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乱七八糟的,想些什么。”
······
季承衍似乎被这些小辈的目光盯得有些不适,目光使向弗陵,唇角也微微抿着,明明想说什么,却不见对方说些什么。
弗陵咳嗽数声,走进前去,挡在季承衍的身前,也挡住了顾家两夫妻的目光,将顾妈妈迟疑的神色给唤了回来,将她往旁侧拉了过去。
“妈,您看那么久,到底是看衣服还是看人?”
虽说季承衍身材颀长已是人尽皆知的事了,但男生穿西装的样子特别能体现出一个人的身形。
从设计师对美学的审视和外形来看,季承衍确实是一个不可多得的衣服架子。
将这件衣裳穿上身上,确实没有哪个模特能与他相比。
温文儒雅,衣冠qín_shòu。
这两个词竟也能巧妙地结合在一具身体之内,甚是少有。
顾妈妈心底不免长叹了一声,视线从季承衍处离开,干巴巴地笑说,“看人,也看衣裳。这件衣服确实是我十多年前的我的作品,也不知道她哪来的脸,敢做这种事,真以为查不出来?”
“今天这事,真没有你们的手笔?”
“把你爸爸妈妈想得太神乎其神了吧?”顾妈妈失笑。
“要是我们真那么厉害,这两年哪会连傅海兰都找不到?这次她做的这些事,真不知道她脑子里是哪里抽了筋?”
弗陵似信非信,但很快地便以释然于心,比划了下自己脖颈。
“也对,她当年都敢这样对我了,还能有什么事情做不出,恐怕这些年也受了什么刺激吧,脑子里早就江郎才尽,又不肯接受这些现实的打击,所以只能像过去一样,一味地抄袭别人的作品,据为已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