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句话不是问的废话不是?
后来不管他怎么说,弗陵依旧傲骨铮铮地婉拒了。
程鹤殊没再坚持。
离开购物城,程鹤殊转身又往酒店跑。
弗陵舌尖抵了抵后槽牙,心底意味不明,挑眉欲问他公司的事不处理了,却听他反问:“你是要在这里等,还是同我上去等?”
弗陵下意识将安全带解开,下了车随他走进酒店。
“你刚才那话有什么区别?”
“你不觉得自己身上有些发臭了?你能忍着不洗澡我却不能忍。”
“......”
她真是自己凑脸上前去找骂。
抱手坐在沙发上,平复着心底的等着浴室内那位沐浴更衣出来,换了一身西装革履,看上去正正经经的样子,面如冠玉,俊目修眉,风华绰约,但实则还是掩饰不去骨子里的人面兽心。
弗陵偏开视线,撇撇嘴。
狗男人,洗了个干干净净的泡泡浴,换了身衣服,还是难逃道貌岸然的嘴脸。
“会系领带吗?要去开会,得将本该属于我的东西全部抢回来,衣衫不整的可不行。”
全身镜前,程鹤殊打理着衬衣上的褶皱,眉心微拧,似是真的很愁闷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