飞船一艘艘落下,随后一艘巨大飞船从云端深处现显出来,这艘船要比其它的船大很多,倾斜而下,船上有四位金体之人守在云慕左右。
云慕坐在船中央,一块巨大的金光灿灿的石雕墙屹立在她身后,她所坐的是一张金色龙椅。
云慕始终一如既往地以一身金色装扮出现,那大船来到众人上空停下,云慕在空中俯视大地,大地北冥火场。
画爷抬头看她,道:“云慕,你怎会来了?”
云慕反问道:“你们这群老家伙怎地也走出了黑暗?”
双方目光如刀,狠狠对视,半晌不见任何。
与此同时,舒易天感觉自己有些腿软,难以站立,连忙靠在一旁。
心中暗道:“今日怎么回事,怎地黑暗守护人和这些怪异金人全都跑出来了!难道是因为画儿……糟糕,这小子是不是摸清了我的用意,故意找人来对付我?”
他曾在阳城的黑山上见过这群怪异的金体大军,那时候就被吓了一跳,如今又见,心中一阵恍然!
金体人的实力他是知道的,不容小觑,而黑暗守护人的实力他比谁都清楚,这些看似老弱病残的一群人,听说好像已经活了万年。
能够活万年之久的人,其实力以前毋庸置疑……
舒易天呆了呆,心头一片慌乱,斜眼看了看舒画,只见舒画向前几步,看着云慕笑道:“你终于来了。”
说罢,舒画向云慕躬身。
云慕避开众人目光,对舒画微微一笑,脸上金质肤色皱起,随着她笑脸变动。
“诸位爷爷婆婆,云慕女王是我朋友,这次是我特意请来的。”
屠夫不解道:“你请来她来做甚?”
“请她来凑凑热闹嘛,今日北冥改革,岂能少得了外界人的见证?”
舒画笑道:“我今日不仅请了她,还特意请了鬼影族人,只是不知他们来不来。”
屠夫猜测舒画此番作为,就是为了要给自己耍耍威风!
舒画扫视人群一眼,却不见成音身影,连忙看向舒易天,道:“义父,成音今日没来?”
舒易天假装镇定道:“你找她做甚?”
“有她在,鬼影族人就一定回来。义父,我今日要改革北冥,你不会不允许吧?”
舒易天突然怒道:“你年纪轻轻,岂能说改就改,就算是要改革北冥,也要由老夫说了算,毕竟我才是父亲,等你成家之后或许才行,否则你年纪轻轻,如何服众!”
“我是咱们北冥尊者,为何不能服众?”
舒画看向北冥子民,厉声道:“我既是北冥尊者,尊者权威远远超过族长,有谁想要目无尊者的就站出来!”
舒易天大吼:“休要放肆,别忘了你即便是尊者,我也还是你父亲!”
“是义父。”
舒画争辩道:“义父,我是尊者,只有尊者才有权利改革北冥,尊者身份是你亲自给我证实的,你若想借此机会造反,又或者想以义父之身份质押我尊者身份,都是不合理的,必定会得不到人心。”v手机端/
舒易天双手捏成拳头,恨不得一拳打向舒画,当看见四周金人以及黑暗守护人都在怒视自己时,心中想做的事又不敢做。
舒画又道:“义父,即便你不此刻不说话,我也知道你在想些什么。你在想镇压不了我干脆就毁掉我的尊者身份,你想此刻反悔,想当着全族人的面说我是假的尊者,是否?”
舒画说罢,看向人群,竟没有一人敢大胆走出来的,他早已想过,倘若有人走出来就是目无尊者,对尊者大不敬,只要有人敢对尊者大不敬,自己便可以借机会杀鸡给猴看!
就在这时,舒易天大吼一声:“诸位别信,他本来就是假的尊者。北冥画师何在?还不快快将他拿下?还楞着做甚!”
北冥画师动了动脚步,欲要向舒画出手,突然,画爷抬手,呼呼两下,画出一张巨网,竟在眨眼间就将北冥画师全都捆在网中无法动弹。
“真是胆大包天,尔等是糊涂了?胆敢对尊者出手?”
画爷志气高昂道:“尔等皆是画师,可知老夫是谁?想当年,若不是我奉命走出黑暗在无意中教会秦望天作画之道,现北冥何在?画道何来?尔等还敢在我面前放肆?”
众画师惶恐一阵,交头接耳,不知所然,半信半疑。
画爷走下擂台,厉声道:“尔等若不信,可去问秦望天。今日,倘若有人敢用我一手创立的画道来为非作歹,且出来打赢了我再说。”
一众画师不敢言语,先不说秦望天以及北冥的画道是不是这老头子所创,画爷眨眼间就画出来一张巨网,此法已让北冥画师们感到自愧不如了。
画爷看向一众画师,等了片刻,仍不见任何人敢声张,或是挪动脚步。
“老夫亲自验证,画儿就是北冥尊者,倘若有人敢反对,便是与我作对,先出来打赢了我再说。”
画爷见众人不敢动乱,看向舒易天道:“好你个不知羞耻的晚辈,你口口声声说自己是画儿义父,那你身为义父,为何要绑架画儿,为何不让他改革北冥,莫非是你压根就不想见到画儿有成就的一天?这就是你身为义父该行之道?”
花婆婆站出来道:“就是。你舒易天还不要脸,若不是画儿说过不能杀你,老娘早就想宰了你了。试问,说画儿是尊者的是你,现在画儿要改革北冥,不让你来改革北冥,又说画儿不是尊者也是你。好你个死不要脸的族长,你想怎样?”
“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