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可是你自己扔的,御赐的圣物。”
嘉禾郡主周身一顿,显然是为了跟她置这一口气,脑子都不知道丢到了什么地方。
“姑姑。”
宜昌大长公主声音微紧,蹙着额头,朝身后随侍的奴仆道,“你们还不快下去捡,都愣在这里做什么?”
仆人领了令,一窝蜂地下了池塘。
越是见嘉禾郡主面色郁沉,弗陵则是轻松地站在一旁瞧着这处好戏。
她命令道,“给我下去捡。”
弗陵拒绝,“您没资格指使我。”
嘉禾郡主脸色拉得老长,又臭又黑,“你竟敢这样跟我说话?”
“谁敢指使我的人?”
夏令仪的声音忽然从月亮门处传了过来。
弗陵大喜过望,小跑到她身后,告状地说,“小姐,您来晚了,没人欺负我。”
“怎么回事?”
弗陵朝她耳语了一阵,“郡主将御赐的圣物扔河里去了,现在大家都下里面捞。”
夏令仪揶揄一笑,“哎,这可是大事,想要这要不把荷花塘给填了,估计都找不到了。”
可这荷花池,可是宜昌大长公主精心打理了多年才有如今花团锦簇的结果。
宜昌大长公主嘴角往两侧一耷,心情好不好不言而喻。
嘉禾郡主气得咬牙切齿,却也只能一头安慰着大长公主,一边催促着奴仆在不伤害到荷花池的情况下,将手串找到。
眼下这两人怕是没有最初挑事的劲头,夏令仪微微笑着,双手摊开,“阿杳,在家待着也无聊,咱出去玩吧。”
弗陵小鸡啄米似地点头。
无视那两人的存在,连向宜昌大长公主告假都没有,就浩浩汤汤地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