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逸摇摇头,勉强一笑,“算了,也不是什么大事。”
“你就是太软弱了,才会被人欺负。”萧云冷然道,“但是,我萧云的师弟,自己都舍不得打,何曾轮到其他人来动手?”
“今天,这个公道,我必须替你讨回!”
如今,门主羽剑生重伤闭关,很多人都知道。
整个天门上下,虽无人明言,却也风云暗涌。
一些派系之人,已经开始蠢蠢欲动,按耐不住。
萧云清楚。
如今的局势微妙,他若不强势点,那些家伙,岂不是以为他这一脉没了羽剑生,就可肆意欺凌了?!
既然有人,胆敢率先按耐不住,出来当这个出头鸟,那就先灭了他,威慑一下那次蠢蠢欲动的家伙!
“宁天宇要拆了你的亭子,我不让,然后他就对我动手了。”君逸道,“后来他一掌把亭子给拍碎了,对不起,我……”
宁天宇!
萧云的眼中,浮现滔天怒火,杀意滔滔。
这手下败将,居然趁他不在,背地里,搞这种卑鄙的手段?
当年,天门之内,有四个少主候选人。
而萧云,只是其中之一。
不过,后来三大候选人,都沦为他的手下败将。
而萧云,也因为那一战,彻底奠定了天门少主之位!
宁天宇,就是当年四个候选人之一,乃是天门二长老的亲传弟子。
“亭子?我下令,让保留的亭子,汤那家伙给拆了?”
萧云的眸光,越发冷冽。
当年萧云喜欢在那一代修炼,而司徒静,则是经常带着饭食、莲子汤在那亭子之中等他。
如今,斯人已矣。
唯一留给萧云想念的,就是那一座亭子了。
他当初离开天门之时,已经特地嘱咐过,不得随意毁坏那亭子。
而现在,这家伙把这亭子给毁了,这是在挑衅他萧云吗?
如今他乃天门少主,而宁天宇,不过二长老的亲传弟子。
两人的身份,天差地别。
可宁天宇,竟敢当着无数人的面,打他萧云的脸!
此举,究竟意欲何为?
“看来,臭老头不管天门事务一段时间,这些人的胆子都肥了!”
他星眸之内,寒光乍现,杀气如刀锋般冷冽。
他一脸冷峻,负手走出通道,那些天门弟子,全都伏跪在地。
那股帝王般的强大气场,震慑全场,他从场上负手走过,仿佛,就是这世间独一无二的王!
“十分钟内,让宁天宇滚来我面前,跪地谢罪!!”
“否则,本少主亲自登门,就地格杀!!”
杀意凛然的声音,宛若洪雷般,响彻每个人耳中。
一时间,所有人的身躯,都狠狠颤动了一下。
宁天宇!
曾是天门少主候选人之一,如今依旧是二长老亲传弟子!
可现在,萧云却让对方,滚来他面前…跪地谢罪!
何其霸道!何其强势!
诸人微微抬眸,目光往那负手而立的少年望去。
出尘傲然,不可一世,如帝王临世,独我…无王!
而这几日发生的事,这些天门弟子,也是有些清楚的。
萧云曾经下令,不能毁的亭子,却被宁天宇一掌拍得粉碎。
而且,君逸作为萧云的师弟,却被宁天宇,当众耳光羞辱。
自从羽剑生闭关不出以来,二长老跟宁天宇,的确越来越猖狂了。
肆无忌惮,目中无人!
所做的每一件事,似,都在挑战羽剑生、萧云这一脉的底线。
没有了羽剑生的威慑,他们师徒二人,已经近乎无法无天。
当然,天门之内,还有一些派系,也蠢蠢欲动,心存异心。
可目前,却还没有像二长老跟宁天宇这般猖狂,根本不把羽剑生跟萧云放在眼里,将他们的威严,踩在地上践踏!
“宁天宇这段时间太狂了,行事毫无顾忌,如今少主归来,第一个…就拿他开刀!”
“没错,二长老这一脉,最近,实在是太蹦哒了。”
诸人议论纷纷,在这种特殊时期,司马昭之心,路人皆知啊!
此刻。
天门之内,一间府邸之中。
一个穿着弟子武服的青年,跪在地上。
“宁少,这就是少主的原话,您……”
“混账。”宁天宇一拍桌子,猛然站起,那英俊面容上,充斥着阴鸷之色,咬牙切齿,“他找死。”
他宁天宇,既然敢挑衅萧云,那自然是有着他的底气!
如今羽剑生半死不活,萧云没有人在背后撑腰,他又有何惧!?
而一直平静坐在那里的一个老者,则是缓缓放下茶杯,露出一个淡笑,漫不经心道。
“那就去,见他一见。”
“羽剑生这种伤势,如今泥菩萨过河,自身难保!”
“区区一个萧云,后辈小子,也敢如此猖狂,太不知死活了。”
如今天门之内,又有多少人,在暗处蠢蠢欲动,窥视着那权力之位?!
若不是对羽剑生还带有一丝忌惮,恐怕如今的天门,早已经乱做一团。
如今萧云如此高调,简直就是引火烧身,自寻死路。
宁天宇狞笑,俊美的面容之上,变得扭曲起来。
“天门之间,后辈的竞争,他羽剑生就想插手,也没那资格。”
天门,自然有自己的一套门规,后辈之间,就算是生死战,也轮不到上一辈的人出手干涉。
现在他宁天宇,在这段时间之内,借助无数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