救命啊,喵!
······
将被蹭过牛奶渍的白色衬衣从身上换下来后,秦缙庭并没有像往常一样扔进洗衣机内,而是就近丢在脏衣篓里。
就只那么一个动作他便开始剑眉频蹙,浮想万千。
难怪她会那么迫不及待地往鹿见闻跟前钻。
可鹿时深失踪的这三年怎么就变成一只猫了?
当初读书的时候怎么就一点蛛丝马迹都未曾发现?
那这次她忽然变回了人身,该不会是跟发情期有关?
既然能够变成人的话,那这段时间分明有好多次机会可以跟自己说他究竟是谁,却一直不曾见过她开过口,又到底想隐瞒着什么?
换了干净整洁的家居服后,秦缙庭去浴室门口,刚想问她洗好不曾,却见浴缸水面上浮着一圈白毛。
······
好在发现得及时,小白救回来了。
秦缙庭心底愧疚,但也不知道该怎么说才能表露自己心底的欠愧之意。
更何况小白从醒过来后看自己的眼珠子里都带着怨恨,仿佛要给他生吞活剥了。
秦缙庭微微侧首,手抵在唇角边,低声咳嗽着,想要掩饰心底的那份尴尬。
这算过失杀人吧?
“要吃饭吗?”
秦缙庭指尖轻轻抚着她的毛发,语气呵护备至。
“要是鸡胸肉吃腻的话,想吃什么,都可以说。”
就算说了你听得懂吗?不会说话就别故意找借口尬聊。
秦缙庭一时无奈,试探性地询问:“那我送你去见你爸?”
弗陵微微抬了抬头,眼底的光很快又灭了。
现在以这幅尊荣回去又有什么用?
更何况,别以为他提起这件事弗陵就开心得起来。
之前的过失杀人,即便那只是无心之举,可自从自己醒来后连声对不起都不见他说过。
那她还报什么恩,不积怨报复回去便已经不错了。
弗陵翻过背对着他。
回去见鹿见闻这事还不如等彻底变成人之后再谈。
可后知后觉间,恍然听出秦缙庭这话里有话。
弗陵翻了个身过去:“我自己都还没承认我就是鹿时深,你怎么看出来的?”
秦缙庭见她又有了活力,忙侧过身对她说:“那这算是原谅我之前的无心之举了吧?”
弗陵:“......”
跟您说话可真废嘴。
我想表达的意思偏偏跟你想的差之毫厘谬以千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