弗陵错愕了一瞬,颇觉好笑。
“你觉得施舍给了以长暮活命的机会,又能让我和他分开,掉头和你在一起,觉得自己很高明是吧?”
现在是连以长暮死活都不在意了?
安安还是这样没心没肺。
权少承自嘲一笑,他到底还是同以长暮一样自以为是。
就如同眼前,安安看他的眼神里,都带着同情和悲凉。
“以长暮以长暮,你能不能不要一直在我面前说他的名字,你现在是我的妻子。”他呼吸紧促,怒不可遏地说着。
“如果可以,我也不想用这样的办法,我不希望你生气,同时也希望他能离开你远远的,最好是一辈子也见不到面,你安分守己地在我身边。”
弗陵道,“你对他好像,有我不知道的事情。”
这是她第一次在权少承面前提及起过以长暮的事,他怎么会说一直?
权少承怔了一怔,嘴角的笑意微敛,他一只手抬起,落在她颈下。
“想知道为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