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庭白放的那个高度它是拿不到的,而且他也有心没有让他拿到,所以说看着他说:“你先要先告诉我这个匕首是谁给你的,或者是说这匕首是你从哪里偷来的东西。”
田东南说:“我说你这是什么意思啊?什么叫做我偷来的东西,这明明就是我的东西,我做事情从来都是光明正大,没有偷偷摸摸的做事儿,为什么要说这把匕首是我偷来的。”
温庭白哼了一声,把匕首拍在了桌子上说:“你这个女贼还真的是不识好歹,我都给了你这么多次机会了,让你自己澄清,让你说明白这个必受的来历,可是你就是不说那好啊,你不说的话那就去牢里蹲着吧,反正像你这样子的人应该也不是什么好人。”
田东南听了他说的这些话,简直是无语,更是有一些生气的,她呵了一声,说:“我说你这个人也真是奇怪啊,我知道你是有一些势力的,我也知道你是个太子殿下,可是那又能怎样呢,你即便是太厉害,你就不能平白无故的把人关起来吧。”
“还有啊,你凭什么说我这个匕首是我偷来的?你今天要是不把话给我说清楚,我还是就不离开这里了。”
温庭白哼了一声,说:“你这个女贼还真的是不见棺材不落泪,好啊,既然你这样说的话那我就告诉你,这个匕首的剑身其实是一块玄铁,天底下就三块,你以为这三块都是在谁的身上呢,一块在我爹爹的身上,一块在我的身上,另一块我将它做成佩剑,赠了别人,现如今我爹爹身上的玄铁和我身上的玄铁都在,不在的也只有当初我做成佩剑送人的那一块玄铁丢掉了,你以为我为什么让你去大牢呢?”
田东南眨巴了一下眼睛,他突然明白了自己的这个匕首是谁送的了,当初他一直不明白自己为什么身上莫名其妙的就带了一双匕首在自己的身上,为什么用一双匕首乒乓无辜的出现在了自己的家里,他这个时候才明白了,这个秘书原来不是什么天外之物而是温庭夙给自己留下的,怪不得哪怪不得他的佩剑怎么平白无故的就消失不见了,而且最重要的一件事情那就是,最近见他的这几面,他的身边都没有袋当初自己揪他起来的那把剑了。
田东南当时还以为他是有什么样子的事情或者是忘记带来那把配件,所以说一直没有想起来,而且他虽然说犹犹豫豫的,也知道这样子的事情,可是始终是没有鼓起勇气问他关于这样的事情,可是后来可是就是要现在,他总算是明白了,为什么他不带那一把剑了,原来他那一把剑早就容纳给自己做了两把匕首用来防身。
田东南说:“我真的是没有想到他居然会做到如此地步,我是真的没有想到的……”
转而看着温庭白,说:“谢谢你,谢谢你天天告诉我这样的事情,如果不是你告诉我这样子的事情的话,我也绝对不会知道这样子的一个真实的真相的……”
田东南说完这些话之后,他转身就准备离开,可是这个时候温庭白扣住了他的肩膀,说:“你这个女贼你想去哪,难不成你就想这样子离开吗?你以为你拿了我皇家的东西,你还能这样潇洒自如的离开吗。”
田东南回头看着他,说:“你放心吧,我不会走的,我只是去看看温庭夙,等看过了他我随你怎么处置。”
温庭白听了这话他是有些震惊的,
田东南说完了这些话之后一推,说:“所以说,你可以放心的,我绝对是不会跑的,不过你要是不放心的话,可以派人看着我,或者是跟着我一起去。”
温庭白突然的喊住田东南,说:“你不是说这样吗,你不是说要去看他吗?既然这样的话,你这个样子一个人肯定是过不去的,不如我跟你一起去,到时候是不会有人拦你的。”
田东南看着温庭白看了一会儿,他也是真的自己一个人去是可能会跟之前白天的时候被拦着的,而且他是一个太子的身份,那不如就让他跟着自己一块儿走,这样不就好了嘛。
温庭白自然也是看出来了田东南的意思,说:“那既然如此的话,一起走吧。”
……
田东南和温庭白两个人的殿下的釜中,大家一看是太子殿下带过来的人,所以就没有太敢拦他,而且还是毕恭毕敬的放了他们进去,尤其是当他们看到太子殿下的身边站了这么一个熟悉的人之后,他们的眼睛都快要掉下来了也是很震惊的,他们从来都没有想到过这个姑娘,原来是跟太子殿下有一些关系的,早知道的话他们就放他进去了。
侍卫们都诚惶诚恐的看着他们,也都是特别的害怕这个太子殿下身边的这个姑娘,很有可能是有一些事情或者是会告发他们的,会跟太子殿下说当初他们不让他进来的这个事情的,所以说他们才有一些害怕的。
温庭白和田东南两个人一前一后的走在王府里,温庭白说:“其实我应该明白,我也应该早就知道你是谁了,只是我一直不敢确定你是不是那个人,但是我现在想要问问你,你是不是我哥他心心念念的那个人。”
田东南说:“心心念念的那个人吗?应该算是的吧,毕竟他也是我心心念念的那个人,他也是我想要携手一生的那个人。”
温庭白说:“怎么,听你这话的意思,好像是已经开