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只有十分之一就好。”
“你......”保姆是英国人,但这些年来潜移默化的接触下,对他们的谈话也听了个大概,忽然间脸色勃然大变。
林泽安抚了她下来。
弗陵瞧他一副去向已决的样子,耸了下肩,为他们父母千辛万苦送孩子过来,如今却养出这么一个为了女人抛弃父母离开的窝囊废,不禁有些悲从中来。
“要是不给也可以的,我不介意跟你母亲要,要是他知道你被你的保姆引诱,要离家出走,估计就是连五十万都能给我心甘情愿送给我。”
······
回去自己的酒店房间,床上的那一位还昏迷不醒。
檀晩是学医的,但除却给他包扎伤口外什么也做不得,毕竟也学过两年医,在校的大部分时间都是得过且过。
又不能将他送医院,这样自己不就白白暴露了,她自己本身就仇家遍地生,要是把这个也给拖下水手,似乎不太好。
酒店房间只有热水壶,但没有做饭的工具,这段期间弗陵都是从外打包的饭菜,买的大瓶矿泉水回来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