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黑衣人以矫捷的身姿,从窗户里进入瑾言她睡的房间。
黑暗之中,瑾言还闭着眼睛在睡,然而,她的手已经抓住了一个枕头。
突然,一道亮光朝她劈来,瑾言迅速地将枕头扔起,抵住了黑衣人的利剑。她用力地踹了一脚黑衣人,飞快地起来拿起剑。
屋顶上的人看到后,他们直接从屋顶上跳了下来。
瑾言一惊,说道:“至于吗?杀我要这么多人!”
就在此时,韩北也已经破门而入。
隔壁的珍儿和花颖听到动静,忙起身去看看。其他有些正义或是好奇之人,也都起身。有些怕死的,便躲在屋里,不敢出来。
“小姐!”珍儿看到屋里的打斗,惊惶不已,大叫一声。
一黑人见到门口的两个女人,想杀不了瑾言,杀其他人也有的交待。于是,举剑就朝珍儿刺来。珍儿愣在那里,被吓得不知道躲开。眼见剑刺来之时,韩北的剑朝另一剑一挑,那黑衣人便向后倒退几步,珍儿安然无恙。
韩北大喊一声:“都躲开!”
见此,花颖忙将珍儿拉开。
黑衣人没想到会遇上韩北这样的高手,眼见打不过,一人忙喊道:“走!”
一时间,一个个纷纷跳窗逃窜,速度也是极快。韩北跟着后边,穷追不舍。瑾言跑到窗户边上一看,没想到,却看到远处屋顶上站着一个蒙面黑衣人。只见那人看到瑾言时,一个转身,没了踪影。
见黑衣人都跑了,珍儿她们赶忙冲进屋里。
“小姐,你有事没?”珍儿抓住瑾言的手,一脸担忧。
瑾言说道:“没事没事,他们还伤不了我。”
突然,花颖叫道:“木木木辛,血啊!!!”
瑾言看了看自己身上的衣裳,有一些血迹,吓得珍儿忙查看一番。
瑾言抓住珍儿的肩膀,笑道:“不是我的!那是刺客他们的。”
瞬间,珍儿才放下心来。
韩北追了那些黑衣人一段路,他们便都骑马而去。
韩北眼见他们跑远了,便折回客栈。
隔壁屋里,灯已经燃起,见韩北回来,瑾言问道:“追上了吗?”
韩北摇头,说道:“他们骑马跑了。”
瑾言道:“看来他们准备得很充分嘛。”
韩北抱歉道:“对不起,木辛姑娘,我让他们给跑了。”
瑾言笑道:“没事没事,韩总领,这怎么能怪你呢!再说,大家都没有事,不是吗?”
珍儿说道:“小姐,他们是不是之前抓您的黑衣人啊?”
瑾言说道:“我敢很确定地说——不是。我跟他们都交过手,但明显用的武功,剑法都不一样。今晚的这些人,给我的感觉,更像是……”瑾言顿了一下,皱眉思考。
“职业杀手。”韩北接道。
瑾言笑道:“对对对,就是职业杀手,他们剑剑都朝着要害来的。不过,他们到底是谁派来的呢?竟然跟我有这么大的仇恨?!”
其实,瑾言知道,柳伊一派人做的概率是最大的。
瑾言愁眉苦脸地佯装思忖着。
韩北说道:“木辛姑娘,看来这地方很危险,要不我们回去吧。”
“不行!”瑾言即刻拒绝道:“事情还没做完呢,怎么能回去呢?再说,他们这次没有刺杀成功,短时间内应该是不会再来了。韩总领,你明日就放心回去吧。”
韩北依然担忧,说道:“那属下去调些官兵来,若是木辛姑娘,你有什么闪失,那属下万死也难辞其咎!”
瑾言一怔,说道:“千万别,你若是去官府,那我们做的一切可就白费了。”
韩北虽然不知道王妃要干什么,可是,他也只能听从。他想了想,笑道:“有啦!”
瑾言好奇道:“什么有啦?!”
韩北说道:“木辛姑娘,你们等我一下。”
只见韩北出门到自己的房间,然后回来。
“你要放信号?!”瑾言吃惊道:“可是这里也未免太远了吧,王爷是看不到的。”
韩北笑道:“木辛姑娘有所不知,只要信号一放,方圆百里内曾是王爷手下的兵,都会赶来的。”
“这么厉害?!”珍儿道。
韩北道:“嗯,虽然他们已经离开军营,过上自己的生活。但是只要一看到信号,都会念王爷的旧情和之前一起作战时的情义,自然是会来的。”
瑾言说道:“那行吧,麻烦韩总领了。”
韩北回道:“木辛姑娘客气了。”
而后,韩北告辞回屋。瑾言和珍儿在一屋。床上,瑾言睁着眼睛,怔怔地盯着上方。
她翻来覆去也没有睡着,心里想道:“后来的黑衣人是谁呢?应该不是一伙人,那人的轻功看起来极好,武功应该也都在前一拨黑衣人之上。究竟会是谁?看他样子,不像是来刺杀的,那是来做什么的……”
一连串的问题搅得她心思难安,入眠时,远处的天已经露出了鱼肚白。
次日一早,韩北便召集了一些王爷的旧部下,让他们暗中保护好瑾言她们。之后,他骑着马,回宁都去。
话说,那些刺客见没有成功,也没脸回去要钱了。只好作罢,离开。
林维庭在限定的时间内,没看到人回来,也就知道怎么回事了。
柳府里,林维庭向柳伊一说刺杀没有成功的事。柳伊一大怒,将茶杯扔在林维庭的脚下,呵斥道:“你不是向我保证万无一失的吗?!你不是说你找的可都是顶尖的高手吗?!那这究竟是怎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