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武拱手说道:“大将军是不是想派遣一支偏师绕过主济阴,攻打东京,迫使宋帝召回种师道军!”
鲁达点点头,说:“对。种师道是个难缠的对手,绝对不会轻易中我们的计谋。我思虑再三,只有派一偏师诈攻东京,让那个狗皇帝惊恐万分下,自毁长城,调种师道军回师救援东京。堂堂正正的阳谋!这样才能调动种师道大军离开营寨,方便我们行事!”
“可是大将军,种师道是一员老将,必然是会广派探子,四处游荡,查探我军行踪。要想瞒过宋军,必然只能趁黑走济河,才有可能神不知鬼不觉地绕过种师道军,偷袭东京。但是种师道定然也应该是有所防范,必然有人监视河面。济河河面可不上长江黄河,要是宋军用铁索床弩封锁河面,到时那偏师定然是活靶子,忍人宰割!”
“好,就算成功瞒过种师道了。大将军,为了行动迅速,同时隐蔽行踪,派去地兵马不会太多,最多也就是三五千兵马。这么点兵马怎么攻打东京。不要忘了东京城里可是还有十几二十万禁军,这么多兵马,就算不敢野战。守城的话,怎么也能坚守十天半个月吧!到时候其他地方的勤王之师一来,那支偏师如何在大军包围下,或者回来。
“而且大将军又怎么敢肯定我军偏师攻打东京,那宋帝会昏庸到要调遣种师道回师救援呢?就算狗皇帝不懂兵事。朝廷上定然是有有志之士劝阻的。一旦狗皇帝不调种师道回师,到那个时候那支偏师后果不堪设想!”
“大将军,派偏师攻打东京之计太过凶险。卑职实在不建议大将军采用!”
听完朱武的提醒,鲁达大笑起来。“哈哈哈……朱兄弟你说的都是对的,但是你却是忘了一点。”
听到大将军说自己忘了一点,朱武忙问道:“大将军,不知道卑职忘了哪一点。还请明示!”
鲁达说:“就是人性!”
朱武有些明悟地问道“人性?大将军你是说狗皇帝的性格?”
鲁达冷笑着说:“对!但凡自私自利的人都是贪生怕死的人!狗皇帝只顾自己享乐,不顾天下百姓的死活,你说这样的人怎么可能不怕死!而且狗皇帝还不知兵事。一个不懂兵事又贪生怕死的人,看到有人攻打东京,负责东京防御的又是不堪用地禁军,你说他会怎么想怎么做?至于你说的会有懂兵事的人劝止他……”
“当然是会有人劝阻他,不过你不要忘了现在朝廷上大部分都是阿谀奉承的小人。这些小人和狗皇帝一样,都是贪生怕死之辈。他们不管是为了奉承皇帝,还是为了自己的性命着想都会赞同调种师道回师的!所以你说的种种意外,根本不会发生,只发生一件事,就是狗皇帝会调种师道回师!现在唯一可虑的是派谁去合适?”
听到大将军执意要派偏师攻打东京,朱武想想现在也没有更好的办法了,于是说道:“要是大将军要兵行险着的话,卑职认为可拍史文恭将军担任此次偏师大将!”
鲁达问道:“哦,为什么?”
朱武解释说:“史文恭枪箭无双,一旦知道有兵马攻城,禁军定然是关闭城门锁城的,到时候史文恭箭术就可以给宋军极大的压力。而且他手下有一千骑兵,正适合干这种快速行军的事!”
“言之有理!就派他担任此次偏师主将。不过要想成功绕过种师道军,必然需要水军的帮忙。来人,持我将令快马去把阮小二、张横,李俊、童威、童猛几人给找来!”
“是,大将军!”
3天后,阮小二他们还在青州负责海上贸易,在济州梁山水泊负责拆除水寨的李俊、张横两个人率先赶到了济阴。
中军帅帐,李俊、张横两个抱拳喊道:“末将参见大将军!”
鲁达对朱武说:“你将情况给他们两个人说一下!”
朱武当即将情况对李俊张横两个人说了一遍。
鲁达看着李俊、张横两个人说道:“情况就是如同朱武说的那样。这一次护送行动很凶险。你们要是怕了的话,可以选择拒绝。我不会怪你们!”
听完朱武详细说明了这次行动,张横心里还在估算这这次有几成把握的时候。
李俊想都不想地喊道:“大将军,这次行动末将愿参加。童威童猛都是驾船的好手,希望大将军准许他们参加!”
说完李俊用眼神示意张横赶紧答应下来,虽然不知道李大哥为什么要让自己答应下来。
但是张横相信李俊不会坑自己,张横当即喊道:“大将军,末将也愿意参加!”
鲁达欣慰地说:“你们肯承担,我很欣慰。你们放心,为了保证你们安然度过济河,我大军会全力策应你们。事成之后,本将也不会吝啬赏赐!你们先下去准备,等童威童猛等人到来,就可以实施计划了!”
“是,大将军!”李俊张横抱拳喊道。
从帅帐出来,张横疑惑地喊道:“李大哥。那济河河面有多大你也不是不知道。一旦被宋军发现,然后派人用弩弓、火箭封锁河面,到时我等船舰被困在河面上就会如同待宰地猪羊,根本无反手之力啊!这么危险地事,你怎么不劝劝大将军!”
李俊看着张横,说:“你没看到大将军心意已决。虽然说我们不支持不同意,他不会怪罪我们。但日后我们想要获得重用根本是不可能的事了。兄弟你也不想想,一但大将军计划成功了,种师道军被击溃,京城可就是大将军的囊中之物了。东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