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秋兰和王修芹正在这里逛,好巧不巧听见了桑榆已经再婚的消息。
钱秋兰见徐妙言在奢侈品品牌店中,直接走进去,冷嘲热讽地开口:“果然是卖女儿的呀,这转手就把女儿卖了一个好价钱,看看现在都能逛这种店了!”
都是为了自己的孩子,好好的两家人便变成了仇人,仇人见面分外眼红,何况他们这种关系要比仇人之间的情况复杂许多,曾经的亲家,因为儿女间关系的破灭。
王修乐家觉得自己的儿子很委屈,为了这短命的婚姻,搭进去许多钱不说,还白白折了一个孙子,据说王修乐更是三天两头的往桑榆小区跑,这算怎么一回事!
听见刚才那些话更是心头不爽,他儿子还念着旧情,这女人居然嫁人了!
光速也没有这么快的吧!
而徐妙言觉得自己好好的一个闺女,在短短的时间内由单身贵族变成了二婚,还受了不少委屈,这些都是王修乐造成的!
于是,各自都恨不得掐死对方。
听见钱秋兰的话,徐妙言挑剔地目光扫了眼手上的包,对着旁边的营业员问:“哪里来的狗吠,你们店养的?”
营业员一脸尴尬,陪着笑不做声。
“你这女人怎么说话的呢!”王修芹听见这侮辱人的话,冲上去质问。
徐妙言根本不搭理这个小姑娘,转身让营业员把包包装起来,还炫富一般地把vip白金卡递给营业员。
“是。”营业员急忙应声。
这个女人还装相!“我说,这就是你卖女儿得来的吧,不知道现在又傍上了哪个男人,也是人家倒霉,遇上你们家这种人!我现在都替我哥捏一把汗,还好离婚了,要是没有离婚,以后得多惨!”王修芹道,她是才毕业的,之前为了实习进桑榆公司,没少巴结桑榆,谁知道她办理好毕业手续,两人已经离婚,而且桑榆已经离职!
想到之前在桑榆面前的讨好卖乖,她都觉得有气。
钱秋兰拉住王修芹:“芹芹,你看见了,就当给自己长个教训,以后,看人得擦亮眼睛!”
徐妙言笑道:“这句话听着还像句人话,以后给儿女挑亲事是得擦亮眼睛,要是遇见那种跟前女友藕断丝连的男人,千万不能要。这种男人说的比唱的好听,看着老老实实的一个人,谁能想到这种人居然会和外面的女人珠胎暗结,这还不算,更过分的是,居然带到老婆面前耀武扬威,逼得人家离婚。”说完看向王修芹,笑得很温和,“小姑娘,你说遇到这样的老公或者男朋友烦不烦?”
王修芹正待开口反驳。
徐妙言接着道,“其实吧这都不算什么,现在这个社会嘛,谁还没有年轻过?还没有fēng_liú过?这些都过去了,人要向前看!俗话也说得好,宁拆一座庙不毁一桩亲。
父母嘛,谁不盼望着儿女好,都是劝和不劝离的,可有的人心大,知道外面的女人有怀小金孙子,这人心就偏离了,拧不清了,觉得这可是千盼万盼的小孙子呀,可不得捧着?催着小两口离婚?
好吧,这下一拍两散,大家好聚好散,可惜,人家小金孙没了,就见不得离了婚的女方好过。芹芹你如果交了男朋友,阿姨劝你慎重考虑啊,不光要看男孩子人品,更得看男方家庭成员的人品,不然以后吃亏的可是你自己。”
这一番话把钱秋兰母女说的脸是一阵红一阵白,钱秋兰忍不住怒气,咬牙切齿地开口,“我的女儿什么时候需要你来教,还是先管好你的女儿吧!不要对着我们家修乐死缠烂打!”
“笑话!”徐妙言笑出声,“我们家小榆已经跟人结婚了,还会对回头草在乎?哦,瞧我这记性,我忘记了告诉你们,小榆和一个男孩子扯证了,过段时间就会办婚宴,你们身份尴尬,到时候我就不邀请你们了哈!另外你看着点你们家修乐,不要老是在我女儿楼下转悠,都离婚了,被人看见了难免说闲话。”
徐妙言说完,提着买好的包包转身优雅离开。
“你、你、你……”钱秋兰气得喘不过气,“果然扯证了,这个水性杨花的女人,这个婚骗子,把我儿的钱都骗光了,现在还住在我儿花钱买的房子里和别的男人在一起,真是不要脸!”
徐妙言呸了一口:“你儿子买的房?!真是看得起你儿子,一个小破公司的经理,能有这钱买房子?脸咋这么大呢!当初聘金你家都拿不出五个指头的钱,还有脸说买房子,看你们家穷酸样,老娘连你们家聘金都没好意思收,现在还好意思说出这样的话,咋这么能往自己脸上贴金呢?!”
“你个泼妇!我跟你拼了!”钱秋兰大吼一声,朝徐妙言扑过去,还没有扑过去,就被王修芹抓住了胳膊,“妈,你冷静点,不要跟他们这种人计较!”
徐妙言冷哼一声:“芹芹啊,刚才阿姨说的话,你记在心里啊,别遇见了阿姨说的那种人家,不然真的会给你扒一层皮下来,还要记住,千万要收男方家的彩礼钱,不管多少,都要记得收,彩礼钱都不出的人家,怎么可能会重视你!”
徐妙言说完,抬步走出小店。
后面是气得够呛的钱秋兰母女,追着徐妙言的背影骂,无非是些“泼妇”、“贱人”、“抢人”之类不痛不痒的话。
柜台前,范可欣收回落在几人身上的目光,把卡递给营业员,不禁摇头:“第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