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多的人则在上官的指挥下,清理起一片狼藉的营寨。
老钟经略相公种师道在几名将军的簇拥下,缓步来到前军营地,望着敌军退却的方向,表情凝重非常。
“王进,亏得你能挡住反贼,否则……”种师道步履沉重地走向王进,语带疲乏地说道。
种师道今年都70多岁,要是普通人早就愉养天年了。只是为了大宋这艘破船,他种师道也只能咬牙坚持了!
“恩相,您身体……”王进看到种师道脸上掩不住的疲倦,关切地询问道。
“不妨事!”种师道呵呵一笑,不以为意地说道。
他面色微黯,转过头,种师道对身旁的刘延庆说道。“今日我军伤亡了多少人?”
“阵亡了四千三百多,还有千多人受重伤!”刘延庆神色肃然地回道:“他们功击实在是太可怕了!”
“恩相,兵法有云,久守必失。这样下去我军坚守不了多久,末将远率本部兵马出营寨偷袭!”刘琦请战喝道。
种师道也曾经想过派精兵出营寨突然偷袭鲁家军阵地,但是看到鲁家军中军本阵的防线,他就打消了这个念头。
既然功不出去,他只能选择防守。全线龟缩在营寨,全力阻击鲁家军。
“反贼主将鲁达都沙场老将,他又怎会对夜袭没有防备?”种师道毫不犹豫地回绝道,“我军若出营寨,正中敌军下怀。尔等只需谨守营寨即可,不必再妄言出战!”
种师道本来就是打着消耗鲁家军兵马的主意,根本不在乎死伤。只是这种事部方便和手下说,免得影响了士气。
因此搬出一个无可置疑的理有出来。
听到种师道严令出击,包括刘琦在内地几名跃跃欲试请战的小将再不敢说什么。
“今夜多派人手巡逻,要小心戒备,断不可给敌军可乘之机!”下达了命令后,种师道慢慢走到城边,凝望着极东的方向,神色复杂。
中军帅帐,鲁达喊道:“
“呼延灼、石秀、杨雄辛苦你们了,先下去歇息吧!”
“是!”承担今日攻城任务的呼延灼、石秀、杨雄向鲁达抱拳行礼后,转身离帐而去。
“今日伤亡了2000多人,伤亡不小。不过在我军连番进攻下,宋军完全没有休息的时间!”朱武拿着军中记事刚刚呈递的伤亡回报,对鲁达说道,“大将军,今夜要施行计划了吗?”
鲁达想了一下。“为了安全起见,明晚再行动。今晚叫栾廷玉领兵再继续攻打宋军,无比要让宋军不得安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