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说这国公府是宜昌长公主当家,她自小对你的管教甚为严格,不管你做什么,都得如实跟她回禀,你活得半点自由都不存。”
“,你可还记得,我爹养的那只翠鸟?”夏令仪倏然间,瞧了一眼,“长得遍体翠绿,好看得不行,但就是折了自己的羽翼,没有半分自由可言。”
“你竟然把我和一只鸟对比?”宋襄瑜忽然伸手拍向了罗汉榻中间的小几。
夏令仪,“不,你连一只鸟都比不上。”
弗陵,“......”
“夏令仪。”
“宋襄瑜。”她扯了下嘴,“我现在不想跟你吵,我饿了,我要吃饭。”
宋襄瑜也道,“我也要吃饭。”
晚膳的时间也弗陵只好去准备摆饭。
等到饭菜上了桌,便瞅见两位不省心的主子各自手执玉箸。
隐匿在饭桌上的刀光剑影,渐渐拉开了帷幕。
“这红烧黄鱼是我最喜欢吃的,你别碰。”
“这道红油素肚丝,是母亲特地让大厨房给我精心准备的,你别碰。”
“这是我最喜欢的红枣雪蛤汤,对我的病有起色,向来你也不想我连和离书都写不了,就英年早逝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