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月一日,益都城,西门外。
旌旗蔽日,刀如山,枪如林,5千青州兵马军容齐肃,整装待发!
全身戎装的鲁达骑着一匹全高大青牛,向为自己送行的林冲说道:“林冲兄,我出征期间,青州地安全就交给你了!”
“大将军放心!”林冲抱拳喊道。
“恩!”鲁达微微点头,林冲的忠心与才干是勿需置疑的,有他留守,自己也能放心出征。
“吉时已到!”一个清悦洪亮的声音响起。
鲁达扫视了一番整肃的军容,满意地点点头。将手中帅旗一挥,沉声喝道。“大军开拔,兵进淄川!”
“隆隆隆~~~”沉闷雄浑的鼓声响起,声音直冲天际。
青州战争机器开始缓缓起运转起来。青州兵马,500骑兵,5千步兵向淄州方向开将过去!
七月初一,晚。
青州之东40里郊外。青州军大营,中军主帐。
鲁达招集军中将领花荣、史进、栾廷玉、史文恭等将和随军出征的军师朱武等人进行攻打淄州地军议。
“诸位,此次攻打淄州,是我军西征第一战,务必要一举攻克,开个好头,增强我军地士气。不知道大家有什么好地办法可以攻克淄川,一举拿下淄州!”鲁达端坐再帅帐主位地马扎上,沉身说道。
“大将军,还需要什么计谋?那些官兵不过是酒囊饭袋之辈,就我们手下郎儿们地实力,我认为只要我们大军压境,只怕淄州官兵都吓得逃了!”史进率先说道。
虽然还俗了,但是这头发也不是短时间就可以长出来地,鲁达摸了一下自己地光头。
“一味强攻不是上策。还是需要多用计谋!”
他看向诸位将军,沉声说道:“虽然大宋兵马都不堪大用,但是瘦死的骆驼比马大,好歹也是有几十万人马,我们兵马不多,还是应该在追求攻克城池地时候,尽量减少伤亡。朱武兄,你觉得我军应该如何攻克淄川!”
朱武听到,站起身形,抱拳说道:“大将军,为了吸引天下百姓的目光,表明我们的心迹。此次西征必须光明正大,起堂堂正正之师。如此在攻打淄川的时候,当先派人通知淄州知州,劝说他投降。同时大军缓慢行军,迷惑淄州知州,然后派精兵倍道急行,偷袭淄州治府淄川城!”
鲁达眉头紧皱着说,“我不怀疑我军的实力,但是和官兵的交手次数有限,威吓还不够,只怕那些官员不会轻易投降我军吧!”
朱武微笑着点头。“是的,属下也觉得淄州知州不会同意的。因此在派出使者后,我军主力缓慢行军,派一将领精兵倍道急行,淄州知州一拒绝,我军立马偷袭,打他们个措手不及!”
“好!”鲁达拍手大笑说道:“有朱武如此计策,破淄州必矣!谁敢领兵偷袭淄川城?”
听到鲁达询问,花荣、史进等将军齐齐站起来,抱拳喝道:“末将愿担此重任!”
鲁达沉思了一下后,看向史文恭。“史文恭,可愿意担此重任!”
史文恭知道鲁达这是要自己纳投名状了,他当即抱拳喝道:“固所愿不敢辞,末将愿领兵偷袭淄川!”
“好,今夜就派出使者劝降淄州知州。一个时辰后,史将军你即刻领兵出发!”
史文恭抱拳喊道:“诺!”
七月初四日,淄川城。
当日负责值守城池的淄州兵马统制张通急匆匆地奔进知州府,神色焦急地大呼:“大人,大人!大事不妙了。青州逆贼派来使者送来一封书信!”
淄州知州程涛正在书房中画画的时候,突然听到一阵疾呼声。
他神色不悦地喝道:“何事喧哗?成何体统!”
“启禀大人,有紧急要事禀告!”程涛已在府中管家的指引下,来到房门口。
看到程涛出来,张通连忙喊道:“有人禀告,青州逆贼鲁达率领大军正朝着淄州赶来,他派出一使者前来劝降。大人你看……”
“什么?”自从鲁达在青州誓师起义后,紧邻青州的淄州立马知道了,程涛也连夜派快马去京城上奏朝廷了。
这些日子,程涛也喝令淄州官兵时刻防备青州,但是真正得知鲁达领兵来袭的消息,程涛还是忍不住心中一惊。
“反贼有多少人马,何人领军,距离淄川还有多远?”程涛急声问道。
“据探子回报,反贼约有五千兵马,领兵的贼首就是绰号花和尚的鲁达。贼兵行军缓慢,距离淄川还有3日路程!”
程涛听到贼兵只有5千人,而且还有3日路程,他多少放心了。贼兵要是只有这点兵马的话,凭着淄川几千官兵,进攻不敢言胜,但是防守当是万无一失的。
淄州知府大堂上,程涛坐在正位,一拍惊木堂,喝道:“把人给我带上来!”
韩伯龙深呼一口气,挺直了胸膛走进了大堂。
看到坐在高高在上的知州程涛,还没等他开口呵斥,韩伯龙大声喊道:“快献城投降,如若不然,便让你淄州鸡犬不宁!”
程涛听到韩伯龙的劝降的话,顿时冷笑。“井底之蛙,不知天高地厚,竟然妄想逆天而行,简直是自取灭亡。回去告诉贼首,他要是现在迷途知返,束手就擒的话,本官还可以替他向官家求情。不然他必四五葬生之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