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人过去对我动手动脚过,做过一些很过分的事,我心底咽不下那口气,想报复他,但没证据,我想要他坐牢,坐很久很久,剖夺政治权利终身的那种,只能.......”
弗陵腮帮子鼓了鼓,忽而抬头看了他一眼,扁着嘴:“以自己做诱饵,但我自己也做了一些防备,我身上随身都带着匕首,防狼喷雾,还有好些别的。”
以防他不信,还整个翻着倒出来,将那些奇奇怪怪的武器拿出来给他看。
孟叔同很少别人坏话,毕竟大多数时候他都懒去搭理其他人,不管对方做出多蠢的行为。
但细数过往,好像就没见到比孟襄还要蠢的。
她以为自己几斤几两,分明知道对方那么危险却还敢自讨苦吃跑上去。
“蠢货。”
弗陵咬了咬舌头,但也只能憋下心底的那股闷气。
兔子急了还咬人呢,他要再敢继续骂下去,可就别怪自己发火了。
“他骚扰过你?”
弗陵嗯了一声。
“什么时候?”
“别问了。”
但凡想起那日的事,弗陵心底恶心备至。
孟叔同:“之前为什么不?”
弗陵闷声闷气地回他:“你要高考了,不想让你分心。”
她向来很会看脸色,也知道怎么回会让他心底怒气值降低。
孟叔同看着坐在床沿边的人,嘴角挂起一丝戏谑。
“是因为之前你过,断绝兄妹关系,一辈子都不跟我讲话的,所以一直憋着不?”
弗陵面色有些许地难堪,无奈地抹了一把额头上的冷汗:“这件事先暂停一下,以后再。”
若非因为高考在即的缘故,她也不会那么容易就忘记他过去的冷嘲热讽。
她向来记仇得很,但也分得清楚轻重缓急。
在高考面前,还是得给他让让道。
孟叔同问:“为什么?”
“都了,无非是想让你考个好成绩,至少也是一本,不要因为我的关系,故意考不好。”
“为什么你的会以为我会因为你的关系故意考不好?”
这不是显而易见的?
就连刘俜都他今脸色沉闷得厉害,连玩手机打游戏都不见几分精力,不外就是因为跟她吵架的缘故。
弗陵扁扁嘴,寻思了好久,想要感动对方,只好:“我想了很久,你成绩分明很好,却总是故意装出一副坏学生的样子,是不是就打算高考结束后,就去外地随随便便找个工作?”
“因为我们家没有很多钱,同时供两个大学生不容易,所以你打算把大学的名额让出来给我,想帮家里省点钱。”
还没待她酝酿好一副哀哀切切,愁肠百结的情绪,对方却冷哂一句,彻底将她压垮。
“蠢货。”
兔子急了都想咬人了,你再骂我一句信不信我现在就去把这些礼物给退了?
弗陵红了眼,心底将对方翻来覆去地骂了好几十遍。
孟叔同怒道:“你知道有多危险还主动去招惹对方?”
弗陵腮帮子鼓动,咬牙道:“我知道,就是咽不下那口气。”
孟叔同厉声:“有什么好咽不下的,你遇事了就该跟我。”
怎么可能咽得下去这口气?这话的人真是刀子不落在他身上不知道肉疼。
“我们不是在冷战吗?”弗陵扁了扁嘴,低声:“谁先话谁就是狗。”
“我什么时候过要跟你冷战?”
“你又不跟我话,不就是默认着冷战的开始?”
孟叔同忽然眼前一黑,只觉得头疼,再跟她扯下去又是没完没了,揉了揉额头,:“东西拿去汪。”
冷战?
学生行为,掉价。
弗陵眨眨眼:“为什么?”
不喜欢?还是觉得浪费钱?应该是后者,他自尊心好像强得要命,特讨厌别人给他花钱。
孟叔同微微眯了下眼,语气微,沉:“谁教你买的?”
就他所知道的,孟襄绝对不会知道他的爱好,除却受刘辟影响的缘故。
弗陵很快就把刘俜给招出来。
“他买这些东口肯定能哄你开心,我当时也没多想,只是希望你别绷着一张脸。”
孟叔同眉心微深,:“我会去高考,我也会考好,但不要自以为是是因为你的缘故。”
弗陵吐了吐舌头。
自然,她有自知之明。
若不那样,还不是为了反其道而校
“这件事别告诉爸妈,我怕他们担心。”弗陵。
与孟书同所想不谋而合。
“我知道。”
孟叔同脸语气极为平静,好像这件事合该如此解决,就地隐瞒,不再计量。
弗陵忽然心有所惑,问他:“哥,要是我不听你警告,还去触碰那些危险的人而出事了,你会不会后悔?”
孟叔同再次开口的声音中明显包含了几分笑意,但却很冷:“自作自受,代价自己承担。”
弗陵一愣,也笑了,觉得这样冷冷酷酷的他才像是孟叔同,才像是她哥,揉了揉眼眶点点头,“那你好好复习,高考加油,我出去了。”
至于退货,自然是不可能退货的。
即便养父母怎么她浪费钱买这些乱七八糟的东西,但买都买了,而且还是买给她哥的,做父母的也不好直接什么。
更何况,她所有的零花都是那个人给的。
孟叔同不玩,自己还想玩呢!
······
隔,弗陵还没醒就被人叩响房门,心底徒增了几分浮躁。
本来昨晚就晚睡,现在根本起不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