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爷,您要不罚属下一百大板,可以吗?”韩北可怜巴巴地说。
“没得商量。”
王爷这四个字,如同晴天霹雳。韩北在心里暗下决心,以后再让他保护柳夫人,哪怕是天塌下来,也一定寸步不离!
瑾言看街上已经没有她需要帮忙的地方,便去寻语卿。
自从韩琰从皇贵妃那离开后,就去了蔡国舅府。想要拉帮结派,收拢工部尚书的事,对于一位皇子亲王而言,自然不可以亲自出面。因此,他来见蔡国舅。
蔡国舅听明之后,高兴万分。他的侄儿终于下定决心,而他即会打起十二分精神为韩琰筹谋。
“殿下请放心,微臣定将办妥此事。”
是日,蔡国舅前往少府监林夕胥的府邸。
“国舅大驾光临寒舍,卑职有失远迎,实在失敬,失敬!”林夕胥急忙作揖致歉。
蔡国舅忙伸手挽住,笑道:“林兄严重了,反而是在下,不请自来,多有冒犯。”
“国舅何出此言,您能到卑职府中一坐,即令舍下蓬荜生辉,实乃卑职之幸也。”说着他赶紧引国舅上座,转而对管家说道:“快去倒茶。”
俄顷之间,下人便端来茶食。
林夕胥笑问:“不知国舅今日到府,是有何事?”
“也没什么大事,只是近日圣上让诚王殿下监工佛堂,殿下命本官协助。于是,本官便来问问你相关的手工艺品是否都有准备齐全。”
突然听国舅过问佛堂一事,林夕胥不禁冷汗涔涔,心下琢磨。
莫非诚王殿下已经知道我私下挪用一些公款的事了吗?糟了糟了,这该如何是好,一旦泄露,可是死罪啊!
见林夕胥还未回答,国舅又开口道:“林兄是遇上什么困难吗?”
“哦,不,不,修缮佛堂的手工艺品多已备齐,只是有一些还在赶工。卑职定在期限之内交齐。”说完,他举起茶杯,双手却是微微颤抖。
“这就好,那既然如此,本官就不再逗留。我还有其他公务在身,需赶回去处理。”说着,起身离座。
林夕胥也忙离开座位,相送蔡国舅离府。
国舅离开后,林夕胥整个人变得极为焦虑。他在书房里来回踱步,一会儿坐在案桌前发呆,一会儿又站起来走走停停。用四字以蔽之,便是坐立难安。
“我爹呢?”林维庭从门外风尘仆仆而来。
“老爷正在书房。”管家回道。
得到回复后,林维庭便一路往书房走去。
“爹,给我五百两银子。”
林维庭一进门,即向林夕胥要钱财。顿时,林夕胥火冒三丈,拿起茶杯就扔向林维庭双脚跟前。林维庭被这突如其来的一切吓得跳起。
“你这逆子,还有脸回来!”
林夕胥气得急火攻心,满脸通红,指着林维庭骂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