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不到史教师居然如此无用。还亏我以为他英勇无敌!”曾涂看到史文恭竟然被对方主将一斧就打飞,生死不明。
曾涂低声咒骂着史文恭,但却也无可奈何。
剩余的骑兵只有数百人了,而且对方这样凶勇,根本没有抵挡的本事!
后方的喊杀声愈来愈近,曾涂心里极度恐慌。
莫非今日自己就要命丧此于此了!
正当曾涂惊恐的时候,随即看懂前方尘土飞扬。
苏定、曾索、曾密、曾魁四个人率领四千多步兵赶来了。
看到自家的兵马,曾涂、曾升从来没有想现在那样惊喜过。
“苏教师、二弟快救我!”
领军的苏定、曾索发现前方尘土飞扬,似有兵马赶了过来。
苏定感到情况不妙,急忙叫大军停止行军,列阵准备作战。
“二郎,前面的人似乎是大郎、五郎,后面还有大队人马在追赶他们!”苏定眼尖,看清了对面的情况,急声向曾索禀报道。
“什么?”曾索听到,看到眼前只剩下几百骑兵的,他大吃惊一惊。
他有些不敢相信——怎么短短半个时辰不到,自己家的骑兵就只剩下这些了!
史文恭教师哪里去了?其他骑兵哪里去了?他们遇到了什么?
“苏教师,后方追兵有多少人?”曾索急声询问道。
曾索虽然出征过,但是论经验到底比补上久经沙场的苏定教师。
苏定仔细地观察着敌人的阵容,沉声说道,“后方追兵恐怕不少于5000人!”
曾索听到更加惶恐了。一千五百骑兵出征,居然只剩下不到三百人。
曾索实在想不通,史文恭、曾涂他们到底遇到了什么,竟会败得如此彻底!
……
“苏教师救我!二郎快救我……”曾涂如同抓住最后一根救命稻草似的。一面打马朝自己家疾冲过去,一面狂呼求救。
曾涂身后的三百骑兵也似发狂似地朝自己家冲去。
而此时,追兵已距离他们不足百步!
“只要敌军残军将自家兵马阵型冲乱,我等乘势攻入,敌军必然溃败,我军必可大胜。随我杀!”鲁智深高扬手中开山斧,头也不回头地纵声狂吼。
“杀!”林冲、史进等人同样面色激动,昂声应道。随即跟着鲁智深向前冲去。
“杀!”一连串胜利刺激着青州兵马信心满满,士气十足,他们呼啸着朝敌阵发起冲锋。
“二郎,不妙!”苏定一看到敌人这种架势,迅速领悟了敌军的意图。
他急声说道,“任大郎的人直接冲过来,我军阵列必散,敌军若乘机攻入,恐难抵挡。如此我军必危!”
曾索听到,急声喝令道。“快让大哥向两侧撤退,莫要冲撞军阵!”
前排士卒在苏定的率领下,大声呼喝起来,让曾涂等人不要直净冲过来。
曾涂听到自己家兵马大声呼喊,他这才反应过来,和曾升两个人各率一两百人分左右散开。
但就算曾涂反应过来了,此刻为时已晚。
青州兵马尾随着,都已经杀近了。
都杀到眼前了,曾家步兵才慌乱地做出应对!
“弩兵准备,其他人随我杀!”鲁智深大声喝令道。“敌人不过是一群丧家犬,众将士,随我破敌冲阵!”
“杀!”鲁智深、林冲、史进领军几乎是贴着曾涂、曾升兵马的尾后,冲入曾家步兵军阵中。
鲁智深等人都还没有杀敌,花荣率领地弩兵就已经先给予敌人无情地打击。
“嗾~~嗾~~!”羽箭如蝗,带着凄厉的呼啸声从空中落下。
脚踏弩的最大射程可以达到120步,而且从空中坠落带来地惯性,以及拇指粗地箭身,让箭矢地穿透力无比的强悍,一般的盾牌都起不到防护作用。
箭快,力劲。曾家步兵看到箭矢来了,虽然极力躲闪,但还是有数百名士兵被射死,倒在地上不住地抽搐,血染满了大地。
趁着曾家军被箭雨扰乱了阵型,青州兵马冲击了曾家阵中。
鲁智深、林冲、史进等人都是悍将,率领麾下士卒在曾家步兵军阵中东突西进,疯狂地砍杀。
这7千青州兵马可是鲁智深精心训练出来的精锐士卒。
正如苏定所担心的一样,敌军尾随着杀入,立时带来了军阵的混乱。
而且敌人箭雨让更加混乱了。
更为严重的是惊恐、失败的情绪已经在军中弥漫了。
曾家步兵不停的后退,已经有一些人转身逃跑了。
苏定、曾索、曾密、曾魁意欲收拾混乱的局面。
“列阵迎战!不要乱!列阵!”曾索声嘶力竭的喊着
苏定更是以身为范,领着数百曾家庄客想阻拦敌军。
史进第一时间就对上苏定,两人刀枪纷飞,厉喝连连,斗得难分上下。
领军作战多年,鲁智深轻易就看出曾家军已经快溃败,就差最后一根稻草了!
“击破敌军!”鲁智深将手中开山斧头向前一指,喝令道。“杀!”
鲁智深怒吼一声,以身作则,朝着曾索的方向杀去。
主将亲自冲杀在最前线,毫无疑问地鼓动起了军中士气。
青州士卒争先恐后地挥舞刀枪,跟随鲁智深冲杀向前。
林冲乘机领军直接朝曾家步兵纵深处冲突,意欲彻底击溃敌军斗志。
犹如一只下山的大熊般,鲁智深不停地挥舞着手中的开山斧,砍杀着面前的曾家步兵。
大斧大开大合,挨着就死,断肢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