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云恨不得给自己两嘴巴子,苦笑着带头走进钱府。
“你不出手吗?”
王羽跟在后面问道,“说不定我打了两个人,已经筋疲力尽了呢?”
江云脑袋猛摇,骗鬼呢,连衣服都没皱一点,筋疲力尽?小孩子都不信这话啊。他只是求财而已,名声什么的,压根不在乎。
“那真是可惜了,本来还想见识一下,能和上官无敌所在的无敌城,并称当世两大剑道圣地之一的剑冢绝学呢。”
王羽摇头感慨,一脸的可惜。
江云擦了擦额头的汗,老老实实的低头带路,不敢吭声。
身为河越县最有钱的地主老财,居住的地方不可谓不奢华,各种亭台楼阁,假山湖泊,让一路走来的陈安之看的目眩神迷。
路上有家丁丫鬟,见了几人,无不纷纷避让。胡芳自从进了这里,就躲在哥哥身后,只用余光四处打量寻找,可惜没看到自己想要看到的那人。
不一会儿,众人便到了前厅,钱有道把一家老小都带了出来,包括他已经卧病在床很久的老母亲,像是等候多时。
“江云,我花钱请你过来,你就是这么对待雇主的?以后谁还敢让你办事!”
钱有道说完,转头看向王羽,“今天钱家认栽,你想怎么样都随你吧。我一家老小全部在这,包括未出世的孩子。”
他指着一个挺着肚子的女子,“有本事你便出手!”
王羽看着他慷慨激昂的样子,不禁有些佩服,不愧是独自赚下这么大家业的男人,够狠,也敢赌。
不过他本就不打算大开杀戒,所以钱有道这一番表演注定要落空了。
“钱家主言重了。”他摇头轻笑道:“我不是来杀人的,如果不是你自作多情,非要找人来搞我,门外那两个高手也不用死。”
“哼,那你到底想干什么!?”钱有道心里松了一口气的同时,也已经服软了。面子算什么,不能吃不能喝,哪里有自家性命珍贵。
王羽指了指胡家兄妹,“这两位以前是你可以轻易碾死的蝼蚁,但现在不是了,因为我是他们的朋友。”
钱有道硬邦邦的说道:“你放心,这次之后,我绝不会在找他们麻烦!”
王羽哈哈一笑,摇了摇头,“不,我的话还没有说完。”
顿了顿,他继续道:“我希望兄妹俩能好好活着,但要是不幸出现了什么类似喝水被下毒,被路过的江湖上的高手杀了,老天爷打雷的时候,不小心被劈的意外,我都将怪罪于你们钱家。”
钱有道脸色铁青,“你这也太霸道了,万一他们在外面惹了仇家,被人上门报复,是不是也要怪我们?”
“没错,我只看结果,他们活,你们便活,他们死,你们全家陪葬。”王羽轻飘飘的说着。
钱守业心头怒火压抑不住,上前吼道:“凭什么如此,那个贱婢本就是我花了真金白银买,立下契约买来的,你凭什么!”
一旁他老子钱有道听了,差点一耳光甩过去,“孽障,这里哪有你说话的份,给我滚回去。”
说罢冲王羽道:“还请不要见怪,你说的我们答应就是。”
“哈哈哈,不见怪不见怪。”王羽大笑起来,冲钱守业道:“那我问你,胡芳活生生一个人,你又凭什么买她,又凭什么轻易决定其生死呢?”
“当然是凭银子,我买来的东西,那就是我的,是摔碎了,还是放着供起来,不都是看我自己心情吗?”
钱守业耿着脖子,不带半点怕,差点把他老子吓死。
“嗯,好像有那么点道理啊!”王羽以拳击掌,就在钱守业哈哈大笑,准备说话时,他又继续道:“既然你有银子,就能为所欲为,那我要杀你们钱府上上下下几百号人,是不是也可以凭自己喜好?”
钱守业脑袋上霎时间冷汗就冒了出来,年轻人特有的倔犟,促使着他说几句硬气的话,但到了嘴边,怎么也开不了口。
王羽继续道:“你信不信,就算我这么做了,也绝对不敢有人跳出来说半个不字?”
见他身子颤抖,不敢说话,王羽摇了摇头,“我听胡芳说,你在她之前,已经将十多个女子弄死了,她们在你耳边的哭嚎,还记得吗?”
“呵呵呵,没关系,我帮你回忆一下。”
说着王羽手指轻弹,五道剑气直接没入钱守业五肢,并没有什么鲜血流出来,但他整个人却如同被抽去了脊椎骨,软软的倒在地上。
“爹,爹,我好痛啊,我是不是做不成男人了?!”
钱有道目光死死的盯着儿子下体,眼里尽是悲痛。
“你好狠毒!”他咬牙切齿的说道:“就算我儿有什么不对,但他还小,不懂事,你又何至于此?”
王羽哦了一声,“俗话说子不教,父之过,那你是不是也想尝尝这个滋味?”
钱有道立刻闭嘴,不再吭声。
四周不少曾受过钱守业折磨的丫鬟,目光中透露着仇恨与快意。
王羽轻轻叹了口气,“记得我说的话,而且,我以后回来,再听到你们钱家横行乡里,为所欲为的话,那么就没今天这么客气了。”
说完走到胡芳身边,“这是我给你的善意,记住它,希望你有一天也能把它交给别人,也算是不枉费我一番苦心了。”
“王兄弟,谢谢你!”
胡三在一旁想要跪倒磕头,却被拦住了,王羽轻轻摇头,“不必如此,你拥有很多人都没有的东西,这也是我愿意出手的根本原因,不管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