋砚不得而知,但心底确确实实是被勾得心底痒痒,但摸索了一番,什么都没找到。
尉迟朵朵提醒他有人过来,随后就自己一个人先溜之大吉。
宋砚本来也想准备离开,那知道那些人竟已经进来门内,眼下已经来不及走,只能隐在书架后,等到齐邧领着一群人疾步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