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如果……就是不容置疑的。
清晨，泠崖大叫一声猛的睁开眼坐起来，阳光斜斜的从窗口洒进来，带来微微的暖意。
听到喊叫，云初在外面焦急的敲门。
“仙主？仙主您怎么了？您还好吗？”
泠崖有些恍惚，又来了，时隔这么久，每隔一段时间都会梦到这个画面。
“不对，不是这样的。”泠崖按着太阳穴自言自语。
“仙主，仙主您说什么？先把门打开好吗？”云初仍在外面焦急地敲门，因为这事儿说起来也不是多么罕见，但是但凡发生一次，泠崖就会变得很危险。
“不对！事情不是这样的！是她背叛在先！”泠崖有些烦躁了，一巴掌扇了过去，地下的椅子便腾空翻了几个跟头，然后狠狠的砸向门口，在门框上撞的稀碎。
“闭嘴！没用的东西……”他的声音里充满了痛苦，双眼也因为睡不好而变得通红。
云初停止了敲门，大气也不敢出的在门口站着，他不敢进去，泠崖从不让别人看到他如此狼狈的一面。
好在里面的动静渐渐平息，约莫快到中午的时候，泠崖终于打开了门。
他仍旧是一副清冷出尘的模样，仙身飘逸，淡然优雅。仿佛刚才歇斯底里的不是他一般。
云初恭敬的低下头站着，没有说话。
泠崖瞥了一眼云初，淡淡道：“什么事这么早。”
云初的身段放的更低，双手递过去一个卷轴：“仙主，九重天传信来，邀您今日上去一聚。”
泠崖看着那卷轴许久，却并没有接。
他不接，云初便一直维持着呈上的姿势，不敢妄动。
泠崖知道是谁找他，但却不是很想去。
犹豫了片刻，他还是伸手接过卷轴。
“暗格怎么样了。”泠崖随口问道。
云初恭敬地回答：“一切尽在掌握之中，青芷姑娘已经有了比较具体的形，虽然只有这样，但也已经能控心神，进步不小。”
“好，继续观察。到时机差不多了，就将它们放出来。养了这么久的鱼饵，总要用上才对。”
“是。”
“妖界那边有什么动静吗？”
闻言，云初心里咯噔一下。
还是问到了，他一直希望泠崖能少掺合一些这些事情，他一直紧紧抓着过去不放，将自己弄的神思疲惫。
可问题就是，不管他有多么的疲惫，那个苏玉仍旧还是没有一点感激，她根本不值得泠崖为她考虑这么多。
见他沉默不语，泠崖有些不悦，提高了声音：“问你话呢。”
云初有些不甘的咬了咬嘴唇，道：“回仙主，听说玉姬娘娘留书出走，不知所踪。”
不知所踪这几个字，可算是唤醒了泠崖已经如行尸走肉一般死去的灵魂。
“此话当真？卿歌那边有什么动静？”
“仙主，这个具体的就不知道了，但是目前来看卿歌陛下没有什么特别的动作。”
“好，很好！今天你去忙你的，回九重天一下，就说我知道了，会按时赴约。”
泠崖听后，简直快要控制不住上扬的嘴角，转身回了屋内。
云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