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不疼,避什么避。
弗陵微微笑着。
因为上了前菜。
孟叔同没有她的办法,“算了,憋死你得了。”
吃着饭的时候,弗陵看着眼前这昂贵的牛排和红酒。
牛排她吃得干干净净,饭后甜点也一滴不剩,只不过望着没喝过一口,但已经开了瓶的红酒,忍不住抬手去倒了一杯。
孟叔同瞧见了,说:“你会喝吗?”
弗陵握着酒杯,轻轻地晃动着,看着说:“我就试试味。”
她就着酒杯杯沿,尝试了一口,啧啧舌头,没什么特别地好感。
身体也没有任何醉意,弗陵壮着胆子,原本还想再尝试一口的,孟叔同却是戏谑一笑。
“知道一口多少钱吗?牛嚼牡丹。”
弗陵:“……”
你都请人吃饭了怎么还连她喝一口酒都嫌弃得不要不要的。
“小气鬼。”
孟叔同笑了笑,“当然没你大气,今天能够请你吃这一顿饭,还是平时给你补课获取的劳务费。”
弗陵:“……”
忽然间有些明白了,孟叔同刚才那句羊肉出在羊身上究竟是什么意思了,就连吃肉的时候都没觉出几分香来。
他现在是可劲地逮住自己这头羊薅。
孟叔同还沉浸在他的晚餐上,半点未受打扰。
弗陵将手一撤,“我饱了。”
孟叔同掀眸看了她一眼,复而又将头低了下来,说,“吃饱了就先等我一下,我有事,等一个朋友,他在附近上班,约好了等下要在这里见面。”
就算弗陵好奇对方是什么,孟叔同大抵也没不可能跟自己说太多,索性也不打算再好奇,道:“那你慢慢等,我先回家。”
弗提起,背在身后,准备要走。
“臭毛病又犯了?”孟叔同用叉子夹起一块肉,放在嘴边咀嚼着:“不就是用你给我的劳务费请你吃饭,又不是不干不净的钱,而且当初还是你逼着我给你补课的。”
弗陵不置可否,只是心底被他膈应得太不爽了,挽唇笑笑:“你不是有事,我这也是不想打扰你,哥,谢谢你的晚饭。”
孟叔同瞥了她一眼,似信非信,道:“家里钥匙你有带吗?”
弗陵摇了下头。
孟叔同将钥的一侧取出来,握着手上朝她看了过来。
除了钥匙外,另外还多出一个钱包。
“给你的,坐车回去。”
弗陵纳闷了一会,只将钥匙拿过来时候,说了声谢。
钱包为难了一下下,本来很想拿的,但看孟叔同脸上那一副戏谑的表情,知道自己若是拿走钱包后,定然是要被他给嘲讽。
既然给出去的东西那就要欣然地接受这个现实。
弗陵拒了。
傲气地仰着头:“我自己有钱。”
孟叔同倒是意外,父母到底是有都偏心,怎么尽是给她那么多零花钱?
一个小女生要那么多钱能做什么?
关键时刻还不是被她给拿出买零食讨好同学,可到头来被人怎么骂来着。
【她不是傍上哪个有钱的大款了吗?怎么出手还是那么小家子气,总拿一些上不得台面的小零食,有本事请我们吃麻辣烫啊!】
孟叔同挑眉看着这个蠢笨愚昧的妹妹,心底忽然间也有几分的不虞:“好啊,看你这样子还很清醒,今天跑了那么多圈也不见半点疲惫,那我今晚继续给你补课,五十块钱先准备好。”
弗陵扬唇,假意笑了笑,转身走后,脸上的笑刷地沉了下去。
反正那都是自己的零花钱,不花白不花。
忿然转身去把他钱包拿过来,抽了一张一百转身就走。
“让你能,让你逮着我薅羊毛,也不想想,爸妈不给他零花钱的真正原因,还不是怕这男人有钱就学坏。”
临走时,弗陵不时地腹诽数声才走。
就刚才他点菜那架头,弗陵就敢断定,这家西餐厅,孟叔同来了铁定不止一次。
而且西餐厅附近都是金融区,繁华的商业地带,几乎在那个地段的写字楼不少。
他一个高三生,怎么秘密也那么多?
······
用了孟叔同给的一百块打车回家,还有节余。
回到家后,父母还没下班回家。
弗陵松了一口气,原本还担心要是父母哪一个先回来了,见到自己估计又要问东问西。
门口的缝隙里躺着一个茶色信封。
弗陵蹲下身去看,指尖轻轻挑开写地址的那一面。
身后忽然有异响。
她转过头,却什么也没发现。
电梯的声音,滴地一声后,电梯门被关上。
弗陵收了视线回来,注意力依旧放在信封上。
除了收件人外,其余的什么也没写。
摸上去,硬邦邦的,颇有几分装了钱在里面的感觉。
弗陵指尖动了动,拿起一整个信封在手里仔仔细细地摸了一下,还真像是钱?
该不会是有人拿来贿赂做交警的养父的?
想起前年养父就有一个同事,因为私底下收了钱被查了,工作就这样给丢了。
不过只有一次,但一失足成千古恨。
站在那个敏感的位置上,但凡你出一点点差错,立即就会有人取代你。
弗陵当即给养父去了一个电话,告知对方信封的事。
孟良平倒是很淡定,“没事,将信封放着,什么也别管,等我回来,今晚给你带炸鸡回家。”
弗陵莞尔。
挂断电话后,弗陵摸了摸那沉甸甸的重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