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花儿整个人定格在那,看在地上摔成几片的玉镯,还有自己手上拿着的玉镯,有些不敢相信如此的相似,假以乱真。
老金在他的低头之间早已逃跑了,这个偏僻的地方凌乱了好几遍。
回顾神来的苏花儿脸色不好看,想到了什么?
连忙走了上去,弯下腰把地上的碎玉捡了起来,小心翼翼用自己的帕子包裹着,心里扑通扑通的跳。
“扶我上去。”苏花儿上了马车,坐立不安。
高声喊道:“去金铺一趟。”
希望想的不是真的,我觉得噗噗问起来她该怎么说?
这可是传家之宝,还是皇后赐下来的,价值不菲,也是柳家的脸面呀。
就是因为有了这个镯子,在这里的乡绅门踩高看了刘家几分。
心中惶惶不安的走进了金铺,经过了鉴定,带在手中玉竟然是假的,而那块坏掉的镯子竟然是真的。
身体颤的颤,差点站不稳摔倒,喃喃自语:“怎么会这样?”
真是祸不单行。
失魂落魄把手中的碎玉抱在了怀中,妥妥贴贴的隐藏了,把以假乱真的手镯戴在了手腕上。
回到府里,苏朵儿生怕天捅不下来,直接跑出来,外面想要来接苏花儿,看到苏花儿面如土色,疲惫不堪的从马车上踩着梯子下来。
“我可没有某人脸皮厚,不知道是不是真的出去外面祈福,竟然走了相反的路,不知是故意还是有意,来这里这么久了,有丫鬟带路,还有那么多下人的护送,还会走错路,大堂姐真的不可思议。”
苏花儿咬着牙说:“素嬷嬷,你是怎么教导苏姨娘的,学了大半年的规矩,多被吃进狗肚子里去,哪有一个妾室,派人监视主母,我还真不知道了,真不懂规矩,看来苏姨娘到是因为怀了孩子,脾气也渐渐起来了。”
听到姨娘两个字,苏朵儿跺了跺脚,心中暗自骂着:等着瞧,生不出点半的,等我肚子里孩子降生,也就是你该给我腾位置。
气的转身就走,旁边的丫鬟婆子微微颤颤的扶住她,护的严严实实,生怕她有一点怎样的闪失。
苏花儿心中冷笑,恐怕她这个妹妹把所有的事情都暴露了出来,他所想的想法他都知道,还肖想他的位置,等到死到临头,就等着后悔吧。
只是这天气的亏,想要找别人出气,根本不可能。
吃了这个闷亏,也只能往肚子里咽。
苏婉儿并不知道苏花儿吃了一个暗亏,心里差点憋出病来。
而她呢?
倒是清闲,有时候陪着林氏干点小杂活,偶尔出去外面巡视一下回来。
买了许多的坛子回来酿米酒,做好之后封存起来,等到了时间过去了,再拿出来就可以喝了。
注意把这些米酒,卖入到酒楼直入赚了一笔钱。
日子倒是过的红火,是惹来的旁边的这嫉妒,特别是老宅,总是想尽一些办法来刁难,总是被苏婉儿三两拨千斤的返回去。
气的他们直接倒仰,将翻四次的也没有想出个好主意从苏婉儿得到一些甜头。
苏婉儿可没有时间陪他们玩,时不时的给他们下绊子,家里这才清净了许多。
一有时间,一家人都会去老宅看苏老爷子的病,苏婉儿暗自观察老爷子的病情,经过他特意之下的调理,苏老爷子身体才渐渐有了好转,只是嘴巴比之前更加的歪了,村里唯一的赤脚大夫过来看诊,也觉得事情稀奇了,气的这么严重的病,本该是昏昏沉沉的躺在床上,让别人伺候,这下好了,变得无比的清晰。
直接从床上站了起来,环顾四周,气的不行,嘴巴歪歪的合不拢嘴,哈喇子都掉了下来。
老爷子爱面子一辈子了,还都没有丢如此的洋相。
连忙拿起袖子擦了擦,恨铁不成钢,看着大儿子和二儿子,拿起扫把就往他们两个身上招呼。
他们那两个哪里敢朵,全部的疼痛,默默受着,希望他就此消火,不要与他们两个人计较才好。
周氏看到直接撂挑子不干了,看到自己从小疼到大的儿子,哪里受到被打骂的委屈。
直接冲了上去阻拦苏老爷子,一把夺过他手上的竹木:“老爷子,你都把自己气成这样呢?还有心思去管教你们这些孩子,孩子都这么大了,你都给点面子,外面的人都不知道怎么议论。”
“还不是因为你,从小把他们兄弟俩惯的”苏老爷子气的不行,心口隐约的疼,连忙往后倒退几步。
失去力气般的坐在了床上,咳嗽了起来。
“儿子将来是做官的,这么打,把官运都打没了怎么办?”周氏踩着小脚站在了苏老爷子的面前,凶巴巴的说着的直接理由,双手插着腰,泼辣的很。
苏婉儿听到老爷子清醒过来了,也是松了口气,有那尊老佛爷在那边一站,就不怕大伯二伯这两讲究什么鬼主意?
在行使主意之前,也要掂量掂量一下苏老爷子。
苏老爷子坐在高位上,语气带着淡漠和疏离:“说吧,苏朵儿是不是在刘家做姨娘。”
苏守承心里暗自叫苦,这些日子他也知道自己女儿那边的处境。
只是没能帮到忙,有些可惜,无法真正的去享福做老爷。
想要给自己父亲更好的解释,在这远远并不是一个事。
于是把所有的经过,原原本本的竹筒倒豆子似的讲了出来。
说完之后,还不忘看了一眼面色阴沉的苏老爷子:“混账东西,就算是不要给我看到,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