麻子强脱身后,整个人变得生龙活虎之势。
他咬牙切齿的瞪着南宫季云说:“你奈不了我什么,还要继续决斗吗?”
“你放了她,我带她走。这件事就算完结了,怎么样!”南宫季云心里只是惦念着王小凤的安危,他觉得要认真解决这个大粗头的麻子强也不是一件容易的事。要花劲去对付他,目前天色已晚光线已暗对自己不利。这样耗下去也不是办法,要想个办法速战速决掉!
“废话,我再说一次你好好听好了。她是我的压寨夫人,你死了这份心!”麻子强暴躁的吼叫,早就不耐烦了他的纠缠不休的追踪尾来。
“你扯蛋,我和她才是合法夫妻。你算个狗屁东西,少凉拌来瞎掺和!”南宫季云冷冷打断麻子强的念头,决不拖泥带水。
麻子强闻言急了,他“啊”的一声大叫。扬起拳头朝南宫季云抡过去,企图用拳头屈服他。
“去你的马蛋,不知好歹。”南宫季云轻轻一侧脸颊,躲避了麻子强挥抡过来的拳头。
谁知,这只是麻子强的一个虚招。他却趁势攻其下盘,把南宫季云逼退了好几步。
夜色渐渐的弥漫盖布了下来,整个山岗都是一遍黑夜胧罩了。
伸手不见了五指,他们却还要在互相的对峙着互掐生死战。
断崖下,凉嗖嗖的风阵阵吹掠而过。
麻子强见他没有再发劲势硬攻,他倒是得意洋洋了开心。
拖延时间,耗尽他的力量和耐心,他自然会知道无趣而自己退出离开。
南宫季云心里也急,眼看睁大双眼也看不清对方面庞了。
这种情形对自己不利,要想个办法速速解决。争取早点带她回去,才是上策!
谁知,这走心的片刻。事情突然间发生了变数,怪事发生了…!
南宫季云想要用一招倒勾,把麻子强纠倒下地然后制服他。
再威胁他,交回凤儿下山走人。
可是,可是…
突然间,他的脚忽然一踏空轻飘飘然的没了方向感。
身子毫无意识的往下急坠落下,身已处于深深的断崖中。
“啊…”南宫季云在坠落断崖中,发出停留在半空的一声惨呼声。
在半空的断崖山谷中绵绵不绝的回响,久久不散…。
王小凤睁眼一看,南宫季云整个人消失了。
她惨叫一声“季云…”,心火攻心一阵晕眩。整个人软绵绵的跌落了地上,晕了过去。
“二爷、二爷,爷…。”林一波也吓得惊呆了,目瞪口呆的望着南宫季云跌落断崖的那地方。
久久回不过神,完了完蛋了。
过了很久很久,他才回过神来看着麻子强说:“麻爷,怎、怎么办?大小姐吓晕了,这事、这事玩大了。”
麻子强也吓得不小,他只是想利用黑夜的掩饰。对南宫季云下点颜色瞧瞧,他长年累月生活在这深山野岭。
懂得这里的气候和变化,也知道夜雾有余碍让人变得有点迟钝。
只是,他万万没有料到的事。就是南宫季云那股冲劲会如此凶猛,竟然是刹不住自己的身体。
身子已经悬空坠落断崖,那是理所成章的事没办法补救了。
“回、回山,马上。”麻子强全身颤抖,内心懊悔不已。
林一波闻言,马上扶起地面上的王小凤,将她扶上了车里,车子在夜色中消失了。
夜是黑色的幽静幽静,四周围感觉不到一点光。
南宫季云只觉得自己的身子,一直是飘飘荡荡的往下坠落。
这个断崖仿佛也是深不见底,耳畔边的风声潇潇如薄刀子片,刮过耳畔边的风居然有生痛感。
突然间,耳畔边风声嗄然而止。背后剧烈撞击了一下,像是着地了。
疼、疼感来袭。讯速遍布了全身上下,甚至是身上的每一寸肌肤和神经。疼得他眼冒金星泪光闪闪,然后他“啊”一声闷哼惨叫便痛死过去…!
深山丛林里,一条婉婉转转的小路上。
那辆黑色的小车一直往前开,很快便进入了一条古老的村落。
这条古老的村落叫傜姬寨,是距离蓬城的千里之遥。
车子驶入村子口里后,来到了村中心最豪华最古老的一幢古建筑小楼阁面前停了下来。
这座目前是全村最豪华的楼宇,也是最威严的一幢古建筑。
这是一座村长式人物的家院,外三层内五层建筑的外表很古老很神秘。
楼宇全是古黑色的建筑构图,外院外墙上有不少较有少数民族风的彩图。
而这些彩图应该是在建筑这座楼宇时候,一并进行的雕刻涂绘。
车子停在了大院门前,按响了车喇叭声。
“吱嗄”一声响,大院的铁门“哐啷”声打开了大门。
开门的是三个年轻人,皮肤长得很坳黑。
他们仨人一见到车子,马上就叫道:“是麻爷回来了,麻爷回来了。”
车子启动驶入了车库,打开车门的时候王小凤已经清醒了。
他们仨人一见状,立马齐声说:“大小姐也回来了,太好了。”
王小凤面色很难看,也憔悴木然的呆呆丝毫也没什么生相气色。
她对他们视而不见,见而不理会。只是自己一个人了无生趣的往内屋里走进去!
“喂一波,怎么回事了。”其中一个小伙子偷偷的拉着林一波问,他们觉得大小姐和麻子强的面色不对劲。
“别问了,出大事了。”林一波轻轻提醒他们仨人说:“别去碰麻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